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這天傍晚,放學,結束日常練習回到家裏的南小鳥,一臉驚愕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裏的新垣平,下意識的驚呼起來。
“怎麽?我的到來讓你感到很意外?”新垣平看着站在玄關那裏,似乎連鞋子都忘了脫的南小鳥輕笑道。
“沒,沒有,隻是有些驚訝罷了。”南小鳥微微搖頭道。
跟着脫掉了鞋子,狀似平靜的走進了屋中。
她擔心的事情很簡單,新垣平該不會要違背當初和自己的承諾,将自己在秋葉原打工的事情,告訴給自己的母親吧?
不過再一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如果新垣平真的想要把那件事告訴自己母親的話,以他們兩個在學校裏接觸的方便程度,早就告訴了,實在沒必要再多此一舉,專門到家裏搞家訪突襲的方式來揭露。
所以新垣平這次過來的很大原因,可能是和學校裏的事情有關。
想到這裏,南小鳥也就放松了下來,開始拿出高門子弟的教養,招待起了新垣平。
“小鳥回來啦,先幫媽媽招呼下新垣校長,飯菜很快就能好了。”這時,雙手端着一盤新炒出來的素菜的南日和子從廚房中走了出來,沖南小鳥說道。
“好的媽媽。”南小鳥回應道。
隻是依舊有些好奇,媽媽怎麽會想到把校長請到家裏來招待?
而且,最近也沒聽說學校裏有什麽好事情發生啊?
盡管南小鳥的小腦袋瓜子裏飄蕩着各種亂七八糟,不着四六的思緒,但卻并沒有耽誤她招待新垣平的行動。
當然,也沒影響南日和子出菜的速度。
“等等,小鳥。”突然,新垣平叫起了南小鳥的名字。
“嗯?”南小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他。
“别動,我看看你的腿。”說着,也不管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直接上手拿住了南小鳥的膝蓋,輕輕用手一掰,一道細長且隐晦的疤痕就呈現在了新垣平的眼中。
“校長?”南小鳥紅着臉,想要将傷疤隐藏起來。
“你受過傷?”新垣平也沒強求,放開了南小鳥的腿問道。
“嗯。”南小鳥并不想回憶太多關于傷疤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爲造成傷疤的原因,還有傷疤出現之後,自己因爲養病的原因,而帶來的後續影響——
因爲疼痛的原因,她在那個時候走路難免會有些影響,不說一瘸一拐吧,傷腿不敢用力卻是真的,因此在走路的時候,不僅不敢快走快跑,就是走動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拖動着自己的腿腳,以減少傷腿的受力和活動,看起來就跟真的瘸了一樣,讓當時還是小孩子的南小鳥的同學們,沒少拿這件事來嘲笑她。
雖然她的同學也都是小孩子,可能并不存在惡意,隻是單純的認爲這樣比較有趣,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對南小鳥的心理造成了很強烈的傷害。
讓她直到現在,也不太願意述說關于傷疤的事情。
“想要去掉它嗎?”看出來南小鳥似乎不太想提這方面事情的新垣平也沒追問,反正之後可以找南日和子詢問,一樣可以得到答案,便轉移話題道。
“嗯?”南小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新垣平。
因爲她想不明白,新垣平是什麽意思。
畢竟傷疤不大,也就三厘米左右,隻是因爲時間長了,所以不太好修複,卻不是說不能修複,隻要南小鳥願意,完全可以找個時間去找家知名的醫美醫院修複一下就行了。
反正她家也不缺這個錢。
隻是後來逐漸忘記了,加之升入高中之後,也沒人會注意這種事情,再加上傷疤的位置也比較隐秘,隻要不是像新垣平這樣,觀察的這麽仔細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
所以一來二去的,南小鳥也就沒了修複疤痕的想法。
“别忘了,伱現在可是櫻花高中的校園偶像,肩負着宣傳學校的工作,所以你和缪斯的其他成員,不管是舞台表演,還是私下裏的形象都要盡可能的盡善盡美,這其中也包括對你們身體的保護,現在還沒有人注意到你的傷疤,這要是某天,被某個吹毛求疵的粉絲抓住了,難免會讓人浮想聯翩,到時候的情況可就不好說了,所以我的想法是,趁着現在你們還沒徹底火起來,還有時間的時候,趕緊把傷疤修複掉,這樣,以後真的碰到了會把你們的表演影像放大數百倍,恨不得一幀一幀的去審視你們的粉絲出現,也不至于鬧出風波。”新垣平一副我這也是爲了學校和缪斯考慮的想法述說道。
“可是,要是做醫美的話,不是會變得更明顯嗎?”南小鳥遲疑道。
醫美雖然是醫療美容,可以根據具體的情況來處理身體上的小問題,甚至可能都不需要住院,但難免會要用到針針線線,到時候必然會需要包紮,哪怕隻是一兩天,也足夠讓關注她們缪斯的人注意到了。
到時候豈不是更會引起粉絲們的讨論?
“所以我們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新垣平笑道。
“特殊方法?”南小鳥的表情越發的迷惑起來。
“來,把腿給我。”新垣平沒有解釋,隻是沖南小鳥伸出了手。
南小鳥看了看新垣平,又扭頭朝廚房那裏看了一眼,一想到這裏是自己家,而且媽媽也在家裏,新垣平校長應該不會做什麽後,就帶着一絲好奇,擡起了帶有疤痕的左腿,放到了新垣平的手掌上。
新垣平将南小鳥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覆蓋在了南小鳥的膝蓋上。
“我開始了哦。”
“哦。”南小鳥好奇的将目光落到了新垣平的手掌上。
新垣平也不廢話,立刻調動起了體内的玄炁,刺激起了南小鳥的皮膚細胞,修複着她腿上的疤痕。
“你們在幹什麽呢?”這個時候,南日和子從廚房中走了出來,表情微變,沖坐在沙發上的南小鳥和新垣平兩人問道。
語氣很柔和,沒有半分質問的意味。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兩人雖然坐的很近,可并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再加上背對着她,她也隻是勉強感覺到兩人似乎在做着什麽,但具體是什麽,卻是并不清楚,自然也就不會因爲這種不确定的事情而朝新垣平或自己的女兒發脾氣。
“哦,我在幫小鳥治療腿上的疤痕。”新垣平扭頭朝她看了一眼,笑道。
“哦?”南日和子一愣,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