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一結束，顧言就帶着小靈靈沖向了互動區，其實他自己也心動到不行，也想摸一把白鲸頭頂上那鼓包，不知道手感是什麽樣的，真是令人期待！
兩個人不像是叔叔和侄女，反倒像是兩個同齡人，一樣愛玩愛瘋。
顧霖淡定地跟在後面，目光一直落在小靈靈身上，擔心她跑太快摔倒。
【這人是顧霖的經紀人嗎？】
【是他，之前哥哥參加旅遊綜藝，這位經紀人也露過臉！】
【好年輕啊，爲什麽哥哥的經紀人這麽年輕？能拉到資源嗎？】
【别小看他，他很厲害的！】
【很厲害是有多厲害？】
【他是我的學長，是我們法學院當年的神話！畢業後就去自家的律師樓幹了，他打官司風格特别牛，最厲害的是他直接把法官送進去了！】
【真的假的？這麽年輕，看上去像個傻白甜，不像是法學界大佬！】
【我也覺得不像，法學界大佬不是應該一身西裝，看上去非常嚴謹，臉瘦瘦長長，一看就聰明到不行，然後佩戴一副金絲邊眼睛，淡淡一個眼神就殺傷力巨大！】
【你說的是霖哥？】
【笑死了，我也感覺說的是霖哥，霖哥演律師一定帥爆了！】
【又冷又酷，看上去聰明極了！】
【這位經紀人一看就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你們确定是你們所說的，在法庭上殺瘋了，把法官也送進去的人？】
【他不但把法官送進去，還好幾次把對面律師送進去，是一個神話一般的存在！而且他有一個外号，人間閻王爺！】
【啥？真的假的？】
【看上去真的是不聰明的樣子！】
【你看，他……他傻樂呵的樣子，有點像個大傻子！】
顧言和小靈靈已經付了錢，蹲在了白鲸的面前，小靈靈激動到不知所措，小手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遲遲不知道該怎麽伸手，反觀顧言就非常絲滑了，已經把手按在了白鲸頭頂上的鼓包上了。
“這手感！真不錯！像是一個裝滿水的水球，滑溜溜的，真好摸！”顧言咧開嘴笑，就差笑出牙花子。
【很難評，這麽一看，這位師兄真的像個二傻子！】
【就像隔壁地主家的傻兒子，瞧瞧他這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你們确定他是人間閻王爺？】
【如果這樣一個人都是法學界大佬，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定義法學界，大概我平時将法學界看得太過神聖了吧！】
【我以爲律師都該是很冷酷嚴肅的，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個單純到看上去像是鄰家大男孩的。你确定在法庭上是他大殺四方，不是他被對方律師說到根本回不上半個字。】
【簡直匪夷所思，他一個法學界的，怎麽跨圈到娛樂圈的？怎麽成了我家哥哥的經紀人？我都懷疑我家哥哥一直演不到男主，不是哥哥實力不行，不是哥哥自己不想演，而是這個經紀人沒能力，所以搶不到男主資源！】
【樓上，你不是真粉絲吧？我們真粉絲都知道，是哥哥不想演，我們哥哥的咖位，都是導演求着他演男主的，根本不需要經紀人拉資源！小道消息，這位經紀人根本不是靠實力上位，而是靠血緣！】
【靠血緣？怎麽解？】
【很簡單，這位經紀人也姓顧！】
【是親兄弟？】
【應該不是，但肯定是家族裏的堂兄弟！】
【那就可以理解了，你們這麽一說，我仔細瞅瞅，他還真有點像霖哥！】
【霖哥的年輕版本？】
【不過他沒有霖哥精緻，是粗糙版本的年輕霖哥除以三！】
【很好奇，爲什麽要除以三？】
【當然是因爲他隻有三分之一像！我家霖哥的标準飯窩窩都沒有！】
【别讨論這位路人經紀人了好不好，快看看我們的小靈靈，好可愛呀！】
【萌死了，萌了我一臉血！】
【小靈靈太可愛了吧，我的心都要化了！】
小靈靈終于鼓起勇氣，小手手貼上了白鲸的腦袋，滑滑的手感讓她震驚到瞪圓眼睛，一雙大眼睛烏黑水量，她像是被定格了，不敢大動作，似乎是怕驚吓到白鲸，又像是想要好好感受手感。
就在她發呆不動，像是卡機的時候，白鲸動了！
白鲸似乎是很喜歡逗小孩子，它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它成排，讓密集恐懼症頭暈目眩的牙齒。
它的本意似乎是想要吓一吓小朋友，專挑小的欺負。
它的眼睛裏滿是笑，像是在等待看笑話。
可等了半天，小靈靈隻是歪了一下頭，然後小手往它的嘴裏伸，像是要去摸一摸它的牙齒！
顧言被這個舉動徹底吓呆了，離得最近的他，竟然沒有伸手去阻止。
顧霖三兩步沖過去，想要去阻止。
可比顧霖更快的是白鲸，白鲸一個戰術後退，小小的眼珠子裏滿是震驚，它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小孩子，一點都不害怕，還大膽到上手摸。
它自己最了解自己的牙齒了，人類小幼崽看上去那麽脆弱，肯定會破皮。
小靈靈不知道它爲什麽後退，還以爲是自己吓到它了。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白鲸：“……”
白鲸遊遠了。
這個小幼崽不害怕它，還叫它不要害怕，不行，它得去水裏冷靜冷靜。
小靈靈嘟起嘴：“爲什麽跑了？”
“能是爲什麽，你差點讓它死啊！”顧言反應了過來，忙握住小靈靈的小手往後退，“你剛才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伸手進去，萬一受傷怎麽辦？”
小靈靈沒有注意他關心的話，而是好奇問：“爲什麽它會死？”
“如果鲸魚館裏的鲸魚傷了人，輕則被關起來，重則直接安樂死。之前就有過鲸魚咬死飼養員，後來被安樂死的案例。”
小靈靈眨巴眨巴眼睛：“爲什麽人類可以掌握它們的生死呢？他們的生死不該歸地府掌管嗎？”
顧言看向顧霖：“哥，這孩子怎麽回事？”
他隐約覺得小靈靈的腦回路似乎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顧霖冷眼看他一眼，将小靈靈抱起來，淡淡道：“她歲數還小，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你不了解小孩子，不是小孩子本身有問題。”
顧言想要反駁什麽，但看到跟拍手裏的攝影機，點點頭：“這倒也是，三四歲的孩子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是我大驚小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