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信不信吧?在這幻想什麽?不會吧,不會吧!”
自信起來的澤哥,那真的是相當膨脹。
當下更是幸災樂禍的開口輸出了起來。
“你不會真癔病發作,覺得萬能的霖哥能爲您這親愛的小提琴專業徒子徒孫給我來波壓力吧?!”
“笑!”
“你們就認了吧,哈哈哈!”
澤哥的大笑,讓好友咬牙切齒。
這簡直堪稱是騎臉輸出了。
不甘心之餘,眼鏡哼哼兩聲。
“小子,凡事不要高興太早!”
隻是看着俞澤的背影。
“壞了,今天沒法帶你上黃金了,姚哥喊我過去,估計是加練了。”
“來,阿澤,給你看看這個譜子,新曲子,我覺得很适合你練,給你看看。”
姚斌笑了笑。
看俞澤這麽激動,姚斌也算是放心了。
“伱踏馬的你上個P,我”
這孩子可能是太激動了。
樂極生悲仿佛一定會發生一般。
俞澤這腦子就跟被雷劈了一般。
可俞澤仍然天雷滾滾,十分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出清吧,剛回到學校附近,準備放好琴便去上網。
可萬沒想到,澤哥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行了,不氣不氣,等下哥帶你上黃金,請你喝可樂。”
“啧啧。”
“俞澤,來琴房。”
“?”
挂了電話,澤哥咂了咂嘴。
“李景霖啊。”
這世間的因果報應那真的是循回不爽。
眼鏡雖然心有不甘,但畢竟正事兒在這,倒也沒阻擋。
甚至在心裏感慨,李景霖這影響力可真是沒誰了。
“喂?”
姚斌笑呵呵的拿出曲譜,擺在俞澤面前。
看到好友急了急了,澤哥倒是也不輸出了,哈哈大笑兩聲,拍了拍好友肩膀。
“哈哈哈哈哈!!”
姚斌開始吹奏起來。
“這可是李景霖的新作,别人都還不知道呢,我這一得來就找到你了,你看我這對你好不好?”
似乎是天道酬勤,也似乎是否極泰來。
“哈哈哈哈哈!”
自己嘟囔了幾聲,便往宿舍走去,走過路過,依稀可見“你TM必倒黴”“你看我詛咒不詛咒你就完了”之類的話語。
當場,腦仁裏那點漿糊都好懸直接劈黑了一般。
“誰?!”
“好嘞!”
“?”
“他這個笛子曲是真的棒極了,非常有特色,來,老師先給你示範一下,你仔細聽。”
“?”
“就你這樣,你.你踏馬的必造報應!”
來到琴房後,姚斌開口的一句話,直接就讓俞澤傻眼了。
看着俞澤傻掉的面容,微微一笑。
“?”
萬萬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這麽快。
剛嘲笑眼鏡,剛在那想着“李景霖必不可能gank到我”.
結果,這踏馬還沒等過去多長時間呢,馬上就遭報應了!
李景霖這已經不是及時gank我了。
這踏馬高低得帶點預判!
“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直到吹奏完畢,姚斌笑呵呵的開口問了起來以後,俞澤才反應過來。
聽?聽個P,那基本沒聽到多少東西。
根本繃不住一點。
“.怪,太怪了,我真的是.”
俞澤心态很炸裂。
隻不過,聽到這似乎答非所問的回答,姚斌卻滿意的點點頭。
“怪?”
“你說的沒錯,确實就是怪!因爲,這首曲子.”
姚斌開始講述起了曲子的東西。
回過神後的俞澤,認真的聽了起來。
畢竟反正也沒法跑了,隻好認真聽了。
隻不過,這麽一認真聽後,俞澤更是破了大防。
該說不說嗷,李景霖這曲子的難點,幾乎完全砍在了自己最不擅長的短闆上!
簡單來說,這曲子,堪稱“對俞澤寶具+15”,回回暴擊,刀刀真傷,附帶種族弱點擊破。
“這首曲子如果能夠拿下的話,你能進步很大一截。”
姚斌并不知道俞澤的内心所想。
看俞澤的臉色,也隻是覺得這有點“面露難色”,倒也不以爲意。
“非常适合磨練你的短闆,近期的話,我的建議是,将這首曲子拿下,然後專攻一段時間。”
“.好的。”
還能怎麽辦啊?
隻能答應他啊!
俞澤點點頭。
便在姚斌的交代下,拿好譜子,回寝室取來笛子,又到琴房。
原地開肝。
就這樣。
一直都快要到了熄燈的時候,俞澤才磨磨唧唧的回了寝室。
可就在樓道門口,俞澤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的人。
眼鏡哥。
“澤哥,這麽晚?你可真卷啊。”
眼鏡哥看到俞澤手裏的曲譜,愣了愣,下意識的便湊過頭,仔細看了一眼曲譜。
這就要說到不同樂器對曲譜的安置了。
小提琴,或是一些銅管樂的樂器,可以将譜子收攏在琴盒裏。
而鋼琴,或是笛子這種小樂器.基本都是直接拿兜子裝,或者背在背包裏,亦或是直接拿着走。
俞澤,今天沒背包,就拿在了手裏。
于是,就是這麽一個疏忽,便看到了曲譜的署名。
“咦?!李景霖!”
眼鏡男眼前一亮,有些不敢置信,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的盲點,旋即便猛猛地擡頭看向俞澤。
看到眼鏡男的眼神,俞澤心裏一個咯噔。
馬上便湧出了一個想法。
【艹,壞了。】
果不其然。
眼鏡男馬上就繃不住了。
“啊哈?!”
“哈!”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眼鏡男直接就繃不住了。
放到漫畫裏,這都起碼能排上個二級崩壞畫風,原地失去表情管理。
“哎呀呀,好羨慕啊,你說,笛子這邊怎麽就不出個李景霖,來點好東西創新一下呢?”
眼鏡男一拍雙手。
“嗨!你說巧不巧,它這不就來了嗎?!”
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到别人的臉上。
此時的眼鏡男,繪聲繪色的學起了不久之前,俞澤的陰陽怪氣。
“我們學小提琴的,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霖哥,我滴神!”
“你看,這創新的東西,不就奔着你們笛子來了嗎?!哈哈哈哈哈!”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癔病發作,覺得萬能的霖哥不會因爲我這親愛的小提琴專業徒子徒孫,就不給你這吹笛兒的上波壓力吧?!”
原本調整的不錯的俞澤。
在好友的刺激下。
心态再次大崩。
但,這心态崩歸崩,作爲一個男人,俞澤一生,不弱于人!
起碼不能示弱。
呵。
男人嘛。
有時候,就算被揍的鼻青臉腫,也得叉着腰問一句“你沒吃飯嗎?”
于是,俞澤便仗着好友不是吹笛子的,看笛子譜或許沒那麽直觀,便不屑的一笑。
“讓你失望了啊,霖哥對我們可太好了,這曲子,相當簡單。”
眼鏡怔住了。
看着眼鏡怔住的樣子,俞澤多少爽了起來。
“霖哥對學生們簡直是太友好了,這曲子,很棒很好聽,可惜,并不難,果然啊,霖哥最愛的,終歸還是你們小提琴專業啊!”
打落門牙,必須硬生生的往肚裏吞。
雖然心裏都要哭出聲,但現實必須咬牙笑。
雖然,這《大漠》對俞澤的難度,某些方面來看,似乎未必低于眼鏡練的《苗嶺的早晨》太多。
但現在表現出來,那就必須差太多!
“啧啧,真是讓你失望了。”
“擦!”
眼鏡不甘心的撇了撇嘴。
但還是找各種方向刺激好友。
“呵,不用你得意,日子還長呢,指不定霖哥最近研究民樂研究的很有心得,既然出了第一個,那啥時候弄出第二個笛子曲.也不是啥不可能的。”
“你就祈禱後面的别太爲難你吧!哈哈哈哈!”
艹,快繃不住了。
俞澤僵硬一笑。
“啊哈哈哈,不可能,簡單,就是簡單!”
簡不簡單的,那自然隻有自己知道。
這一個小插曲,李景霖也不太知道。
反正,就作曲這方面來說,李景霖基本不會考慮難度問題。
一切都要以樂曲本身服務。
隻能說,大佬随便的一巴掌,那恐怕就是五指山,誤傷倒是也挺正常的。
接下來的時日裏。
随着《大漠》曲子也在逐漸推廣
時常哀嚎的,除了小提琴專業,古筝專業外,也多了一個笛子專業。
這兩部作品,在國内的音樂圈中,确實引發了相當大的轟動。
新派的作品,非常具有嶄新的創意。
絕對算得上是“标杆”作品。
說一句“樂器名曲”也絲毫不爲過。
高校的學生們,更是對這兩首曲子關注起來。
所引起的連鎖反應,相當之大。
這下,小提琴專業的學生們終于可以松口氣了,幸災樂禍的看着别的專業的好同學們,被自己小提琴界的祖師爺上壓力。
風水,真的是輪流轉的。
以往,那都是别的專業在笑小提琴專業有個活爹。
現在可好了。
活爹正在逐漸擴散
可是,李景霖畢竟是個練小提琴的。
怎麽可能真的不搞小提琴呢?
隻能說,高興的不要太早,讓子彈飛一會兒。
又過了幾日。
李景霖終于回到了上滬。
休假結束後,自然回來先看看工作。
看完工作,李景霖神秘的一笑。
去了一趟滇南,回來沒給學生們帶有助于學習的“土特産”,真的挺過意不去的。
這回去了疆域,李景霖還特意想着照顧一下小提琴專業的學生。
看着手裏的曲譜,李景霖定下了一個小目标。
“先複印個兩百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