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郡城那邊沒有多餘的強者支援,那我們隻能自己解決了。”
“這樣.”
“元統領,你去一趟三大家族以及城中各大八品勢力,請他們出一份力,記住,态度好一點,必要時可以許諾一部分利益。”
沉默了好意一會兒之後,大炎城城主忽然想到了什麽,頓時對一旁的元統領叮囑道。
聞言,其他幾人不由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郡城那邊沒有辦法派遣強者過來支援,我們可以征召城内各大勢力的強者,一同出手,就算是損失部分利益,也總比惡了火玄郡要好上許多。
畢竟,不說三大家族所擁有的強者數量,就說城内那些八品勢力的洗髓境強者加在一起,都是一個極其可觀的數字了。
要是三大家族給力一點,各自派遣出一尊換血境強者出面,那無疑會大大減輕他們城主府的負擔。
“是,城主~!”
沒有絲毫猶豫,在聽到大炎城主的話之後,元統領就帶着任務離開了這座大殿。
先後拜訪了林家,李家以及唐家,最後才去了各大八品勢力。
不過,相比較于去前面三家的态度和許以利益相誘,面對這些八品勢力,元統領的态度就變得強硬了起來,直接宣布了城主府的命令,一點都不容他們拒絕,就離開了這些勢力的駐地。
隻留下一群臉色難堪的人,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探讨之後。
最終隻能無奈的開始做準備。
畢竟,城主府的元統領可是說了,他們去搜尋的目标,可是一尊洗髓境七重到九重之間的強者,要是不做好準備,單獨遇上了他,恐怕兇多吉少。
而爲了減少對自己的生命威脅,諸多八品勢力的強者紛紛行動了起來,互相成立了一個個暫時聯盟,相互扶持。
一時間,整個大炎城都不由變得風起雲湧了起來。
與此同時,林家。
在丹藥的幫助下,早就恢複傷勢,并且更上一層樓,到達換血境二重巅峰的林無敵,還沒休息幾天就被元統領找上了門,在經過一番交談之後。
目送着他離開的林無敵,立馬就召集了諸多林家強者一同商議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大家怎麽看,我們林家又要派遣出多少強者出面?”
在将元統領帶來的請求以及許諾下來利益重複了一遍之後,林無敵不由将目光望向了底下的衆人,臉色非常平淡。
他會将這些事情拿到這裏商議,基本上就代表着他同意了城主府的條件。
對此,在場的諸多林家強者心裏也很是清楚,并沒有人因此提出異議。
而是在很認真的商讨,到底派遣出多少強者在不弱林家威名的同時,又不會惹人矚目?
最終,經過大家的商議達成了一緻的意見。
派遣出一尊換血境的長老以及十尊洗髓境七重及以上強者一同協助城主府搜尋那個盜墓賊。
做好決定之後。
林家便快速行動了起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就選定好了前往妖獸山脈的人選。
“二十四五歲,洗髓境七重到九重?盜墓?”
“沒想到玄幻世界的天才,居然這麽有個性。”
林家深處,正美滋滋品茗的林辰,心中微微一動,磅礴的神念眨眼間就掃過了小半座大炎城,将其中生靈的一舉一動,全都收入了眼底,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後果,不由啞然一笑。
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對于此時的他來說,區區一座王陵的陪葬品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麽。
甚至,隻要他願意,以他的實力就算是踏平整座火玄王府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咦?極陰靈體~!”
“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王朝,居然誕生了這等極緻靈體”
正當林辰想要收回神念的時候,忽然,一道身上散發着濃郁極陰之氣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要知道,極陰靈體,在系統的記載之中,可是少數能夠進化的特殊體質。
并且,要是懂得利用的話。
極陰靈體對于其道侶來說,也堪稱一場大機緣。
“可惜啊可惜,身懷極陰靈體的女子,在三十歲之時會徹底激活,要是其肉身和神魂不夠強大的話,那恐怖的極陰之氣,會瞬間瓦解她的肉身,崩碎其神魂,從此灰飛煙滅.”
搖了搖頭,林辰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身懷頂級靈體雖然是一場天大的機緣的,但自身氣運亦或者家族氣運不足以承載這靈體之時,也會在短時間内夭折。
霎那芳華,不外如是~!
不過,這跟他沒有什麽關系。
這不是林辰冷漠,也不是他不想出手相救。
而是他,實在是沒有這個能力。
準确的來說,是沒有這麽多氣運點。
當然,除此之外,他與她之間也沒有什麽關系,就算有,林辰也不會白白浪費在外人的身上。
就在林辰搖頭感慨的時候,另一邊。
大炎城城主府内,一座安靜的莊園裏。
一道身穿白色衣裙,青絲如瀑,紅唇若櫻,眉如柳葉澄碧,眼似秋水凝愁,粉面桃腮珠淚數點,玉頸皎潔纖月一彎,素腰楚楚,美豔多姿的絕美女子,正呆呆的望着天際。
她正是火玄王的女兒,楚思婷。
雖然已經年芳二十九,但身處在王府,又身懷靈體,歲月的痕迹一點都沒有在她身上留下。
“王伯,你說我能夠活過今年嗎?”
不知過了多久,楚思婷那帶有一絲絲憂愁的聲音,在庭院之中響起。
讓守護在一旁的王伯和藍姨心中不由一顫,底下了頭。
他們根本不敢面對這個話題。
甚至可以說,這個話題在王府之中,就是一道禁忌。
任何敢在楚思婷耳邊提及這個敏感話題的人,都會被火玄王從重處罰,哪怕是親兒子也不例外。
“王伯,藍姨,你們就實話跟說吧,這又不是在王府中,不用怕父親知道.”
楚思婷轉過身,目光緊緊的盯着兩人,故作平淡道。
其實,這麽多年過來,她對于自己的身體狀況早就隐隐有預感了,這麽問,隻是想知道一個事實而已。
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