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龍三的話立刻吸引了劉明輝的注意,他好奇的問:
“山口,你也知道這個比賽?”
“我的确是想參加櫻花國炸物料理比賽。”
“我覺得以我的實力,參加之後輕松拿個冠軍肯定沒有半點問題。”
“隻不過,此時想參加已經爲時已晚。”
“不僅過了報名時間,就連預選賽都已經結束,完全沒了辦法。”
劉明輝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和小松尤馬聊過之後,他也去了解了這次的比賽。
的确是和小松尤馬所說一般,是狙擊西谷佑大的好機會。
隻是現在想要參賽的确已經來不及了。
至于山口龍三爲什麽會知道,劉明輝也不意外。
畢竟小松尤馬都是他介紹的人,彼此之間有聯系,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山口龍三眼前一亮。
不怕劉老闆的要求困難,怕隻怕他沒要求。
想到這裏,他笑着說:“如果劉老闆确實想參加這個比賽的話,其實非常簡單。”
“事實上,每年決賽都會有一些額外的名額,贈送給一些炸物界知名人士。”
“剛好我這位叫做赤松廣介的朋友有那麽一個名額用不上,可以贈予劉老闆。”
“隻不過需要委屈劉老闆挂個名,成爲赤松廣介的記名弟子。”
“當然隻是挂名,他并不會要求你做什麽,也不敢要求你做什麽。”
“比賽完成之後,伱們再撇清關系即可。”
“事實上,很多想要見識一下決賽的料理師都是那麽操作的。”
“當然我相信劉老闆一定是奔着奪冠而去。”
山口龍三說的是輕描淡寫,身旁的森山丈一卻震驚了。
赤松廣介?
那可是櫻花國出名的炸物大師。
事實上也正如山口龍三所說一般,每年都會有一些決賽名額流出。
但是給的無一不是炸物界的料理大師。
也隻有給他們,才不會讓别人覺得不公平。
炸物大師的弟子來參加預選賽,擠壓别人的參賽名額,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成爲赤松廣介的記名弟子,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
在山口龍三口中卻成爲了委屈劉明輝的事情。
不過一想到劉明輝那恐怖的料理水平。
如高山仰止一般,總是能夠帶給所有人驚喜。
森山丈一忽然覺得,這好像還真是委屈了劉老闆。
以劉老闆的實力,拿個炸物大師的名銜還不是手到擒來?
要不是爲了獲取參賽資格,他怎麽可能委屈自己挂上赤松廣介記名弟子的身份。
那太掉他的身價了!
劉明輝有些詫異,沒想到還真有機會可以直接參加決賽。
看來所謂的規則,也隻是給絕大多數人遵守的東西。
他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爲這件事情真的如山口龍三所說一般非常簡單。
能夠直接參加決賽,怎麽看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這位赤松廣介或許是炸物界十分出名的人物,才能夠有這種直接參加決賽的名額。
劉明輝點頭道:“如此,就麻煩山口了。”
“爲了能夠直接參加決賽,犧牲一下自己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朋友吃虧。”
“他一定會以曾經有過我這個記名弟子爲榮。”
強大的自信從劉明輝身上散發出來。
仿佛衆人高不可攀的第一,在他眼中已經是囊中之物一般。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觸發随機任務,炸物大賽。
炸物大賽:随機任務,請宿主找機會參加炸物大賽證明自己的實力。
任務獎勵:炸物料理水平(高級)。”
劉明輝暗道自己果然是個天才。
無數人一輩子求而不得的炸物料理,自己輕松就能領悟。
有時候太天才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會讓人生沒了挑戰,瞬間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劉明輝忽然覺得這個炸物比賽好像沒了意思。
自己那麽強大,要想獲得第一還不是手到擒來?
按照劉明輝原本的計劃,是打算趁着白天好好練習下炸物的水平。
既然是炸物大賽,自然不可能一招鮮吃遍天。
光靠炸蝦和天婦羅這兩闆斧,劉明輝還真有可能翻車。
事實上,每次比賽的主題都是随機抽取。
這也是爲了公平起見。
悲慘的是,一連五年都沒有抽到炸蝦的選項。
這也是西谷佑大一直得不到炸物大師名頭的原因。
當然就算他取巧獲得了炸物大師的頭銜,也會顯得很名不副實。
不過他本人應該不介意就是了。
山口龍三大喜,自己又一次幫上劉老闆的忙了。
下一次冒尖的強者之面有了着落。
當即欣喜的說:“既然劉老闆同意,那等下我就去和赤松廣介聯系一下。”
“不過到時候需要劉老闆你和我去一趟赤松家。”
“畢竟是頂着人家記名弟子的頭銜參賽,有些注意事項還是需要和你溝通一下。”
劉明輝沒有意見,說:“理當如此。”
畢竟是在造假,稍微造的那麽像一點,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柳暗花明又一村。
沒想到困擾劉明輝的問題,忽然就那麽簡單的解決了。
接下來他隻需要靜待下周日,給西谷佑大狠狠來個背刺。
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對象。
——
端着餐盤,山口龍三來到了自己的專屬座位上。
看着餐盤裏的糖醋裏脊,聞着那誘人的香味,山口龍三也是胃口大開。
暗道,劉老闆還真是天賦異禀,全能的可怕。
似乎就沒有他不精通的料理一般。
想起昨天吃到的枝豆,他終于明白了劉明輝當初那句話的意思。
在自己看來已經足夠好吃的枝豆,在劉老闆眼中不過是拙劣的作品罷了。
爲了産量不得不犧牲一點品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濃郁的青草香味,甚至勾起了山口龍三的一些回憶。
隻可惜,這枝豆雖然足夠好吃,還是沒有強者之面好。
至于詢問枝豆的事情?
這種多餘的事情山口龍三從來不幹。
劉老闆一看就不是會因爲自己意志而轉移的人。
說多了,也毫無用處。
這樣想着,他拿起筷子伸向了糖醋裏脊。
今天晚上的主菜似乎也非常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