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澤樂得不行,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無情。
等了一小會兒,丁澤拉開了降落傘。
降落傘打開,因爲反作用力的關系,帶着兩人往上了一段。
随後,兩人緩緩落向大海。
這個時候,因爲下墜的速度降了下來的關系,珍妮特安心了不少,停止了叫喚,方才真正開始感受起了跳傘這項運動的魅力。
“怎麽樣,沒那麽可怕吧,”丁澤笑着大聲說道。
珍妮特生氣了,“你個混蛋,我不理你了。”
當然,不是真的生氣,隻是,該裝還是要裝裝的。
“哈哈,是嘛,”丁澤笑,“那麽,親愛的奧斯丁女士,要怎麽才能理我呢。”
“等我想好了再說,”珍妮特回道。
“哈哈,好,那麽,做好準備,在快入海的時候,記得深吸一口氣,”丁澤提醒道。
“嗯,”作爲邁阿密人,珍妮特是不怕大海的,幹脆的應了聲。
跟着,兩人沒再多說,都靜靜看起了大海。
從這個角度看向波瀾不止的大海,并且還在不停的靠近,實在是非常有意思。
片刻功夫後。
噗通,兩人紛紛深吸了一口氣,墜入海中。
入水後,丁澤第一時間摘掉了傘包,随即,拉着珍妮特往側面遊去。
遊了一小段,兩人一起出水。
早就在海面等待的遊艇,急速趕到,将兩人拉了上去。
“怎麽樣,好不好玩?”坐到遊艇上,丁澤笑問。
珍妮特瞪了丁澤一眼,“本來可以更好玩的,你個混蛋非要突然把我弄跳下來。”
“哈哈,下次我還敢,”丁澤樂得笑道。
珍妮特:“?????”
兩人鬧騰着乘坐遊艇返回岸邊,上岸後,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兩人再乘坐直升飛機,玩第二次。
這一次,因爲有了經驗的關系,珍妮特熟悉了很多。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兩人玩了個痛快,回到酒店,洗了個澡,準備睡個午覺,然後再出去逛逛。
“我要懲罰你!”珍妮特翻身坐上,惡狠狠的說道。
“來吧,”丁澤笑。
珍妮特開始了懲罰,食堂颠動不止,畫面很美。
一覺睡到了傍晚。
夕陽的餘輝落下,給這座海島披上了一層十分好看的金紗。
兩人漫步走在夕陽下,走了很久。
晚上。
兩人又瞧見了一群看上去就很沙雕的紋身男,丁澤沒墨迹,直接放出了腐蝕蠱蟲,讓腐蝕蠱蟲去幹應該幹的活,淨化淨化這座海島。
不多時,沙雕紋身男們一個接着一個倒下。
丁澤和珍妮特找到了在網絡上挺有名氣的一家餐廳,吃起了晚餐。
沒過太久,救護車的刺耳的聲音響起,真熱鬧。
輕松悠閑的日子,一天天的過。
島上的黑幫分子,一批批的死。
轉眼,七天過去,島上的一百多個黑幫分子,幾乎全都‘莫名其妙’的死光了。
丁澤和珍妮特也玩了個差不多,決定離開,前往迪拜。
本來,按照計劃,兩人應該是去威尼斯的,但,在聖托裏尼看海看久了,再去威尼斯看水,未免有點生厭。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既然水看多了,那就去迪拜看看沙漠吧。
中午時分,兩人登上了飛機。
從這裏沒辦法直接飛到迪拜,兩人中途還得轉機,得折騰挺久。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
兩人抵達了迪拜,甫一走出飛機,就立馬理所當然的感受到了一股無比清晰的燥熱。
“這裏的氣候,還真是特别,”珍妮特之前沒來過迪拜,如是說道。
丁澤更沒來過,也有了同樣的感覺,“我們稍微呆幾天,然後就跑路。”
“哈哈,好。”
兩人說笑着,出了機場,直奔那座七星帆船酒店。
酒店确實十分豪華,感覺方方面面都在透露着老子多有錢的意思。
住進了酒店裏超大的總統套房,因爲一路折騰,都有點累的關系,兩人便先洗澡,睡了一覺。
醒來,丁澤點着一根香煙,想到,确實有挺久沒聯系阿布魯奇了,也該聯系聯系,稍微關心關心,便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老闆,我還以爲你消失了呢,”阿布魯奇率先打趣道。
“沒消失,旅遊呢,剛到迪拜,”丁澤笑着回道。
兩人寒暄了幾句。
“現在那邊怎麽樣?FBI還在找事嗎?”丁澤問。
“嗯,動不動就來找事,不過,相對于一開始,已經好了很多,估計再有一兩個星期,也就會消停了,”阿布魯奇回道,跟着,主動說明了一番東風安保的情況。
情況并不複雜。
那些參與了拉斯維加斯行動的員工,還在海上漂着,倒是也沒受罪什麽的,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玩,挺快活。
東風安保這邊,有風險的東西都藏到了地下,FBI來查也查不到什麽東西,次次都無功而返。
以文森特爲首的律師團沒有閑着,過去十來天,逮到機會就起訴,忙得不亦樂乎,給FBI,給佛羅裏達州,以及内華達州都添了不少麻煩。
當然,拉斯維加斯的事情那麽大,東風安保理所當然的進入了不少政府部門的關注名單。
FBI,國土安全局……各種部門,接下來都會重點關注東風安保,這會是一個麻煩事,會對東風安保的各項生意,産生一定影響。
但,麻煩也不是太大,可以應付。
“暫時先這樣吧,他們要盯,讓他們盯去,”丁澤聽完,如是笑道,“我們消停一段時間,然後想個方案,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
阿布魯奇可太清楚一勞永逸這個詞的意思了,無奈搖了搖頭。
兩人再說了一陣,結束了通話。
随後,丁澤和珍妮特出去溜達。
迪拜其實基本沒什麽好玩的,這座建在沙漠中的城市,也不是以風景著稱,而是以錢。
可真還别說,當用足夠多的錢,堆起這樣一座城市後,這座城市,就還确實有着一股由金錢帶來的美好。
比如說,各種一看就超級貴的人工建築。
丁澤和珍妮特租了一輛蘭博基尼,溜達開來。
花了三天時間,大緻的看完了整個迪拜,兩人懶得再出去了,便在酒店裏玩。
事實是,這座酒店裏可以玩的東西,還真挺多。
決定了不出門,兩人硬生生在酒店裏玩了兩天,才把各種值得玩的,全玩了一個遍。
完事,走人。
沙漠呆夠了,是時候重新看看水了。
半天後,兩人抵達水城威尼斯。
威尼斯這地方挺有趣的,丁澤看着就挺喜歡,珍妮特也是。
珍妮特以前來過幾次,便自告奮勇的擔任起了導遊的角色。
丁澤樂得清閑,“那就麻煩奧斯丁女士帶我玩遍威尼斯咯。”
珍妮特燦爛一笑,“好的,你就當個跟班,跟着姐姐玩吧。”
沒要到多久。
兩人租了一艘豪華快艇,離開陸地,從水上前往酒店。
酒店很有意思,就屹立在水上。
兩人抵達酒店,辦好入住,接着,因爲都不累的關系,便出去溜達。
威尼斯确實很美,兩人看看風景,吃吃喝喝,玩得很開心,轉眼,到了晚上,回到酒店。
換了一個城市,怎麽能不大戰一場呢。
兩人大戰開來,最終,以珍妮特雙腿發軟,站不起來,宣告結束。
“明晚不跟你玩了,我要休息,”珍妮特幸福的求饒,“明天幫你找美女。”
“哈哈,謝謝奧斯丁女士。”
“不客氣,”珍妮特也笑。
翌日晚上。
丁澤和兩個年輕美女,玩耍了一番。
時間匆匆流逝。
兩人在威尼斯開心的玩了七天,啓程去往這次旅行的最後一站,羅馬。
羅馬的曆史十分悠久,可以看的景點很多,也很有意思。
兩人逗留了十天,坐上了美利堅的國際航班。
——
兜兜轉轉,回到邁阿密。
有句老話是怎麽說的來着,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下了飛機,感受着邁阿密鹹濕的空氣,兩人默契的都感到了十分親切。
“還是家裏好,”珍妮特如是說道。
丁澤點頭表示同意,“确實。”
兩人說着,坐上了車。
“那麽,丁先生,晚上見,”珍妮特調皮言語。
“好,”丁澤點頭。
離開了這麽久,兩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工作需要做,于是,将珍妮特送到在建的那座酒店外,兩人分開。
丁澤點着一根香煙,獨自一人前往東風安保。
路上,閑着也是閑着。
丁澤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米奇,打算關心關心。
米奇在墨西哥都快閑出鳥來了,正在和往常一樣,在瓜達拉哈拉城外的綠葉子種植基地玩耍。
之所以呆在這裏,原因很簡單,隻因爲,相對于哥倫比亞面粉,米奇更喜歡墨西哥綠葉子。
别的不說,就說一點。
哥倫比亞面粉,是正兒八經的會傷大腦,一不留神還會要人命的,米奇可不想碰那玩意,覺得抽抽綠葉子,就挺好。
接到丁澤的電話,米奇立即下意識的笑了,“老闆,難得你會打電話給我啊。”
“哈哈,這是什麽話,”丁澤笑,“我這不是過去一段時間,一直在旅遊,沒抽出空來嘛。”
米奇是真無聊,偶爾會跟阿布魯奇打電話聊天,知道這個事,“老闆,你可是玩的開心了,苦了我了,天天隻能在這裏看綠葉子。”
丁澤笑,“無聊了是吧,無聊了偶爾可以抽幾天回來轉轉,現在交通那麽發達,也不麻煩。”
米奇是有假期的,也确實有打算抽時間回邁阿密呆幾天,“最近恐怕不行,這邊有點亂了。”
丁澤一聽,略感吃驚,“哦?這麽快嗎?什麽情況?”
米奇沒耽誤時間,一口氣說了起來。
其實,還能是什麽情況呢。
說起來很簡單,就一個字,錢。
經過了差不多兩個來月的發展,瓜達拉哈拉集團,不僅穩定了下來,而且還賺了不少錢。
錢一多,問題就來了。
各大plaza的老大,都想多賺點錢,但貨物分配的權力,被菲利克斯牢牢攥在了手裏。
然後,權力嘛,多誘人啊,菲利克斯産生了私心,倒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掌控,或者說,調教各大plaza的老大。
總之,貨物的分配出現了不均,得到的貨少了的幾個老大,當然就不爽了,産生了不滿。
除了這個問題外,就還有了一個更棘手的問題。
菲利克斯的貪婪。
本來,菲利克斯不需要親自做什麽,大部分時間都隻要坐在辦公室裏,就可以賺到很大一筆錢,就已經足夠讓一些老大有意見……在這一基礎上,菲利克斯一點點變得貪婪起來……
這誰遭得住?
“最近有個把老大鬧得兇了,鬧出的動靜不小,引起了墨西哥政府的主意,這樣搞下去,遲早要出事,”米奇如是說。
丁澤安靜聽完。
菲利克斯統治的瓜達拉哈拉集團,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才奇怪。
“沒關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丁澤笑說,“拉斐呢,最近什麽動靜?”
“拉斐嗎?沒什麽特别的動靜,整天瘋瘋癫癫的,還是老一套,”米奇回道。
丁澤聽見,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也沒多想,“那你呢,組建出了自己的班底了嗎?”
事實是,無聊歸無聊,米奇就确實也不是一直閑着在,的确組建出了一套班底,隻是目前規模還不大,人數有限。
米奇簡單的說了一遍。
丁澤安靜聽完,“不着急,就按照這個節奏來,慢慢成長。”
“嗯,”米奇應聲。
兩人再聊了一陣,結束了通話。
抵達東風安保。
核實了身份後,丁澤開車進入,直奔核心區域。
巧了。
剛一靠近,就看到了一群穿着FBI制服的家夥,在那裏晃悠,也不知道在搞什麽玩意。
丁澤沒理會,停好車,便自顧自溜達去了公司大樓,跟着,走秘密通道,去到地下二層。
阿布魯奇在這裏,正在專心的看着監控。
丁澤瞧見,有意吓唬一下,便冷不丁叫道,“約翰。”
阿布魯奇确實被吓了一跳,扭過頭,很無語,“老闆,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不?”
“哈哈,知道,所以我才吓你,”丁澤笑說。
阿布魯奇很無語,卻又不好說什麽,隻得無奈搖頭,轉移話題,“你剛回來?”
“嗯,我看到上面又有FBI探員來了,他們在搞什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