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買奶茶沒聽見?!”
練習生還是去買了,幾個小明星邊喝奶茶邊說:“程栩然裝什麽清高?背地裏不知道多嫉妒傅令儀……”
本要離去的練習生弟弟突然回頭,臉色冰冷:“你們有什麽資格對他人品頭論足。”
休息室裏,傅令儀餘光往外瞥去,隻看到一個藍色短袖的背影,有些眼熟。
她往外走去,那道背影已經走遠。
新銳董事長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嚴絲合縫地關着。
紅裙裙擺晃過玫瑰般的妖冶弧度,傅令儀剛要進去,被門口的一名黑衣保镖冷硬攔住,沉聲警告。
“董事長在會客,外人不得進入,請稍等片刻。”
是位貴客,除了總部來的少東家,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還會是誰?
傅令儀被攔住,不怒反笑,看着面前這扇緊閉的門,眼睛彎起狐狸的弧度,有些狡黠,紅唇潋滟吐字。
“我認識少東家,你問問,連我,他也不見嗎?”
辦公室内。
寬敞明亮。
氣氛卻安靜到極緻。
“宋公子,請用茶。”
新銳新任執行總裁今年五十有餘,國字臉,濃黑眉毛,獵眼如鷹,眉梢透着大把鈔票堆出來的精明利己,善于審時度勢。
此刻微微彎腰,恭敬地将上好的茶水放置到對面的人面前。
那人坐在沙發上,一身正經矜貴的骨頭,微一颔首。
“多謝。”
駱弘章笑着說:“您客氣了。”
他将助理整理好的資料擺放到茶幾上。
“這是新銳近三年來的财務報告,以及藝人的資料,您過目一下。”
宋硯清垂下眼,掃了眼那厚厚一打的财務報告。
他随手拿起翻看,神色清貴散漫。翻頁的聲響落在安靜中,有壓迫感。
駱弘章耐心等待,注視着這位少東家。
在集團總部時,駱弘章曾與宋硯清有過幾面之緣。
隻能說。
這位宋二公子,一身逆骨。
分明生在金尊玉貴裏,連骨頭都養的高不可攀,人卻離經叛道,落拓難馴。
與董事長的老謀深算,以及他頭頂的大哥截然不同,也不知是如何培養出來的。
這次總部視察,思及二公子的性子,駱弘章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閃失。
好在對方看起來對新銳絲毫興趣也無,并沒有爲難他們的意思。
電話鈴聲突兀地在辦公室響起。
不可能是他的,接待宋硯清期間,他不會把手機開機,擾人清靜。
駱弘章做出請的手勢:“您接。”
宋硯清瞥他一眼,放下财務報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通電話,嗓音低沉平靜:“辦公事,有話直說。”
“人幫你約出來了,跨江大橋以北的森野源茶館,我這東道主的情分可盡到了啊。”唐盛說。
宋硯清八風不動:“多謝。”
“太生疏,來點實際的。”唐盛,“我把地址發給你,具體時間你定,這次合作……”
兩人就着正事談了幾句,宋硯清臉色總算有幾分緩和。
落地窗外百米高樓,新銳傳媒輝煌不已,巨大透明的玻璃倒映着年輕挺拔的身形,黑色領帶束得嚴格,眉眼分明溫淡,卻給人無聲的重量感。
唐盛最後問他在哪,他說新銳。
唐盛停了兩秒,零碎翻頁的聲響透過電話傳出來,夾雜着揶揄的聲音。
“喲,會小情人去了。哪個啊?你那高中同學是不是也在新——”
“挂了。”
“别,我還有——”
“嘟嘟嘟。”
一陣忙音。
唐盛服氣,不就開個玩笑嗎!
行,不聽是吧,我還不稀罕說!
歐格登中國部分集團,總裁辦公室,唐盛坐在真皮座椅上,酒紅西裝,氣質雅痞,何其淡薄尊貴。
隻是表情憤憤,痛罵了句沒良心的玩意。
助理:“……”不想理會唐總和宋公子日常的相愛相殺。
唐盛罵完神清氣爽,手中拿着兩份代言人的簡曆,一份是程栩然,另一份是傅令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