顧懷看見冷禦陽走後,也拿上自己的東西,回家了。其他人也都不敢問。任由着他去了。
夏白露她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這時候,應該需要他靜一靜,她冒然繼續跟上去…………說不定還會起反效果。于是也不管他,任由着他走。
就這樣,顧懷一個人回了家。
家裏的别墅還是跟往常一樣,冷清而缺少着生氣,不過今天一進家門,隻有她母親一個人尖利的如同刀鋒一樣的責罵聲音。
“顧念!!給你說了多少遍!叫你别亂動東西!臭崽子聽不來話?!”穆雅安身着一身黑色貂皮大衣,一隻蒼白的帶滿首飾的手擰着顧念的耳朵。一邊塗滿鮮紅唇色的血盆大口還罵罵喋喋。
顧念被他她揪着耳朵,一下子就哇——的哭出來了。
“嗚嗚嗚!!!不是我的動的!”顧懷委屈着聲音顫顫地說到。
“這死孩子還會說謊了!!不是你動的,這花瓶能掉下來!?”穆雅安冷哼一聲,扯了他的耳朵,一把就推開他。
孩子就被她推得差點後退地倒了。
顧懷一進門就看到這個情景,心裏十分像硌了石頭似的不舒服,他三兩部放下東西,走近顧念,皺着眉頭蹲下來,拿出自己的手帕紙給顧念揩眼淚。一邊心疼地說到:“乖,别哭了,哥哥回來了。别哭了。”
他一邊安撫着顧念,一邊轉過頭來對準穆雅安忍住脾氣,溫和說到:“媽…………顧念都說了不是他弄的,爲什麽還要去懷疑他?一個花瓶,跌了再買就是。”
穆雅安看顧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抱着雙手,冷哼一聲:“說的輕巧,這花瓶不要錢!!清代乾隆官窯的。當初你爸花了多少錢買的!”
顧懷知道自己無法跟她理論,于是乎也隻能輕聲歎一口氣,轉身來看顧念。
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顧念的鼻血一下就從兩隻鼻孔淌水似的淌下來了。
一滴一滴粘稠地砸向地面。
這小臉色也比平時蒼白了許多。看起來馬上就要昏過去的樣子。
“哎呀!怎麽又流鼻血了!”顧懷一看又有些慌了,心尖兒也跟着顫了一顫。
手忙腳亂地又趕緊拿出旁邊桌上的紙巾,一點一點給顧念擦拭。同時還仔細輕聲囑咐着讓他擡頭不要動。
好不容易幫他處理鼻血暫時止住了,又趕緊拿出電話讓他家的家庭醫生來一趟。
“哼。這孩子是不是故意的?做給誰看了?!這是說不得還是打不得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怎麽虐待他了?!”穆雅安從頭至尾都冷眼旁觀,絲毫不緊張。而且還翹起了二郎腿,開始嗑桌上的瓜子了。
“媽媽,您能不能…………暫時不要說話了?”顧懷低聲盡量隐忍着情緒,禮貌地說到。
“喲!!還不讓人說話了是怎麽的!”穆雅安把瓜子殼一丢,瞪着眼睛看向顧懷。“誰養他的!誰出錢把他養這麽大的!憑什麽不能說!”
瓶頸期…………感覺………………寫不出來…………嗚嗚嗚哭!
今天應該還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