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操作，絕對的牛逼了！”
“我隻能說66666！”
“這才是高端操作，我們這等黑鐵，是完全看不懂的。”
“你以爲隻有你們黑鐵看不懂？就算是我黃金段位，也看不懂這樣的操作！”
“這個秦昊，怕是超越了王者級别的操作吧？”
“這事情，秦昊還真幹得出來！”
“不是幹得出來，是秦昊，怕是壓根沒有把2000萬的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2000萬罷了，他可能一個月的稿費就出來了。”
“樓上的會算賬嗎？他單單是一本李杜白詩歌集，就拿下了好幾個億的版權費了吧？”
“真的假的？”
“你自己不會算嗎？現在全世界的暢銷書籍第一名，就是李杜白的詩歌集，全球一共賣出去了好幾億冊呢。”
“這賺錢的速度，搶都沒有這麽快的！”
“不幹人事的秦昊啊，穿個校服過去，搞人心态嗎？伱買個西裝，弄個領帶不可以？”
“我要是申先生，我估計當場就抄家夥上去幹他了！”
“你個熊孩子，逗我們玩？左勾拳，右勾拳！”
“哈哈哈，要真這樣，我覺得現在已經看不到申先生了！”
“我覺得肯定是一輩子的陰影了！”
“笑死人了。”
“勞資的公司都快垮台了，收購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就問一下，當時的申先生，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想肯定在想，上天爲何要這麽懲罰我，公司倒閉就算了，現在還要捅我一刀？”
“好奇，這個申先生，當時哭了沒有！”
“四目相對的一刹那，滿是火花啊！”
“現在的秦昊安然無恙，沒有缺少一個零件，那麽我可以猜測，當時的申先生，還是比較仁慈的！”
“啊哈哈哈！”
作爲一個綜藝的制作人。
應該是對很多笑點，都能有抵抗力的。
但是聽到這裏。
楊曉慧也不免真心地笑了出來。
爲什麽說真心笑了出來呢？
畢竟很多時候，包括何老師，楊蜜等人，就算沒有觸發笑點，他們也要笑。
而後面的夏雪和趙露，也是捧腹大笑了起來。
完全沒有忍住。
申先生見此，也是一臉的哀傷。
楊曉慧很快控制住了情緒，擦掉了因爲笑得太用力，而出來的一些眼淚，“我知道繼續問你這個事情的後續，是很傷你的，但是呢，我們真的很想知道。”
申先生擺了擺手，“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私底下，也經常說這個事情，一般都當做是笑話來聽的。
要是沒有秦昊先生，哪裏有我們今天。
他就是我們的救星，說句大一點的話，他就是國漫的救星。
沒有他，我們這群爲了國漫可以不要工資的兄弟姐妹。
現在可能多半，都要做着自己不喜歡的工作！來養家糊口了。
畢竟用自己喜歡的工作來養家糊口，和不喜歡的，那是兩個不同的人生。”
此刻的楊曉慧，對于申先生和他們那些公司原始創作團隊，産生了深深的敬佩。
爲了夢想。
可以如此專注和不肯放棄，一般人，還是真做不到的。
申先生笑了笑，繼續說道，“當時我們到了咖啡廳，看到了穿校服的秦昊，我認爲我找錯了位置。
但是再三确定了之後，這個位置，肯定是沒錯的，但是，我又認爲，是不是這個高中生，占了我們的位置，就上前詢問。
對方立馬擡起頭來
楊老師，你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你能诠釋一下，什麽叫做鷹視狼顧嗎？或者你表演一下這樣的眼神？”
楊曉慧倒是被申先生一句話給問蒙圈了。
這哪跟哪啊？
不過既然對方問了，那自然有他的用意。
楊曉慧想了想，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專業演員，我做不到。”
申先生笑着搖了搖頭，語氣突然緩慢下來，“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這麽一雙眼睛。
他的眼睛，說實話，現在回憶起來，我想起來那雙眼睛，依舊是讓我心悸的。
不是害怕，那是一種無法描述的感覺，就好像是他的眼睛，能看穿一切的感覺。
洞悉了我深藏在内心的秘密。
我也即将是奔四的人了，社會上，再厲害的人，我都是見過的。
但是那樣的眼神，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至于剛才讓楊老師演。
呵呵。
我相信，應該沒有太多人，可以把這樣的眼神，诠釋得那般的真實。”
說到最後。
申先生像是又想起來當初第一次看秦昊的那個眼神。
聲音中，隐隐含着畏懼。
“這就有點誇張了吧？”
“是啊，你拍馬屁我們不反對，但是也太假了！”
“就是，十幾歲的孩子，都還沒有走向社會，他的眼睛，已經是清澈透明的，無雜質的。
但是你要說得那麽吓人，不好意思，我并不相信！”
“這吹得的确是過分了一點！”
“正常，這是過分崇拜的表現吧！”
楊曉慧聽完申先生的話後。
也是心裏犯嘀咕。
這一個少年而已？
居然用鷹視狼顧的眼神來形容？
是不是誇張了點。
不過嘴上卻沒有這麽做，畢竟任何人的評價都是不一樣的，要當初的申先生，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楊曉慧說道，“申先生，難道因爲這個眼神，你就相信，對方能拿出來2000萬？”
沈先生笑了笑，“當看到他的眼神後，我的内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書包裏，拿出來了一份合同，然後丢在了我的面前，對我說了一句話。
看看吧，要是沒有什麽問題，就把字簽了。
怎麽形容他當時的語氣呢？有點像是上級吩咐下級的意思。
但是偏偏聲音，還非常好聽，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在裏面。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忘記問對方的身份了。
然後這那就拿起來合同，觀看了起來。”
楊曉慧心裏有些猜疑。
這個申先生的話越來越離譜了。
三十歲的人，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給吓唬住了？
“申先生是不是天生的奴性？這TM說得跟神話似的！”
“不會是秦昊，給他灌輸了什麽吧？”
“反正好奇怪啊，這裏面肯定有問題的。”
“要不是鵝廠是國内最大的動漫公司，申先生是在網上可以查到資料的，我一定認爲，這個鵝廠，是個傳銷了！”
“是的，感覺有點可怕！”
這一次的楊曉慧，并沒有發表意見。
申先生則是繼續說道，“合同的内容，我看了之後，讓我很驚訝。
這合同很詳細，也很完善，雙方的利益都寫得很清楚。
最爲關鍵的是，條件好得讓我不敢相信！
他花2000萬元，隻是買了我們這個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剩下的49，由我來分配。
他不參與任何的運營，全權我處理。
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公司所有的項目，都要他來經手。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經手，其實就是全部他的作品！”
楊曉慧聽到這裏，不由得對秦昊的魄力，産生了很大的敬佩。
2000萬購買一個破産公司。
居然隻要了一半的股權。
但是卻得到了一個完美的人才結構。
就是那群，有着過硬技術的程序員。
對于擁有良好的劇本，卻沒有技術的人來說，這的确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我想那個時候的您，一定是很糾結的對吧？”楊曉慧笑着道，“合同很完美，但對方卻是一個高中生？如果所有都談好了，但是最後要是沒錢，不是浪費時間嗎？”
申先生立馬點了點頭，“楊老師說得不錯啊，說到我心坎去了，當時我真的有這樣的想法，打算探探對方的底。
沒想到對方壓根沒有給我機會。
他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我繼續說一下。
随後把秦時明月動漫的劇本，直接丢給了我。
還說了一句話。
既然都破産了，這麽好的機會，爲什麽不試一試呢？
如果是假的，你們也沒有什麽損失。
萬一是真的呢？
我被這一句話給堵死了，接着我拿起來秦時明月的劇本看了起來。
僅僅是前十集的劇本，但是足夠了。
前十集的内容，已經徹底打動了我。
然後我毫不猶豫地就簽字了。
當時我簽完字後，他丢下一份合同。
轉身就走了。
說實話。
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我如夢如幻，這一切，都不是那麽真實。
回到公司，大家都問我情況。
我強裝笑臉，說一切順利，現在就等着對方打錢了。
畢竟實話我不敢說，我認爲就算是真的，那麽打錢也需要流程。
時間至少要走個幾天。
但是我人還沒有到公司呢。
公司的賬戶上，就多了2000萬元。
錢到賬後，我才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大家。
大家聽了，比我當時還要震驚！”
楊曉慧笑了笑，“不單單他們震驚，我要是聽了，也會震驚的！”
申先生道，“所以他才叫秦昊啊！”
楊曉慧笑着道，“你們的結合，簡直就是天作之合，秦先生需要的是技術團隊，而你們需要的就是劇本。不是說秦先生是國漫的救星，而是秦先生爲主，加上您們團隊，就是國漫的救星。”
本來楊曉慧就想要捧一下申先生的。
但是申先生搖了搖頭，“錯了，楊老師，如果我們離開秦昊，我們啥也不是，但是秦先生離開了我們，依舊是神！”
“卧槽？這是不是被洗腦了啊？”
“是的，我感覺，已經把秦昊看作是真的神了！”
“我們承認秦昊有才，稱作爲神，那不就是很厲害的意思，但是對方的意思，是看做成了真神仙！”
“大家不要覺得奇怪，有些公司的企業文化，就是各種吹噓老闆！”
“就好比我們的公司，整天隻能說老闆的好，不能說老闆的壞，最後導緻整個公司都溜須拍馬了起來！”
“用2000萬買一個破産的公司，我要是申先生，我也這麽舔秦昊！”
“哈哈哈！”
楊曉慧無語道，“有那麽誇張嗎？”
申先生不以爲然一笑，“楊老師，您懂動漫制作嗎？”
“稍微懂一點點吧！”楊曉慧道。
“動漫制作，中間的過程還是很繁瑣的！”申先生道，“比如人物的設計，建模？分鏡頭？整體風格，背景設計等等。如果把這些都弄明白了，那麽制作起來，就簡單多了。
而秦昊給我們的秦時明月動漫劇本。
這不單單是劇本.”
楊曉慧像是想到了什麽，心頭猛然一笑，“那還有什麽呢？”
申先生嘴角揚起神秘的微笑，“所有需要前期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完整到我們隻需要制作畫面就好了。
換句話說，導演都不需要了，按照他提供的步驟，工作人員來做就好了。
如果你們還不懂的話？
我再解釋一下。
我感覺這個人，像是看過動漫的畫面，然後讓我們再複制出來一樣！”
楊曉慧詫異，“這不就是某些小說裏，穿越的文抄公拍攝電視劇？什麽鏡頭需要如何诠釋？全在肚子裏裝着？難道秦昊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