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進了宗門,其他的就好說了。
而這也是最快速能夠光明正大進入萬墟宗的方法。
其實在修真界,像這樣上門邀戰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不論赢了或者輸了,大家都不會覺得奇怪。
隻是多少嚣張了一些,所以很多人是不願意做的。
隻有那些好戰分子喜歡。
路雲浠自然是不算好戰分子的,雖然修真這麽多年了,但從來沒有主動惹事。
這次這般嚣張,她是真的不太習慣。
但是頂着對方疑惑的表情,她默默的挺直了脊梁。
“請稍等!”
門口的守衛接過路雲浠的身份玉牌,随後往宗門裏去了。
剩下的幾個守衛則是不斷地打量着路雲浠,看着她不僅長得美,修爲還這麽高,屬實是非常的好奇。
如今的路雲浠算是新生代的天之驕子,但是名聲還沒有機會傳開,所以大家都不認識她。
所以看到她如此年輕就已經元嬰中期,眼裏滿是震撼與疑惑。
這麽優秀的天驕,怎麽他們從來沒聽說過?
還是說聖元宗藏得太深了?
路雲浠被人打量着,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遙遙望着萬墟宗。
與聖元宗的仙氣缥缈不同,萬墟宗更加接地氣,四處都是綠色的植物,放眼望去,好似進入了一片綠色的海洋。
而在宗門内部,可以看到一些奇形怪狀的石頭,沒有霧氣的遮擋,看得十分的清晰。
再遠一些,路雲浠就看不見了。
她百無聊賴的等在門口,心裏想着要怎麽找楚音長老。
若是直接找人,也不知道楚音會不會見她。
而且這紅肚兜,總感覺怪怪的,也不知道歸還會不會順利?
就在路雲浠胡思亂想的時候,剛才的守衛去而複返,身邊還跟着一個漂亮的美人。
美人一襲紅衣,明豔而張揚,一身氣質放縱不羁,一看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你就是路雲浠?聖元宗的弟子?”
孟溪看着眼前這小小年紀的人兒,眼裏閃過一抹驚訝。
路雲浠她是知道的,因爲聖元宗江绾收徒的消息,她也有所耳聞。
但是這才過去多久,竟然就元嬰中期了?
孟溪挑眉,難怪江绾都動了心,這是個天才中的天才啊?
“是,弟子路雲浠見過長老。”
路雲浠連忙行禮,微微的彎下腰。
“你我不必如此客氣,我和你師尊也是舊識,叫我孟師叔就好。”
孟溪笑了笑,那本就明豔的臉瞬間好似繁花盛開,看得路雲浠一愣。
“孟師叔可太漂亮了。”
路雲浠如實的誇贊道。
她和師尊是不一樣的美感,但都是美人。
美人就适合貼貼。
“你倒是嘴甜。”
孟溪好笑的瞪她一眼,這家夥沒看出來還是個自來熟。
在宗門裏,大家都比較怕她,倒是這個小家夥.
她唇角一勾,将玉牌還給路雲浠。
“走吧,我帶你進去。這次來挑戰萬墟宗,可是你師尊的授意?”
她一邊走一邊問道。
“不是,就是弟子臨時起意,師尊并不知情。”
路雲浠老老實實的回答。
“是嗎?我還以爲是你師尊叫你來砸場子的呢。”
孟溪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要知道你師尊多年之前也來過萬墟宗,并且挑戰了好多真傳弟子。”
結果她沒說,因爲路雲浠很快就會知道了。
那些家夥要是知道江绾的弟子前來挑戰,肯定“激動”得很,會以百分之百的熱情來對待。
“真的?這麽巧?”
路雲浠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頗爲驚喜的問道。
原來師尊也曾來過,實在是太默契了,真不愧是師徒。
“那師尊怎麽樣?赢了嗎?”
她眼巴巴的看着孟溪,十分期待答案。
在她眼裏,師尊無比的厲害,肯定赢了。
“嗯,你待會兒就知道答案了。”
孟溪賣了個關子,沖她神秘的笑了笑。
當初若不是出動比江绾足足高了一個大階的弟子,根本就無法赢過她。
那一次,江绾一個人把整個萬墟宗的臉都打腫了。
也是從那以後,萬墟宗的弟子們一提到江绾,那就戰意滿滿,恨不得再次證明自己的實力。
如今江绾沒來,她的徒弟來了,那效果必定也是一樣的。
她已經傳信給宗主了,想必其他長老們很快就會收到消息。
“這麽神秘嗎?”
路雲浠總覺得哪裏不太對,但是看着孟溪一臉笑意的模樣,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反正她這次來挑戰就是走個過場,打不過就認輸便是。
她心裏想的很美,殊不知有一場場“惡戰”正在等待着她。
“對了,孟師叔,我聽聞楚音長老前些日子回來了是嗎?”
“不知道他在不在宗門?”
路雲浠試探着問道。
若是有孟師叔做引薦,或許她直接就可以見到楚音長老。
“楚音?你找他做什麽?”
孟溪自然是認識楚音的,楚音是李師兄的弟子,如今已是化神巅峰。
前些日子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我有朋友托我給他送東西過來,所以我想着順便見他一面。”
路雲浠也沒說謊,隻是含含糊糊的說道。
“哦,這樣啊!”
“不過他好像去後山了,不知道這兩天會不會回來。”
孟溪也不太确定,隻能答應路雲浠幫她傳音。
路雲浠非常感謝孟溪的幫忙,心中想着那就在萬墟宗待上幾日,等到楚音回來再走。
而孟溪也順勢将她安置在了自己的山頭。
孟溪一共收了兩個徒弟,大徒弟是男子,如今也是化神初期的修士,小徒弟則是女子,元嬰初期修爲。
二人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長得都很好看,尤其是那個大師兄,男生女相,看着比那位師妹還要好看。
原來孟師叔還是個顔控?
路雲浠好像發現了什麽,臉上維持着得體的笑容。
兩位師兄師姐原本很歡迎路雲浠的到來,可當聽說她是來挑戰的,那眼神瞬間就變了。
尤其是小師妹,恨不得馬上就跟路雲浠打一場。
因爲路雲浠比她年輕,修爲卻比她高。
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