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
南笙上前查看,就看到欣嫔她印堂發黑,眼圈發黑,面色萎靡,像是被什麽髒東西榨幹了精氣一樣。向來平潤無異色的疾厄宮,也有了幾分異樣的光澤。
這是煞氣臨身,被疾厄纏上的面相。
而且,欣嫔右臂那裏,環繞着一圈黑氣。
究竟怎麽回事?
南笙仔細查看起了欣嫔。
正好此時,魏太醫來了,來給南笙請平安脈。
南笙自己會醫,但帝風麟說醫者不自醫,所以給她安排了太醫,每日請平安脈。
本來帝風麟想要安排李老太醫來着,李老太醫和南笙向來配合的默契,奈何李老太醫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所以隻能安排魏太醫。
一直以來,欣嫔的平安脈也是魏太醫請的。
這會兒魏太醫看到欣嫔暈倒在地上,忙道:“快扶欣嫔娘娘躺好,欣嫔娘娘最近晚上睡不好,身體得不到休息,所以才暈倒的。”
“隻要好好休息,就會好起來。”
一衆丫頭急急上前,将欣嫔擡到了就近的榻上,擔心欣嫔着涼,還給欣嫔蓋了被子。
魏太醫看着欣嫔直搖頭,“也不知道這欣嫔娘娘每晚在幹什麽?将自己勞累成了這樣?”
“勞累成了這樣?呵呵。”南笙冷笑了起來,“欣嫔這樣,根本就不是勞累的緣故。”
魏太醫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自信的說:“笙妃娘娘,臣知道您會醫術,醫術還不差,但臣行了這麽些年的醫,确定欣嫔娘娘就是因爲勞累暈倒的。”
南笙沒有繼續反駁,而是道:“那你能讓欣嫔馬上醒過來嗎?”
魏太醫拿出了針囊,“紮針的話,可以。”
“要是不紮針呢?”南笙又問。
魏太醫搖頭,“不紮針的話,就不行了。”
“可我行。”
“你行?”
魏太醫有些不信,但他顧忌笙妃的面子,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隻是搖頭,并唉聲歎氣的。
像是南笙怎麽着他了一樣。
南笙将魏太醫的反應看在眼裏,她沒有說什麽,而是來到了欣嫔面前,拿下了欣嫔手腕上戴着的玉镯。
說來也神奇,這玉镯一拿下,欣嫔馬上就醒過來了。
欣嫔看周圍這麽多人,一個個的,都擔憂的看着她,尤其李妃身後站着的淑妃,都哭了。
但就是不知道是因爲擔心她,擔心到哭了?還是因爲看到男人吓哭了?
欣嫔揉了揉太陽穴,不解的問:“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突然就暈倒了呢?還有我這身體,感覺哪哪都不舒服。”
“真醒了?”魏太醫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不解的追問:“笙妃娘娘,難道欣嫔娘娘的暈倒和這玉镯有關?”
魏太醫被南笙的診斷給征服了,這會兒同南笙說話時,話音間多了幾分敬重,少了質疑。
南笙看着手裏的羊脂玉镯子,镯子成色很不錯,镯身上還分布着好些深紅色的血絲。
這是有名的血沁古玉。
價值不菲,被很多人推崇。
但這些人不知道的是,血沁古玉一般由死者佩戴,玉吸盡了屍氣,并且還是血水泡出來的,镯身上才有了血絲,陰氣非常重,且不潔,容易招髒東西。
正常人不能長時間佩戴。
不然會被髒東西上身。
而且,請神容易送神難,髒東西一旦上身,就很難擺脫掉。
就比如欣嫔,不僅被髒東西上了身,身體内的精氣還不斷被镯子吸食,人也日複一日的萎靡不振。
也就發現得早,不然,欣嫔難逃一劫。
南笙道:“欣嫔這镯子,我沒猜錯的話,是哪個墓主的陪葬品,在不見天日的地底下呆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陰氣極重,活人不能佩戴。”
“戴上就會和欣嫔有一樣的下場,就是不知道這镯子是哪裏來的?”
南笙看向了欣嫔。
欣嫔迷茫的搖頭,“我不知道,這镯子就是莫名出現在我梳妝台前的,我看好看,就戴着了,但沒想到是死人的東西。”
“哪個王八蛋這樣害我?竟然引誘我戴死人的東西?”
“怪不得我自從戴上這東西,就整日渾渾噩噩的,感覺很累,很疲憊,明明晚上睡的很好,還每天都挂着兩個黑眼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半夜做賊去了呢?”
李妃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很是不可思議,她抿了抿唇,拍着欣嫔的肩膀,安慰道:“有笙笙在,你不會有事的,淡定。”
淑妃則不說話,一直在掉眼淚。
南笙看了淑妃一眼,道:“魏太醫,你先回去吧,順便給欣嫔開幾副養精氣神的藥。”
“好。”
魏太醫走了。
淑妃也總算是不哭了。
南笙道:“欣嫔,我們現在就去你那裏,看看有什麽線索嗎?想來一定會有,給你這東西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給你的,必然有什麽目的。”
“那人是不是要害死我啊?”欣嫔不安的抓着南笙的手說:“笙笙,你可要救我啊?我能不能活到百八十歲,就看你了。”
“百八十歲?”
這有些難度啊!
這古代,很少有人活到百八十歲的,很多人都是四五十就挂了。
南笙歎了口氣,道:“…欣嫔啊,你還是别做美夢了,趕緊走吧?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害你。”
究竟是誰給了欣嫔血沁古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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