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嗚!”這是大壞蛋喵?!
“桀桀!”變态殺人埋屍狂魔出現啦!
顧零眼疾手快地撈起想跳過去‘懲治’大壞蛋的仙九和調皮鬼,旋即轉身立馬跑路!
“喂,110嘛……”
“警察同志!我舉報!這裏有變态……阿不,是疑似有變态埋屍殺人犯……他在地上陰暗爬行……啊對對對……地點就在……”
“……”
半小時後。
警察局内。
一名警察目光灼灼地盯着對面的“埋屍男”,語氣十分嚴肅:“許先生,你認識到錯誤了嗎?”
在半個小時前,還是疑似變态埋屍男的邋遢男人,此時縮頭縮腦的,完全沒有了那股在地上陰暗爬行的變态氣質,隻是一個勁的表示道歉:“抱歉警察同志……真的抱歉……我認識到錯誤了……”
旁邊坐着的顧零神情也有些尴尬,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半個小時前,顧零面對一個極有可能是變态殺人埋屍狂魔,而且最近這幾天她都住在附近,第一反應自然就是要報警的。
警察局接到報案後,也是立即出動了警力。
可就在警察趕到将疑似“變态殺人埋屍狂魔”的邋遢男人制服在地,又特意去小公園搜尋有沒有可疑的埋屍地時……
結果一無所獲。
那個“變态殺人埋屍狂魔”原本還一臉懵逼,後來被審問埋屍在哪裏的時候,就徹底懵逼了。
經過一系列的調查後,邋遢男人叫許長慶,今年三十三歲,他根本不是什麽心理變态又殺人埋屍的神經病,他的主職工作就是去一些鬼屋或者懸疑恐怖片劇組裏面,客串各種兇神惡煞,恐怖血腥的NPC。
之所以大晚上的在地上陰暗扭曲的爬行,也是因爲許長慶最近接了幾個新單子,爲了找一找那種變态殺人犯的感覺,就來一場“即興表演”。
許長慶的特殊職業,附近的居民也是了解一二的。
而顧零一開始看見許長慶吓跑一群孩子們,其實也是許長慶爲了找感覺,以一盒糖的報酬,讓孩子們幫他活躍一下氣氛。
“抱歉抱歉……”許長慶一臉歉意,雙手合十。
雖然這隻是個誤會,不過對于這種大晚上在街頭‘即興表演’,還這麽容易吓到人,警察繼續又批評教育幾句:
“你以後要注意一點,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本心是好的,可今晚還好是個年輕的小妹妹,身體素質和心理承受能力較強,這萬一吓到路過的老人或者孕婦,把人吓出個好歹怎麽辦?”
許長慶滿意愧意,嘴上繼續道歉:“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本來,許長慶經常進行‘即興表演’的地方,是附近的一處老戲台上,平時路過的行人看見了,也隻以爲是在表演,不會放在心上。
可今晚那邊的電燈短路了,戲台上黑漆漆一片的,讓小孩子在上面亂跑也不安全,所以許長慶才換了個位置。
隻是換了個位置後,不像戲台那樣四四方方可以拘束着,小孩子撒丫子一跑,就跑得亂七八糟的,跑來了大馬路上。
更沒想到的是……好死不死就被顧零看到了,然後就直接報警了,現在一個烏龍,被鬧到了警察局裏面。
警察一臉關切和同情地看向一旁呆坐的顧零:“你看看人家小妹妹,被你吓得臉都白了。”
顧零:“……”有沒有可能我本來就白,被燈光一照臉更白了。
“是是是……對不起了,小妹妹。”許長慶再次出聲道歉,語氣裏滿滿的内疚之色。
顧零立馬搖了搖頭:“我也有錯,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你……”
“行了,以後多注意一點,你們可以回去了。”
“記住了,以後可不能這麽胡來了……”
批評教育完,警察便直接放人了。
“……”
顧零和許長慶相繼走出警察局後,顧零再次出聲:“抱歉啊,許叔。”
許長慶擺擺手:“沒事沒事,也怪我大晚上的把你吓到了,你的小寵獸也被吓得不輕,該道歉的人是我。”
此時,仙九和調皮鬼一個個都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一左一右像是挂在顧零身上,癱軟一片。
顧零嘴角微抽,聲音有些吞吞吐吐:“它們剛剛……”其實很興奮。
現在仙九和調皮鬼都一臉蔫巴巴的,可不是被吓到了,而是遺憾沒有碰見真的大壞蛋,替天行道……
因爲是同一片小區同路,兩人便一起做個伴走回去。
半路上,許長慶哈哈一笑:“不過小零,你這安全意識還是很不錯的,遇到壞人第一時間就去報警……”
“我演得還挺逼真的吧?這下子我就放心了,後面應該也不會把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給搞砸了。”
許長慶的性格很是健談,一路上跟顧零唠唠叨叨了很多事。
在許長慶嘴上一直提着什麽“遊樂園鬼屋”時,正好顧零今天去了遊樂園,順嘴就問了一句:
“許叔,你明天要去的那個鬼屋,是不是新建的那個遊樂園的鬼屋?我今天過去玩的時候,那邊還在歇業中。”
“是啊,就是那個,那邊給的工資比較多……”
這時,調皮鬼一聽到吓唬人,不但不會被抓起來關小黑屋,還有工資拿,頓時兩眼放光起來。
去遊樂園玩鬼屋被别人吓,哪裏比得上自己去吓唬别人好玩呢?
調皮鬼飄了過來,興奮地圍着許長慶轉了好幾圈:“桀桀~”這聽起來好好玩,鬼鬼也想試試~
許長慶有些意外地看向突然變得興奮的調皮鬼:“你家寵獸怎麽了?”
顧零無奈解釋:“許叔,調皮鬼它是幽靈系寵獸,也特别喜歡吓唬人,它是聽見你的職業,所以很崇拜你。”
“哦?是嗎?哈哈哈……這也沒什麽,我隻是個跑龍套而已。”許長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隻是個跑龍套混口飯吃而已,跟真正的演員相對并不算什麽。
許長慶邀請道:“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去玩一玩。”
顧零眼睛微亮:“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