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無論用于療傷還是提升修爲,突破瓶頸,都有着不可忽視的效果。
一個人的精力與時間有限,天賦也是各不相同。
秦牛的天賦就是修煉養生功,培育蟲寵,種植藥草。他可以種植出各種珍惜藥草,然後找人煉制成丹。
要是能夠把小青培育成一位出色的煉丹師,不但可以節省大量煉丹費用,而且在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也能最大程度的做到保密。
可謂是好處多多。
“咱們現在去買些丹藥,然後再給小青買點煉丹類的書籍便打道回府。兩位夫人意下如何?”
秦牛詢問兩位妻妾的意見。
“夫君做主便好。”
她倆對秦牛的意見一向聽從。
盡管還想在城内的豪宅再住幾天,體驗一下住豪宅的生活,但是秦牛要回鄉下,她倆也隻能跟着一起回去。
秦牛一共買了二十枚淬體丹,妻妾各十枚,讓他們拿去孝敬父母。
這件事情也是與王婉嫣商量好的。
她再沒有提及讓父親進古榕樹迷陣修煉的事情。
唐彩仙把十枚淬體丹送給父母,高興得唐文漢合不攏嘴。
當初把女兒嫁給秦牛當小妾,他可是極力反對。
如今沾了女婿的光,在村子裏的地位飛漲,甚至當上了村長與唐家的族長。在經濟上也得了女婿給的許多好處。唐文漢看到秦牛時,那是一口一個佳婿叫得親熱。
這人呐,能夠永恒的還是利益。
……
秦牛回村後,又開始了平凡而充實的修煉生活。
修煉、培育蟲寵、種植藥草、讀書學習,這些事幾乎填滿了他的所有時間。也就隻有晚上才有時間與妻妾一起聊聊天,培養感情。
眼下還有一件難事讓他頭疼不已。
因爲購置了六千多畝良田,必須盡快想辦法耕種才行。他隻能四處招兵買馬,雇傭大量農夫來種地。
由于今年又是洪災又是蟲災,很多佃戶賠得連褲衩子都不剩,大家租種農田的熱情不高。手裏一共有着将近六千六百多畝良田,除了幾十畝黑土地有人搶着租種,别的良田鮮有人問津。
秦牛已經做好了自種的最壞打算。
他有着一等貴族的特殊身份,按照規定,名下的田地可以不用納稅。但是他名下的田地高達六七千畝之多,他不知道能否全部免稅。
改天有機會得向方煉請教一下。
上次在戰場上救下了方家的五位老祖,也就等于拯救了方家,他與方家的關系卻是變得更親密了一些。
相信有很多上層社會的機密之事,方煉應該會傳授他一些。
這天,秦牛正在家中與妻妾一起吃晚餐,還在商量着讓小青教幾個仆人認字的事情。
隻聽得外面傳來二蛋的叫門聲。
“阿牛哥,阿牛哥,出事了!”
聲音中透着焦急。
秦牛的心頭一突,前陣子花嬸家剛出的事,女兒死了。現在二蛋家又出事,難道自己真是那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嗎?
一個個身邊親近的人紛紛出事。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秦牛的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院門後,親自打開了院門。
“二蛋,出啥事了?别着急,慢慢說。”
“許叔叔的老婆嚷着要跳河尋死,拉都拉不住。我爹擔心出人命,讓我請你過去看看。”
二蛋拉着秦牛就朝村長家跑去。
他口中的許叔叔是許真昌。
别看小小的雙峰村隻有兩百多人,但是人事錯綜複雜。
每一家都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
二蛋家與許真昌的關系極爲密切。因爲許真昌雇傭了二蛋的父親幫忙種地,基本相當于許家的一個長工。
農忙時,需要臨時添加人手,往往會優先雇傭二蛋的媽媽。
二蛋家中的大半收入,都靠許真昌發工資。
這樣一來,兩家的關系自然變得密切。
許真昌身爲村長,行事雖說比較圓滑,但是爲人還算正派。家庭一向和睦,是村民們眼中羨慕的幸福家庭。
好好的,許真昌的老婆怎麽突然吵着要跳河呢?
一哭二鬧三上吊,基本上屬于潑婦的專利。
許真昌的老婆看着并不像潑婦類型,現在吵着要跳河,肯定是家庭發生了很大的變故。
秦牛快步趕到村口的許真昌家,已經有一些村民圍着在看熱鬧了。
許真昌的老婆披頭散發坐在地上,衣服也被撕爛了一些,露出裏面的肚兜。臉上則是挂滿了淚水,在那裏嘤嘤哭泣。
“别拉着我,讓我去死,這日子是真過不下去了!你們就算現在攔着我,等你們走了,我還是要尋死……嗚嗚……”
她不停掙紮着,聲音悲凄。
許真昌則是死死抱住她,兩個兒女在旁邊看着,不知所措。
“睡香嬸子,這是怎麽啦?是不是許叔欺負你了?”
秦牛現在是村中的首望,極具威信。
他一出現,圍觀的村民紛紛讓開道,還有人在說“秦大人來了,這回肯定能勸住李睡香。”
“你讓許真昌自己說,我說不出口!”
李睡香憤聲道。
許真昌則是一臉尴尬,對着秦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秦牛一看這情況,隐約猜出了幾分。
大概率是家庭發生了什麽醜事。
“大夥都散了吧!早點回去睡覺,養好精神,隻要願意幹活,都可以到我家地裏幹活,工錢少不了你們的。”
秦牛現在成了當地最大的地主。
擁有的田産甚至遠超嚴家。
不過他也終于明白嚴家爲什麽隻保持着一千多畝田地的規模。
光有田地,沒人種,沒人管理,别說賺錢,每年還得往裏面倒貼不少錢。比如田賦,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還有,買下十畝良田,看似隻需要一百多兩銀子就能搞定。
後續雇傭農夫,買種子、肥料、除蟲、除草等開支都是一筆不小的銀子。而且不管收成好還是壞,每年都得支出。
有多大的胃吃多少飯。
嚴家是逐步成長起來的,經驗要比秦牛這個暴發戶豐富得多。
衆人盡管心有不甘,但是秦牛發話了,沒人敢不聽。一個個紛紛散去。
秦牛則是對許真昌夫婦道“有什麽事,咱們進屋内說。”
許真昌與妻子跟着進了屋。
一雙兒女也跟了進來。
“二蛋,你帶着他倆到外面玩去,我跟許叔、嬸子聊聊。”
二蛋當即拉着許真昌的兒女到外面玩去了。
二蛋的父親與老婆則是識趣的關上門,也跟着到外面等候。
家醜不可外揚。
許真昌的家事肯定不願意被别人聽到。
“現在沒有别人了,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秦牛其實并不願意介入别人的家事,但是許真昌幫過他很多忙,現在許家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他,他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跟劉慶的老婆好上了……”
“你小點聲,小點聲!”
許真昌趕緊捂住妻子的嘴巴,一副生怕被别人聽到的做賊心虛模樣。
劉慶就是劉勝利的堂哥。
他的老婆十分漂亮,就是有點好吃懶做。而且聽說在外面有點招搖。
男人嘛,就算沒機會也會想方設法的創造機會往漂亮女人身邊湊。
劉慶的老婆有點招蜂引蝶,紅杏出牆隻是早晚的事。
劉慶的腦子本身就有點不靈光,很多人背地裏叫他劉大傻。
“敢偷人,還怕被人說哩!”
李睡香罵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