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帶着董菲菲去了附近一家高檔國料店吃料理。
路上董菲菲心裏還相當委屈,一直在想着,韓澤起碼應該跟自己解釋一下,這幾天去了哪裏?
可是當踏進國料店之後,心裏委屈瞬間丢到了爪哇國。
幹淨素雅的牆面,幾束燈光投射在桌面上,靜谧祥和,深邃幽雅,這種氛圍下,連餐具都帶着儀式感。
很快,各種高檔食材流水般的端上來。
肉感滿滿的牛排,一上桌就能嗅到牛肉的香氣,外表炙烤得焦棕,一刀切開,汁水流露,顯出鮮嫩肉質,一口咬下,滿口豐腴的肉汁。
本就豐盈細膩的三文魚,在專屬高溫噴槍的噴射下,慢慢變成了嫩粉色,和香甜微酸的米粒一起入口,濃香充斥味蕾。
還有豐腴厚實的三文魚,滿滿海洋的味道,脂肪肥厚,肉質鮮美!
深海北極貝,光是看着就覺得很好吃……
看着韓澤在那裏大快朵頤,本就有吃貨基因的董菲菲,到底還是沒有抵抗得了美食的誘惑,放下矜持開始吃了起來。
不過吃到一半,董菲菲電話響了起來,是她姐姐打過來的。
董菲菲糾結着要不要接。
韓澤笑呵呵道:“沒事,接吧!不過你是成年人了,要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不能被家人以‘爲你好’的名義道德綁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董菲菲點點頭,然後把手機關機。
她不是小孩子了。
……
吃過飯,韓澤帶着董菲菲來到了酒吧修煉。
其實他更想去醫院,但是這個點醫院也沒什麽人。
至于殡儀館公墓,大晚上還是算了……
董菲菲緊緊拽着韓澤的胳膊,一雙明眸大眼好奇的打量着酒吧裏得一切,就像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的寶寶一樣。
韓澤帶着董菲菲來到酒吧樓上的包間,說到:“伱是不是以爲我來酒吧玩的?”
董菲菲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韓澤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隻手環繞住她的小蠻腰。
董菲菲有些害羞,不過掙紮了一下便自然而然摟住了他的脖子。
韓澤看着她的眼睛,解釋說:“我從小就喜歡練武打拳,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直到有一次和朋友來酒吧玩,我喝了點酒之後開始打拳,結果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董菲菲雖然有些奇怪,這年頭還有人練武功,但卻高興的說:“我之前看過一部翰國暴力電影,跟你說的這個情況還挺像的。”
“你還喜歡看暴力電影?講的什麽啊?”
“主角是一個黑澀會,他小時候看到自己父親被檢察官欺負,覺得檢察官很牛,于是就發誓,長大後要當檢察官。可是他在學校無論如何都學不進去,直到有一天,主角發現自己越是在嘈雜的環境下,學習效率越高,于是他一邊在酒吧裏和人打架,一邊學習,最終成功考上了檢察官。”
韓澤聽她講完,哈哈笑道:“這個電影我也看過,還挺勵志的。”
既然董菲菲能理解他的怪異行爲,那就好辦了,于是順水推舟,把自己消失的這兩天說成是外出練功,并且以後經常會這樣。
董菲菲頓時釋然。
韓澤帶着董菲菲在舞池中央玩耍,順便汲取負面能量。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樓上包間練拳,而董菲菲就坐在一旁看着。
董菲菲不懂武功,對拳術也沒有什麽了解,但是看着韓澤淩厲的招式,才發現他沒有騙自己。
然後望着他矯健的身姿,在包間裏面騰挪跳躍,漸漸看得癡了……
韓澤修煉了三個小時,經驗值又漲了2點。
淩晨一點鍾和董菲菲離開酒吧,帶着她去了附近一所高檔酒店。
董菲菲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迷迷糊糊跟着韓澤進了酒店,又跟着他進了房間。
随後在他的引導下,褪去衣服一起去洗泡泡浴。
坐在浴缸裏時,董菲菲緊張的用手捂着眼睛,根本不敢看韓澤。
“你以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嗎?”
“唔,沒有……”董菲菲捂着臉搖搖頭,聲如蚊呐。
韓澤拉開她的手,董菲菲急忙閉上眼睛,一張臉紅的都快滴血了,不由得好笑道:“這麽害羞?”
随後貼過去從側面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輕安慰道:“别緊張!沒什麽大不了的,放輕松一點。”
……
……
董菲菲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才醒來。
她長這麽大很少熬夜,尤其是昨晚上初經人事,身體加心理都很疲倦,所以睡的比較死。
轉身一看,韓澤不在房裏,衛生間裏面也沒有聲音。
她急忙起身,發現床頭櫃上面有一張便簽:【看手機留言!】
她打開手機,瞬間一連串的未接來電以及短信、威信都來了。
董菲菲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都是姐姐的。
不過她還是第一時間找到韓澤威信号,并點開了語音留言。
“我出差去了,可能需要兩三天時間,不用擔心!另外身體要是不舒服就請假好了,房間我續費了一個禮拜,有什麽需要都可以叫客房服務,包括一日三餐。”
聽到韓澤體貼的話語,董菲菲心裏初經人事的緊張感漸漸消失。
她拿起手機編輯了好長一段信息,最終又删除,回了個“我知道了”。
然後她轉身撲倒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裏,喊道:“董菲菲,你好不要臉啊,這麽快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你沒有自尊,你不知道自愛,你…嘻嘻……”
董菲菲說着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她伸手拿起手機看了眼,是姐姐打過來的。
“完蛋了……”
……
巴斯坦國當地時間,下午五點。
從中海直飛巴斯坦的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
巴斯特國時間比華國京都時間慢了三個小時。
帶着棒球帽墨鏡、背着雙肩包的韓澤從機場出口走了出來,機場外一個穿着黑T恤迷彩褲,傻大黑粗的男人,揮舞着接機牌,并大聲喊道:“韓澤。”
韓澤朝對方揮揮手,随後快步朝對方走去。
機場外傻大黑粗的男人,迎上來一把摟住韓澤,“哈哈哈,好多年沒見了……”
“是啊,好多年不見!”韓澤也是動情的摟住這個又黑又壯的男人。
這個男人叫張鐵山,是他高中同學,三年都在同一個班級,關系非常要好。
高中他考上大學,張鐵山考了個二本,家裏人讓他複讀,他不願意,跟着親戚跑來中東這邊從事建築工作了。
算算時間,兩人已經快十年沒見過面。
韓澤松開手,看着身體壯的跟個鐵塔似得張鐵山,笑問道:“怎麽樣,在這邊過的還好嗎?”
“還行,過的挺滋潤的。”張鐵山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韓澤剛要說話,餘光看到他脖子手臂上好幾處傷疤,胳膊體恤衫下,隐約漏出大片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