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也太誇張了吧?”
“這麽牛逼的嗎?直接比那邊的總統競選的熱度,還要高了?如此逆天?”
“真是不敢相信啊!我是鄉下來的,可别騙我讀書少。”
“那什麽坤坤?什麽花花?能有這麽牛嗎?他們知道什麽才是頂流嗎?這才是頂流!”
“牛逼,一個連男人女人都不知道的人?居然能有如此的熱度,真的是不敢相信!”
“熱度什麽的,我不關心,我就關心那一天一千萬冊的銷量,實屬吓人!弱弱的問一下,這一千萬冊的銷量,能拿到多少稿費呢?”
“十億怎麽也有吧?”
“十億太少了,就這樣級别的作家,一般簽約的時候,都是分成比較高的簽約。”
“要知道,這才是第一天,往後可不知道多少了。”
“這TM太能賺錢了,我一輩子都賺不了他一天賺的錢。”
“一個人,扛起來了整個大夏的詩壇,這樣的能力,活該人家能如此賺錢。”
“這下那個什麽吉雅西,真的是顔面掃地了。”
“哈哈哈,想到這裏就開心,一千首詩,全不給過?現在知道痛苦面具四個字怎麽寫了吧?”
楊思思此刻也開心得不行,這故事,可以說,比小說還要開心,還要精彩。
她的笑容逐漸展開,對朱德彪說道,“朱老師啊,我算是明白了您一開始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這回輪到朱德彪蒙圈了,“我感覺我今天說了很多話,小丫頭,你說的是哪一句?”
“就是您說的,隻要是大夏人,都要記住李杜白這個名字。”
楊思思認真地說道,“之前我是不了解情況,現在我知道了,我爲了我的魯莽給您道歉。這樣的故事聽了,我覺得李杜白三個字,我們的大夏人,都應該記住的。”
“好!”朱德彪重重地點頭,言語當中也是透着深深的欣賞,“小丫頭啊,你能這麽說,我很開心,不枉我剛才說了那麽多啊!”
“朱教授,我們隻是不了解當初的事情。”楊思思笑着道,“朱教授,當初這個事情,就如此過去了嗎?我記得李杜白先生,好像一直沉寂着,也沒有看見過他的照片?”
朱德彪搖了搖頭,惋惜地說道,“當初那個事情後,李杜白的名聲,可謂是如日中天的,隻要他願意,哪怕是露臉一下,都能夠成爲全民偶像,并且全世界的媒體,都在等着它的出現,都想要拿到第一手資料。但是這個李杜白,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找不到這個人。盡管大家如何找,如何千呼萬喚,還是使不出來!那就更别說出現在媒體的鏡頭前了。”
楊思思有些失望,“這樣啊,怎麽今天遇見的人,都如此的奇奇怪怪的呢?”
朱德彪沒有聽到,“怎麽了,今天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小丫頭是說老頭子我嗎?”
“不不不!”楊思思連忙搖頭。
可是突然。
她像是想到了什麽。
最後直接笑了出來。
“夕顔姐,何老師,蜜蜜姐,你們說,這個李杜白,會不會就是秦昊的馬甲?”
楊思思頓時來了興趣。
繼續分析道:“伱們看啊,這裏面有俄語版本的海燕。
如果李杜白不是秦昊先生的話,他跑去把這張報紙,千裏迢迢的拿回來做什麽呢?
還有李杜白才華橫溢,正好符合秦先生的特質。
另外他們的行事風格,也非常的相似。
比如神童,安徒生,郭小明等等這幾個馬甲,都感覺和李杜白,如出一轍。”
楊思思說到這裏,都感覺自己好聰明啊。
笑着眯起來眼睛,一臉的竊喜樣子。
楊蜜和李夕顔則是對視了一眼。
眼神裏,都閃過一抹驚喜。
秦先生和李杜白的行事風格,的确是太像了。
最爲關鍵的是,時間線還對上了。
但是,這裏就一些報紙罷了,完全就是他們的猜測,證據不足呀。
“思思丫頭啊,剛才你說的是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呢?”
朱德彪一直在練書法,他真的沒有去關注什麽直播節目。
自然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
隻是何老師聯系他,那麽他才說出來驚世駭俗的那件事情。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楊思思一臉的驕傲和得意。
“那你就簡單的說一下好不好?”朱德彪好奇地問道。
接下來。
楊思思就開始,把這些事情,簡單地說給了朱德彪聽。
當楊思思說完後,朱德彪的臉上,呈現的居然不是吃驚和震撼,而是滿臉的疑惑。
楊蜜也感覺出來了,朱德彪是不是聯想到了什麽,立馬開口,“朱教授,您是有什麽發現嗎?”
“是有一點的”朱德彪點了點頭,“你們說的這個秦昊先生,他的幾個馬甲,就如楊思思丫頭說的,行事風格和李杜白,真的很相似!唯一不對的就是年紀。”
“年紀不對?”李夕顔納悶道。
“是啊,要知道,這幾十首詩,幾乎首首經典,而且都是意境悠遠,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麽可能寫出如此的詩歌呢?”
“所以,我個人感覺,還是可能性很小的!”
“當然了,人家能八歲就寫出那些童話故事,那些故事也是很有深度的!”
“也算是一個人才了,不排除,是有可能是李杜白的!”
朱德彪分析得很對。
但是他的回答,卻有幾分主觀意識。
李杜白是他最爲崇拜的人,這一點,之前說故事的時候,朱德彪已經說過了。
所以在他的意識當中,李杜白絕對是那種閑雲野鶴一般的頂級文豪。
現在楊思思告訴他,他崇拜的人,居然當初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這也太扯了。
講出去,都是要被人笑話的呀。
所以,對于楊思思的猜測,朱德彪打心底裏,是很抵觸的。
“朱教授還是分析得很有道理的。所以,我們要有很清晰、有力的證據在手,才能去宣布秦昊先生是李杜白!”
說話的是大蜜蜜美女,此刻的她,已經恢複了一開始的偵探角色。
思維和想法,也變得活躍起來。
楊蜜開口問道,“那麽彪老師,您是第一手接觸過秦先生手稿的人,那麽請問您,您這邊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點線索呢?比如說,他郵寄給您信封的時候,是什麽地址?或者說?那張手稿,現在還在不在呢?”
“沒有回信的地址,當時我也很疑惑他爲什麽要這麽做,後來我才知道,對方這麽做,就是個隐士罷了。”朱德彪毫不猶豫地就回道,“至于那張手稿,當然還在我這裏,嶄新的,我一直都收藏着呢!你們要看看嗎?”
李夕顔聽到這裏,當然是欣喜萬分的,“當然要看,如果朱老師您願意的話。”
“哈哈,李女士,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朱德彪呵呵一笑。
已經站起身去,找信封去了。
不一會兒,等朱德彪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封信。
一看。
這東西就有年代感。
朱德彪從牛皮紙信封中,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信紙,對着手機鏡頭,“大家可以看看,這就是當初李杜白給我的手稿了。”
李夕顔很激動,漂亮的小臉蛋,立馬就湊過去了。
她可很清楚李杜白在詩壇的地位。
那可是妥妥的世界級的。
要還是自己的老公?
她唯一能做到的是,老公回來後,至少不是看見一具屍體。
暈倒什麽的,她真的不敢保證。
不過當李夕顔看到字迹的時候,卻有些失望。
信的開端,便是看不懂的俄文。
緊接着,就是俄文版本的海燕。
字迹雖然潦草,但是很有技術感。
而最後的漢字,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前面俄文的傳染,也是龍飛鳳舞,雖然很秀麗,但是和秦昊之前的筆迹,完全不匹配。
“不是!”
何老師狠狠的搖了搖頭。
李夕顔也有一些失望,“朱老師啊,您這邊還有其他的線索可以提供嗎?什麽都行,隻要是關于李杜白的,我們這些小輩,當初對那個事情,隻是關注,并沒有太上心,過程的細節,肯定是沒有您了解的。”
朱德彪也陷入了沉思,開始思考了起來,他突然擡起頭來,“倒是真有一點.”
“朱老師您快說。”楊蜜催促道。
“是這樣的。”朱德彪也沒有墨迹,直接說道,“當時駐米國的大使,是我的朋友,米國有幾個大媒體,都想要采訪李杜白,所以找了我這個大使朋友。因爲我關注李杜白,所以中間的事情,我也知道一點。”
“找了您朋友,答應了嗎?”李夕顔問。
朱德彪點了點頭,“我朋友答應了,答應了之後,爲了找到李杜白,可費了很大的勁,最後總算是得到了李杜白的允許。說是願意給這些媒體機會,但隻是給十分鍾的機會。”
何老師說道,“這個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十幾分鍾的電話采訪,李杜白一共說了八句話。”
朱德彪也笑了出來,“這八句話,全都是回答問題,有一個問題,他的回答,想起來我就覺得特别搞笑。”
“那朱老師,您快說說看啊!”
楊思思聽到這裏,一臉嬌俏可愛的表情,看了看朱德彪。
朱德彪看到楊思思,無奈搖了搖頭,這小丫頭,和自己孫女太像了,什麽事情都好奇無比。
“這個不知道網上還能不能找到,那我就說給大家聽聽吧。”
朱德彪開口說道,“記得問李杜白,你打算什麽時候出新的詩歌集。
而李杜白的回答是。
等這個世界什麽時候出來一個詩人,能夠達到他現在的成就,到時候他肯定會出詩歌集的。
這不是明顯的膈應人嗎?
我那朋友當時就在電話邊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忍住笑噴了。
當場的幾個記者,也都非常懵逼。
不過這幾個記者,也不是善茬,立馬就挑事問了問,吉雅西拒絕了大夏全部投稿的詩歌作品,你對他有沒有意見?
你們知道這個李杜白,怎麽回答的嗎?
他說,就吉雅西這點成就,還不夠資格讓我有什麽意見。”
全場觀衆:“.”
【大家好,我是作者,希望大家能夠給作者投一些推薦票,當然了,若是有一些月票,那就更好了!謝謝大家的關心,本書會每天一萬字以上的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