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們這就滿意了嗎?蓮花荷塘的畢業儀式,不是這樣的吧。)”
珍妮弗站了起來。
“珍妮弗?”
許清歌有些茫然,難不成蓮花荷塘,因爲小若若是外人的原因而廣開一面了嗎?
“珍妮弗!你要做什麽!”
艾利很是生氣,她可不允許蓮花荷塘的重要儀式上有人亂來。
摩根陛下說夢幻種也是波伊的重要百姓,她才對其一視同仁的。
但作爲城主,她有對珍妮弗的執法權。
“哈哈。”
伊萊恩認識了珍妮弗挺久了,就算是外出時,如果靠近南城的邊緣,她也會順路去拜訪一下。
這個隻會對交易和吃感興趣的家夥,居然會在别的事情上發表自己的意見?
珍妮弗他,不會輕易撒野的。
“你這個家夥,想對若若姐姐做什麽?!”
揮石海獺們擠擠攘攘的攔在了珍妮弗的面前,它們很擔心對方的舉動。
畢竟,這個家夥,可是珍妮弗呀。
“喔?(你們倒是有勇氣來攔我,但不知道你們的這個姐姐,會不會領情呢。)”
珍妮弗雙爪環抱,一臉笑意的看着小若若。
“哇哇?”
珍妮弗的話讓全場都有些茫然,他這是什麽意思?
“喔~(或許你們對我有誤解,但實際上我是個好人。)”
“(皮斯特,你也是時候告訴它們,蓮花荷塘的畢業考試的真義了吧。)”
“(你這個家夥,連我都坐不住了,你怎麽好意思坐着的。)”
珍妮弗擡頭看天,實際上在用尾巴看着許清歌。
雖然不知道第一個月的夥食費要怎麽付,但且先拿這件事墊着吧。
“唉~”
皮斯特歎了口氣,坐了起來。
“沒錯,你說的對,我确實不應該瞞着。”
“蓮花荷塘的畢業考試,實際上的目的是爲了讓大家學會毫無感情的厮殺。”
“因爲平日裏切磋的都是夥伴,是不會用全力戰鬥的。”
“可真要遇上危險,就靠那樣怎麽行。”
“打不過就跑,不過隻是最好的情況而已。”
“爲了防止一遇到實戰就無法使用全力,所以才會去請外援考官。”
“在考試之前,考官們甚至不能向你們透露名字,就是防止你們産生感情而收手。”
“所以,畢業典禮的要求,便是打赢出了三成力量的考官。”
“你們需要拿出自己最暴力的手段,全力進攻才行。”
“一開始的三個回合,是考官對你們實力的估量。”
“爲的是清晰的判斷你們現在的實力。”
“并不是簡單的打一場就完的。”
“但實際上,通過畢業考試也沒你們想的那麽難。”
“在考試之前我都大概會提點你們一下,隻要能想出一個組合招式其實就能過去了。”
皮斯特沒提本能與特性的事情。
不止是因爲這倆沒辦法提點,必須要靠自己去領悟,打的水磨工夫。
但更大的原因則是,這些孩子們的資質難以支撐這些。
說的難聽點,就算是熟練使用一個招式,也實屬不易。
雖然說經過自己的提點後,實力确實能夠突飛猛進,但對伏提庚的手下來說,那又算得上什麽呢。
波伊的未來,真是令他擔心。
“喔~(所以小魚兒,剛剛的那一場,你完全沒敢盡力吧。)”
“(一直縮着自己的力量,生怕把對面打傷了。)”
“(因爲主君的教育,所以你覺得,哪怕讓對方出點血,自己都會變成壞孩子,對不對。)”
雖然說珍妮弗與許清歌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珍妮弗敢自稱爲波伊第一商人,并不是單單依靠【怪眼-鑒定】。
眼界這種東西,能超過他的人不多,他自認爲隻有梅林在他之上。
四大城主與其他貴族,不過癡長幾年而已。
許清歌會一手肢解卻一口不肯吃肉,這就很說明原因了。
糊塗啊,這個孩子的力量,都要被埋沒了。
小若若沉默不語,她剛剛确實是那樣想的。
對方雖然是B級寵獸,但是感覺好弱好弱。
因爲主人窮,賠不起醫藥費。
所以她不能完全出手。
萬一主人賠的傾家蕩産,她就要餓肚子了。
她知道餓肚子的滋味,所以主人不能餓着。
“是這樣嗎?小若若?”
許清歌也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因爲她印象裏水球術應該是個直徑三十厘米的球才對。
但小若若畢竟是剛學會這個招式,小一點也有可能,但不應該隻有那一點大才對。
水球術的初始大小,最低不能低于二十厘米,因爲這是保持水球的基本形态所需要的最低值。
“若若~”
小若若隻是低聲的叫了一聲,不作言語。
“克哩~(既然這樣,那幹脆就我做主考官,再來一場畢業典禮怎麽樣?)”
“(我也是強者級,和若若妹妹也不大熟,應該可以的吧。)”
亞瑟有些躍躍欲試,她擅長防禦,對方應該打傷不了自己。
“南南~(我也行的。)”
阿爾傑低聲的喊了一句,雖然沒幾個人聽到。
那隻藍火南瓜真的太弱了,三成的力量還不如自己一成。
怪不得主人不讓自己學習夜霧。
“喔~(去去去,哪有你們兩個的事情。)”
珍妮弗蠻橫的推開了兩人,他提出這一點,當然是要自己作爲主考官啊。
小小姐的這個騎士,還真是有點意思。
如果她的水準和自己想的一樣,那可比那兩個弱者有趣多了。
“喔~(你知道我是誰嗎?小朋友。)”
珍妮弗一臉壞笑,和艾利的那場切磋真是不盡興。
“若若?(主人路上交的朋友?)”
小若若雖然聽說了不少關于珍妮弗的壞事情,但既然他與主人同行,主人也沒讓自己注意對方,那就應該沒問題.吧。
“喔~(錯啦,我是波伊第一惡獸,比那伏提庚還要壞哦。)”
“我綁架了你的主人,要她給我做廚師。”
“你知道嗎?因爲我的胃口很大很大,所以你的主人很累很累哦。”
“但這隻是暫時的,如果有一天我對此感到厭倦了,我就要把你的主人殺掉。”
珍妮弗伸出了一根爪子,在許清歌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