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老爺子怎麽氣憤呵斥,張文話說到了,拍了拍酒壇,“好好安享晚年不好嗎?父親。”
偏偏自持清高,半輩子爲民服務,那些人又回報張家什麽了?
張文遮住眼底的晦暗,隻有抓住手裏的權利和利益,才是對自己的回報。
張老爺呼吸一滞,氣的身體發抖,“滾!”
張文身形微頓,甩袖離開。
明月是個禍害,絕不能拖下去,他還是得想辦法送死對方。
夜幕降臨,明月爬上書房的屋頂,輕輕掀開瓦片,腳尖輕點落在地上。
對着書房各個地方敲擊,終于在書架處敲擊的時候傳出空音,明月摸索着暗道,抽着一本書籍。
書架緩緩開始打開,露出一個暗道,明月擡步進去,走了快一刻鍾的時間就看到堆滿成山的金子。
明月面無表情的撈了一把金子再手裏墊着,确定無其他機關後才離去。
城裏義診開始後,所有的大夫聚集在一塊荒地上,擺了五十台的桌子,一桌坐鎮一個。
來看病的百姓絡繹不絕,時不時有突發情況,經驗老道的大夫立馬開始救治,現場氣憤前所未有的高昂。
“國師大人,我們該去哪兒弄那麽多錢?”
“交證金前一晚你來我院子裏。”
紀永安扭捏,“這不好吧,我也沒那麽多錢。”
“你是想成爲美味肉餅嗎?”
紀永安咯噔一聲,額頭聚起大顆的汗珠,瞬間想到剿匪的時候大人摘葉做飛刀的場景。
他居然和大人開這種玩笑,狗膽太大。
“不想不想,我錯了大人。”
明月收回幽幽滲人的目光,“找人把死在城裏的屍體搬到後山燒了。”
“是!”紀永安溜的飛快。
另一邊,張文不想去看百姓前呼後應着明月,待在城主府裏,“李老闆有回信嗎?”
“沒有,他們家閉門不出。”
張文怒拍桌子,“國師不過是初露鋒芒,這李扒皮就想和張家斷絕關系?他當吞下城裏其他繡坊的商鋪是輕松的?立馬讓他回信!”
“……是。”
一個個的全是蠢貨,張文氣的腦殼都眩暈,一招義診得了幾句贊美而已,隻要他随便發布幾個消息,多的是人讨伐。
“對了,國師批下來銀款是多少?”
“總計一百萬兩。”
“一百萬兩?”張文哈哈大笑,“這點錢夠給證金?好好好,你們暗地裏散布國師沒有資金給證金,都是騙人的。”
“不,先别急,第二日夜時再去散布,今天剛開始,那些大夫就算看了病,也用不出多少藥,等明天之後。”
到時候遭到欺騙的百姓得有多大的怒火,就是不知道這國師能否承受住。
“是。”
果然如張文所料,第二日消息才放出去,第三日時大夫們一個個要回醫館,不幹事了。
城主府一瞬間被百姓圍得水洩不通,張文看到這一幕,心滿意足,偷偷的從後面坐馬車離開。
他就等着看國師怎麽處理!
紀永安帶來的人攔截不住瘋狂的百姓,城主府其他侍衛更是一個毛都沒看見。
“國師大人,現在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