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一首包青天,無憂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宋仁宗時期有很多文化圈的頂流,不隻是在當時,就是在後世也是頂流一般的存在,而且仁宗時不隻有文人墨客,還有十分能打的武将,整個宋朝,包括南宋在内,最出名出厲害的武将一個是嶽飛,另一個就是狄青,而狄青就出在仁宗時期。”
“宋仁宗的和善和包容,使得他在位的四十二年時間裏大宋人才不斷,也因爲不抑商,使得民間百姓生活富足,更引的當時出現了很多發明創造,推進世界文明進步的三個發明活字印刷術、火藥、羅盤都出現于仁宗時。”
無憂一邊講解,一邊放出很多照片以及影像資料。
有紀錄片中關于宋時東京街道的,有一些宋時名臣畫像的,還有關于那些科學發明創造的。
“好了,現在咱們言歸正傳,來講一講大宋男子天團,首先要登場的就是素有包青天之稱的包拯,在現代包拯是什麽形象呢?先來看一些片段。”
無憂想到現代的影視劇中的包拯和實際上的包拯的差别,不由的笑出聲來。
“看到之後大家先别噴啊,這種形象代表了後人對于包拯的喜愛。”
宋朝
宋仁宗坐在禦座上,殿中或站或坐有好多大臣,包拯就在其中。
趙祯聽到天幕中仙子稱贊他仁厚,還說他在位四十二年,心裏就是無比的滿足,臉上也帶出笑意來。
“包愛卿,你離天幕近些,好好聽聽仙子是如何誇贊你的。”
趙祯心裏是十分高興的。
他在位四十二年間,朝中出現那麽些名臣,還有那麽多享譽古今的才子,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他把國家治理的好啊,向來明君才能出忠臣、名臣,且才能讓民間富足。
而他都做到了。
這一刻,趙祯的自信心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包拯有點不太好意思。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仙子那樣大聲的誇贊他,弄的他還有點尴尬呢。
不過他還是聽從官家的建議向前走了幾步,準備聽聽仙子如何評價他。
殿中群臣議論紛紛。
好些人看向包拯時臉上帶了羨慕嫉妒恨。
明明他們也是盡忠職守,一心爲民,爲何仙子隻說包拯?
而且仙子還稱包拯爲包青天,這青天二字,可不是那麽好得的,想到這兩個字,他們就好氣哦,爲什麽不給他們,他們也好想要啊。
秦朝
始皇更是羨慕嫉妒恨。
聽聽,這仁宗朝的名臣都組團了,多到仙子都不一一點名,而是用了等這樣的字眼,可見人才有多興盛。
想想自家手底下那小貓三兩隻,始皇眼饞的不行。
好想要啊,怎麽才能撬牆角呢?
漢朝
劉徹倒是不羨慕宋仁宗手底下名臣多。
他的着眼點就在富庶二字上。
民間都富的不行,可見這宋朝是真有錢啊。
劉徹想想那麽些錢糧,都要流口水了,他好想要啊。
他要是有那麽些錢,早就把匈奴打下來了,說不定還能打下整個西域。
唐朝
李世民想着都能養老鼠的國庫,眼都紅了。
瞧瞧人家宋朝多富有,再看看他……
不能比啊不能比,他都要節衣縮食了,而人家宋朝的皇帝私庫隻怕都富可敵國呢。
唉,李世民歎了口氣,他大唐什麽時候能這麽富呢?
宋太祖時,趙匡胤整個人都來了精神。
原來,他大宋的那些帝王也并非都無有作爲,還有一個能被仙子贊上一句,他得好好聽聽,這仁宗是怎麽治理朝政的。
好多好多人都盯着天幕,想聽聽這宋仁宗一朝是怎麽富有的,也想聽聽能被稱爲青天的包拯都做過什麽,爲什麽被稱爲青天。
然後……
無憂先放了一段戲曲。
就是鍘美案那一段。
就見一個臉如黑炭一般,額頭有月牙,穿着一身黑色官服的人坐在那裏唱:“驸馬爺近前看端詳……”
撲哧……
要說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也不能說失望,而是覺得驚悚。
不是說包青天嗎?怎麽是個黑炭頭?
這臉黑的比自家燒的炭都黑呢,晚上出去能不能看到都是一回事。
唐朝的君臣一臉的一言難盡:“怎麽跟昆侖奴似的?這就是後世對名臣的喜愛?”
好多唐朝的名臣就想:若果如此,這名臣不當也罷。
秦朝
秦始皇也驚了一下,再也保持不住波瀾不驚的姿态。
他指着天幕:“怎會有如此黑的人?”
扶蘇将掉到桌上倒下的杯子扶起:“兒臣不知,兒臣剛才吓着了。”
臉黑頭上有月牙,這是正常人?
漢朝
正在喝酒的劉徹把酒都噴出來了。
“這,這……如此之人,站于堂上倒是顯眼。”
可不就是麽,劉徹也算是個顔控,他在位時很多文武大臣長相都很不錯,想想,在一衆顔白如玉,長相英俊潇灑的大臣中,這麽一個黑炭頭往那一戳……
不敢想啊不敢想。
劉徹又多看了幾位長相英俊的臣子幾眼,他得再多看幾眼,好洗洗眼睛。
“果然不愧是仁宗,這般的臣子都能忍下去,仁字當之無愧。”
反正他覺得他有點接受不了。
唐朝
李世民看看天幕,再看看尉遲恭,一比較,尉遲恭都顯的白白淨淨了。
程知節則拉着尉遲恭狂笑:“哈哈,這不會是你走失的兄弟吧。”
尉遲恭氣的舉起拳頭就朝程知節打去。
兩個人一時打鬧作一團。
最後還是李靖出手把兩個人分開的。
宋朝
仁宗時滿殿的臣子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十分不敢置信。
趙祯啊的驚呼出聲。
“這是包愛卿?”
哪裏像呢?沒一個地方像啊。
明明包拯白的很,怎麽天幕中的包拯黑的發亮呢?
還有額上的月牙又是怎麽來的?
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讓後人以爲包拯這般如黑炭呢?
包拯的臉瞬間黑了,黑了之後又紅,之後又變成了紫色。
他真的不知道是何心情。
之前仙子說後人很喜愛他,他雖說有點害羞,但心裏是高興的。
可現在看到後人弄出來的他的形象,他滿心複雜。
這種喜愛,到底是該要還是不該要呢?
而且,後人的喜愛就是這樣?
喜愛誰,就把誰想象成黑炭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