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我的。那兩個大一點的是雙胞胎,小的才兩歲。”劉勝利對孩子很是寵溺,看向三個孩子時,眼神特别柔和。“你們三個都過來,向秦大人問好。”
三個孩子卻沒敢出來,反而往房裏面躲。
“他們有點怕生,還請秦大人别見怪!”
“哈哈,沒事沒事,我小時候膽子還沒他們大呢!他們至少敢伸出腦袋偷看。”
秦牛笑着擺擺手。
“勝利,養三個孩子的開銷可不小。我看你這三個孩子的眼睛都很靈動,都是聰明的孩子,如果能夠送去讀書或修煉,将來肯定會有大出息。他們也就不用像你這樣,幹一輩子苦力活。”
看着人家的孩子,秦牛特别期待自家孩子早點降生。
到時候,肯定要好好培養。
以他的條件,不必擔心養不起的問題。
哪怕生十個八個,他也完全養得起。
秦牛這人的家族觀念,親情觀念都很強。劉老漢臨死的時候,拉着他的手,一直舍不得閉上眼睛。他希望秦牛能夠娶個老婆。
因爲劉老漢一輩子沒有娶老婆,要不是撿到了秦牛這個棄嬰,劉老漢死了連個披麻戴孝的人都沒有。
家族、傳承,這兩個概念已經深植于秦牛的内心。
血脈親情就是最好的紐帶。
可以讓他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擁有牢不可破的根基。
“唉,理是這個理,隻是咱們玉溪鎮的私塾收費很貴,三個孩子還真有些供不起。至于讓他們修煉,那就更是想都不敢想。我能讓他們吃飽飯,不餓肚子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劉勝利歎了一口氣。
靠着家中那兩畝薄地,再加上他砍柴、打些散工掙的錢,也就隻夠養活一家幾口人。
“在我那裏好好幹,到時候我讓人教伱一些高深的種植技術。隻要你的本事練上去了,收入也會跟着漲,到時候一切皆有可能。”
秦牛給他畫了一張大餅。
倒也不完全是空談,隻要劉勝利肯學,肯鑽研,對秦牛足夠忠心,将來提拔爲秦府的管事也不是不可能。
哪怕不當管事,隻要升了高等農夫,收入至少有十兩銀子以上,劉勝利的家庭條件将會得到極大的改善。
“秦大人,今後我這條命都是您的了!您就看着吧,我會好好表現的。”
劉勝利到底是鄉下青年。
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但是聽了秦牛畫的大餅,立馬頭腦發熱,恨不得肝腦塗地。
這時候,劉勝利的老婆捧着剛取出的酒壇過來了。
“這壇酸酒喝了可以壯陽補腎嘞!秦大人現在娶了兩房嬌妻美妾,家中又買了多個婢女,可以喝這酒多補補。”
這個女人還真是啥話都敢說。
她揭開酒壇的封紙,一股很獨特的酒香味頓時飄滿整間堂屋。
拿大碗給秦牛倒了一碗,然後又給劉勝利倒了一小碗。
酒是明黃色,與透明的白酒有明顯差别。
酸酒一般是采集山中的野果,混合一些大補的草藥釀造而成。劉勝利經常上山砍柴售賣,遇到野果采摘回來,也就有了釀造酸酒的條件。
秦牛端起聞了聞,散發出清香,而不是白酒的濃香。
聞着讓人很舒服。
他伸舌頭舔了一點點,味道有點酸,還有一點甜,與米酒的味道比較接近。
試着喝了一口。
口感甘醇,入喉時略微有點辛辣,味道相當不錯。
酸酒因爲釀造不易,很少有人拿去售賣,都是留着自己喝。
主要還是它的售價不貴。
喜歡喝酒的人覺得酸酒太淡了,遠不如白酒的味道。至于酸酒能夠壯陽補腎,他們可以選擇把一些補藥,還有蛇、蜈蚣之類泡在白酒裏面。
這樣的酒,更具補性。
如此一來,酸酒的市場歡迎度不高,價格也上不去。
這也是酸酒在市場上很少有人售賣的主要原因。
秦牛喝下一口酸酒,很快便覺得有着一股十分奇特的能量慢慢湧入四肢百骸。他驚喜的發現長春功與藥王經的功力同時獲得了一些增長。
它們與這股特殊能量結合後,變得更加凝煉。
“好酒!”
秦牛禁不住誇贊,端起碗,幾口将碗中的酸酒喝了個底朝天。
“秦大人,您慢點喝。我釀造的酸酒與别人釀造的有些不同,這酒喝的時候很爽口,但是後勁極大。”
劉勝利現在把前途捆綁到了秦牛身上,他自然是極力讨好秦牛。
“哦,難道你的釀造方法與别人不同?”
秦牛故意問道。
這酸酒對他有很大益處,以後可以請劉勝利專門給他釀造一些。
修煉出來的功力,正常情況下,需要反複錘煉才能讓它們變得越來越凝煉。這個過程耗時耗力,極其緩慢。
現在等于有了一條捷徑可走。
小小的雙峰村,還真是處處藏着機緣。
秦牛發現自己在雙峰村生活了十幾年,從小就在這裏長大,卻一點都不了解雙峰村。
也許,以前能看到的隻是表面上的人和事。
以前他想喝到劉勝利釀造的酸酒,幾乎不可能。
劉勝利這人可是十分勢利,沒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絕不可能把酸酒拿出來給秦牛喝。
“釀造酸酒的方法都一樣,并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劉勝利的目光閃了閃,湊到秦牛耳邊,壓低聲音接着道“實話告訴您吧,我也是上山砍柴時無意間發現了一株很特殊的果樹。那株果樹的附近有着一隻足有牛犢子那麽大的蠍子精守護着,它結的果實隻有到了深秋才會成熟。
我每次都是想辦法引開那隻蠍子精,然後偷偷采摘一些,趕緊逃命。
這酸酒喝了後,補性極大,平時我沒舍得給任何人喝。
要是您喜歡喝的話,這一壇送給您。今後還請您多多提攜和照顧。”
釀酒的果子是劉勝利冒着生命危險采摘回來的。
怪不得當寶貝一樣。
秦牛聽到劉勝利提到牛犢子那麽大的蠍子精,不由精神一振。
火鳳也跟他提起過有一隻蠍子精盤踞在這片區域,隻是不知道劉勝利說的與火鳳提到的是不是同一隻?
“放心,隻要你踏踏實實的給我幹活,好處定然少不了你的。你那果子還有現成的嗎?”
秦牛問道。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果子。
劉勝利不認識一些特殊藥草與靈果,秦牛卻是專門學習過,興許能認出來。
“那果子的大小隻有彈丸那麽大,一串有十幾二十枚,顔色是黑紫色。沒熟的時候是青色。采摘下來以後,不能留,必須當天就拿來釀酒。我第一次采摘到十幾枚,擔心有毒也不敢吃,于是想着先拿一兩顆喂食家中的雞鴨。待它們吃了沒事,過兩天我再吃。
結果第二天再看時,那些果子全部化成了黃水。
後來我看到雞吃了那果子不但沒死,反而還長得比其它的雞更雄壯神氣,我就知道那果子應該是好東西。
第二年我采摘回來後,擔心太補,也不敢吃太多。吃了兩顆後,我就有些受不住了。”
劉勝利說到這兒,本能的看向老婆。
他的妻子紅着臉,低着頭。
估計劉勝利吃了兩枚野果後,沒有少禍害她。
“那時候我就在想,剩下的野果還有三十多顆,一次不能吃完,那不是太浪費了嗎?這可是我冒着被蠍子精吃掉的風險摘回來的。于是我突發奇想,用它釀造酸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