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兩年日以繼夜的練習,才能夠達到如今的高度。
她的修爲也在穩步的提升,雖然沒有進階,但是丹田裏的靈氣也一直在凝聚,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路成功依舊外出了,已經一年未歸,偶爾會給路雲浠報平安。
這消息難免又讓蕭鶴雲酸了一把,心中暗惱的同時,又感受到了路雲浠對路成功的感情,慢慢的也放下了成見。
在這兩年裏,他們三人也有一同到後山曆練過幾次,雖然二人見面還是互相看不順眼,但是也培養出了一種詭異的默契,每次都能收獲頗豐。
而淮川這個老好人,每次就是他們之間的調劑人,但他對此樂此不疲,甚至還單方面的覺得三人都是好朋友。
路雲浠也再也沒有感受到過那股控制的力量,心中知道不會再受到那種束縛後,看蕭鶴雲也沒那麽厭煩了,隻是也不喜歡他就是了。
這天,她終于從丹房裏出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外面的空氣可真好,不像丹房裏滿是藥味。
看着手裏的瓶子,她笑眯了眼,這些都是最好的丹藥,除了給師尊一部分,剩下的都留給老祖。
她收好瓶子,正打算去尋師尊,卻得知師尊去找宗主去了。
于是她隻能決定在宗門裏到處逛逛,緩解一下疲勞。
宗門裏又進了新的弟子,一路上她看到了很多的新面孔,大多都是一些幾歲的孩童。
而以前的那些弟子們在看到她的時候,都會規規矩矩的行禮,眼裏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厭惡與懼怕,隻有尊敬。
不知不覺間,似乎一切都變了,又似乎什麽都沒變。
路雲浠心中疑惑,她可是什麽都沒做,這些人的态度怎麽變化這麽大?
實在是讓她很不習慣。
直到遇到何雙喜。
那熟悉的感覺終于回來了。
“喲,原來是我們的路師叔啊!”
何雙喜酸溜溜的說了一句,随後上下打量路雲浠一遍,眼裏的不滿越發明顯了。
她的心裏很是不忿,明明路雲浠曾經遭受各種唾棄,如今卻成了人人稱頌的天才,甚至把江晚岑的風頭都給蓋了過去。
這一點讓她很是不滿!
非常的不爽!
“原來是我們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路雲浠故意裝出一副忘記了的樣子,疑惑地問道。
果然,何雙喜的表情一瞬間扭曲了一下。
“哼,你就得意吧!”
何雙喜冷笑一聲,接着說道:“别以爲進階金丹期就了不起了,你永遠也比不上江師姐!”
“.”
路雲浠聞言嘴角一抽。
“你莫不是有病吧?”
“我怎麽樣,和江晚岑有什麽關系,和你又有什麽關系?”
“我嚴重懷疑,你就是故意來給江晚岑拉仇恨的。”
路雲浠是真覺得何雙喜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因爲她的表現讓她想到了前世某些奇怪的粉圈現象。
何雙喜這種的就是某些奇葩的事業粉,大多數正常的事業粉隻在意自家偶像的事業高度,可這種奇葩的事業粉則總愛亂跳腳,到處拉仇恨,敗壞路人緣。
人家江晚岑好好的修煉,從來沒和自己有什麽過節,可謂是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這個何雙喜一次次的要來比較,還要拉踩一番,試圖将二人的關系變得更差。
給自家偶像樹敵,這不是有病是什麽?
可惜何雙喜現在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在維護江晚岑,守護她的地位。
其實認真說起來,她在乎的根本不是江晚岑,而是自己喜歡的人必須占據高位。
她在乎的是自己。
“有病就回去治治吧,我要是江晚岑,肯定都煩死了!”
路雲浠咂咂嘴,錯身大步離開了。
何雙喜被路雲浠罵了一頓,氣得眼前一黑,體内氣血上湧。
雖然自己修爲不高,可是自從跟了江晚岑,誰不對她客客氣氣的?
哪怕是曾經的路雲浠,也從來沒有這麽罵過她!
“你給我站住!”
“路雲浠,你給我站住!”
她憤怒的大喊着,但是路雲浠根本理都不理她,直接離開了。
“何雙喜瘋了吧,她竟然敢直呼路師叔的名諱,還這麽大喊大叫的!”
“我看也是瘋了。”
“.”
很快這件事就通過圍觀弟子們的嘴傳了出去,甚至有流言稱是江晚岑對路雲浠這個後起之秀感到不滿,才會出現何雙喜這麽放肆之事。
輿論逐漸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後來也傳到了江晚岑的耳朵裏。
她聽到這個消息,煩悶的揉了揉眉心,對于何雙喜,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何雙喜每次都會各種維護她,但很多時候讓她感到很難堪,比如當着衆人的面說其他人都比不上自己,亦或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去挑釁别人。
盡管她再三強調不要這麽做,何雙喜依舊我行我素。
但是何雙喜又是真的維護她,甚至拼着自己受傷也要護着她。
這就讓她陷入了兩難境地,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如今她又去招惹路雲浠。
江晚岑隻覺得心裏煩得厲害。
路雲浠和她一直都沒有恩怨,這不是去得罪人嗎?
尤其是最近的流言,更是把她架在火堆上烤,就連師尊都來過問她是不是和路雲浠有過節。
“唉!”
江晚岑歎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去找路雲浠,就看到何雙喜過來了。
她的眉頭頓時一皺。
“江師姐,你這是要去哪兒?”
何雙喜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最近大家都在比較江師姐和路雲浠,大部分人都還是更看好江師姐,這讓她的心情舒坦了不少。
“去找路師妹道歉。”
江晚岑回道。
“什麽?”
“你去找她道歉做什麽?”
何雙喜一聽這話就炸了,美好的心情瞬間消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