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松動心防的席蘭蘭

第191章 松動心防的席蘭蘭

席蘭蘭張了張嘴,看着眼前似熟悉又陌生的暴躁妹妹,想起她剛才自曝心理有問題的事,不禁信了七分。

也隻有精神病人思路廣,才能說出這等虎狼之詞。

這是女尊,又不是綠尊,席菲菲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席蘭蘭揉着太陽穴,看着眼前倔強的妹妹,一時無措。

正如席菲菲所說,在這個女尊世界,女人睡個男人有什麽好多糾結的?

特别是像席蘭蘭這樣的超級有錢人,隻要你能超過兩分鍾,一般男人也不會氣得寫筆錄埋怨這事。

但席蘭蘭恰巧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看不上男人,自戀到不願意讓男人碰。

想想也是,她的母親是和睦集團浙省分公司總經理,她自己雖然沒有進入和睦集團,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三百億投資集團的總裁。

在她孤芳自賞的自戀心态中,這世界上就沒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如果一切順利,她會在更年長的時候,爲了傳宗接代,去娶一個賢良淑德的男人,但那不是因爲愛情,而是爲了完成對家族的義務。

可是現在,席蘭蘭已經身患不治之症,隻剩下半年壽命,她更沒有興趣去和男人發生點什麽。

望了眼席菲菲,席蘭蘭有些頭疼。

母親是個強人,就算自己死了,她也能堅強得在這個世界上繼續活下去。

但自己這個妹妹不一樣,席菲菲看似遊戲人間的外表之下,其實包裹着一顆脆弱又敏感的心。

這個傻妹妹的玩世不恭,隻是保護自己稚嫩内心戲保護殼罷了。

席蘭蘭很擔心,擔心自己死後,這個傻妹妹以後可怎麽辦呀。

母親現在對席菲菲不管不顧,随便她瞎混,是因爲母親有一個完美的繼承人席蘭蘭。

一旦席蘭蘭死去,母親必然要重新考慮對席菲菲的安排,要考慮家族繼承問題。

席蘭蘭心裏清楚,母親強勢,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席菲菲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所以,席蘭蘭才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給席菲菲,給她一點底氣,這是身爲姐姐最後能爲妹妹做的一點點事。

但席菲菲毅然說出自己有心理疾病的事,打了席蘭蘭一個措手不及,讓席蘭蘭更加擔心妹妹。

萬一自己死後,妹妹被母親逼得心理疾病更加嚴重,甚至自殘自殺,那可怎麽辦?

而且,席菲菲在簽字之前又提出了一個席蘭蘭無法接受的條件。她竟然要席蘭蘭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上床,她簡直是瘋了!

且不說席蘭蘭看不上男人,就算她真的看得上義銀,她能去噴妹妹喜歡的男人嗎?席蘭蘭雖然是個黑心資*家,但她畢竟不是畜生啊!

客房服務很快送來了兩份總統三明治套餐,席菲菲吃得坦坦蕩蕩,席蘭蘭卻是食難下咽,時不時看向一臉淡定的妹妹。

席蘭蘭實在想不通,席菲菲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姐姐我都快死了,你不趕緊把繼承财産的文件簽了,卻糾纏着要求我噴你男人,伱是不是有病啊!

席菲菲感受到席蘭蘭的目光,沖着姐姐甜甜一笑。

“姐姐快點吃,吃完我帶你看節目錄制。對了,我換了新車哦,等會兒讓你好好瞧瞧。”

席蘭蘭問道。

“我正想問你呢,你哪來的錢換得K宴?”

席菲菲瞅了姐姐一眼。

“你怎麽知道的?”

席蘭蘭歎道。

“你二小姐換了車,開進開出沒人攔你問話,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你昨天開新車過來,李秘書就已經報上來了,所以你進出才會暢通無阻。”

席菲菲氣呼呼說道。

“這個小李的狗眼珠子真尖,真的煩人得很。

對了,姐,回頭給我搞個摩都車牌,我的臨時牌照快過期了。”

席蘭蘭歎道。

“知道了,我讓小李給你辦去。

你對小李的态度好一點,我知道。。反正義銀也沒吃虧,還踹了小李一腳,她可是痛了好幾天。”

席菲菲扯了扯嘴角,不甘不願點頭道。

“知道了,看在牌照的份上,我暫時不和她計較。”

暫時。。席蘭蘭搖搖頭,懶得再勸什麽,反正自己半年後就要死了,管不了那麽多。

“你别轉移話題,我在問你呢,你到底哪來的錢?K宴你買不起。”

席菲菲撇撇嘴。

“我救了一個人的命,人家送的謝禮。

姐,你先别問了,我們趕快吃完飯去看節目錄制,回頭我和你慢慢說這件事。”

席菲菲三兩口就吃完了自己的三明治,眼巴巴看着細嚼慢咽的席蘭蘭。

席蘭蘭無奈得吃了幾口,放下剩下的半個三明治。

“我飽了,我們走吧。”

到最後,席蘭蘭還是滿足了席菲菲一起去看節目錄制的要求。

席蘭蘭其實也渴望在最後短暫的生命中,和妹妹多相處幾天。

———

安靜導演中心,大舞台後區。

此時,錄制其實已經開始了,義銀跟着林清婉和阿仁走進這裏,就像是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左看看右看看。

大家都很忙,時不時看到幾個助理雞飛狗跳,被訓斥的東奔西跑,手裏拿着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這裏,明顯能看出娛樂圈是個階級分明的地方。

腕大的明星有自己獨立的休息區,在後台拍攝點有明顯的C位。

義銀好奇問道。

“你們兩個怎麽不去和那些大腕多接觸接觸,擴充一下人脈?”

阿仁聳聳肩。

“我知識分子,和她們聊不到一起。”

林清婉瞪了阿仁一眼。

“明明是你舔着臉去湊近乎,人家卻不理你。”

義銀搖搖頭,自顧自東張西望,但卻一無所獲。

男尊女尊世界的明星性别一變,他都認不出誰是誰。現在就算菠蘿菠蘿蜜杵在他眼前,他也不知道這男人是誰。

反倒是義銀體内特殊力量帶來的敏銳第六感,讓他感覺到有不少人在偷偷窺視自己。

林清婉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低頭對義銀抱歉道。

“對不起,我本應該拒絕節目組的要求。”

義銀此時正在風口浪尖,是網上熱搜榜霸主,他這張絕世帥臉出現在後台,自然被不少人認出來。

林清婉會同意節目組的要求,也是她自己想再見義銀,但在這時候她才想起義銀的難處,心中很是愧疚。

義銀卻是無所謂的笑笑,反而寬慰林清婉。

“沒事,被人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

義銀倒不是寬容大度,隻是他的男尊三觀是真不在乎這種事。男人嘛,在島國動作片都不怕露臉,反而還有不少男尊國人自費去拍。

旁邊的阿仁肅然起敬,豎起大拇指,說道。

“好氣魄,很有精神,義大帥哥,你不如和我一起來玩搖滾吧。”

義銀搖搖頭。

“我就算了吧。”

義銀忽然想起布裏布裏,那個背着吉他,學着二胡,東北出身的邊疆妹子,她倒是真愛搖滾。

三人躲在角落,有一句沒一句得聊着天,直到一個蠻年輕的導演助理,滿頭大汗沖到三人面前。

“阿婉老師,阿仁老師,你們趕緊準備準備,馬上就要上台了。”

然後,導演助理看向義銀,義銀明顯感覺到這個稚嫩的年輕女子有些緊張,說話甚至有點抖。

“義。。義老師,您第一次上台,不要太緊張,如果要去洗手間,現在就去,我馬上帶您到幕後準備。

兩位老師的表演已結束,您就等我的示意上台。”

義銀看着女孩子不斷抹汗,心裏也納悶。小妞,我倒是不緊張,但我看你很緊張啊。

阿仁笑嘻嘻,一語道破天機。

“小愛,你昨晚又看義老師的教育片了?”

被叫做小愛的導演助理,此刻看起來更緊張了,連連搖頭。

“我沒有,我不是,别瞎說。”

義銀苦笑起來。

得,原來是義老師的影迷,難怪看到義銀會這麽緊張又刺激。

雖然那些換臉視頻不是義銀本尊,但那些對着片子狂噴的宅女,哪個不是沖着義銀這張臉來的?

義銀歎了口氣,柔聲道。

“謝謝,不用去洗手間,我們直接準備就可以了。”

———

義銀躲在幕布側後,看着阿仁在舞台上發瘋。

對,就是發瘋。

一首臨時改編的阿銀愛上了阿婉,點爆了全場觀衆的熱情。

阿仁很滿意,觀衆很滿意,節目組也很滿意,隻有台上的林清婉表情有些麻木。

早在林清婉爲義銀說話的預告片播出之後,網上就冒出來無數段子手。

她們編造了無數段子,把阿仁和阿婉纏綿悱恻的愛情故事說得像是真事一樣。

節目組當然樂意順水推舟,把這個假故事當真故事處理,來點爆自己的收視率。

阿銀愛上阿婉這首歌,改編之前就是一首有名的動漫歌曲,是國内爲數不多的某部優秀原創動畫片的插曲,傳唱度不低。

一首有名的歌,再加上現在最火的八卦,真是想不火都難。

義銀笑呵呵看阿仁越玩越瘋,想着自己等會兒再上台幫阿婉阿仁拉拉票,第三輪比賽肯定是穩赢。

就在義銀覺得沒問題的時候,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因爲看到阿仁竟然嗨過了頭,在音樂類節目玩起了搖滾最愛的舞台跳水。

這下跳水,可是把節目組吓個半死,義銀都能聽到身後兵荒馬亂,無數幕後人員一邊應急備案,一邊在罵阿仁。

不隻是舞台後面,舞台上的阿婉似乎也有點自暴自棄了,直接跺跺腳,想把一隻鞋踢下舞台去。

可她的最後一絲理智,似乎想起義銀在旁邊看演出,硬是又把鞋套了回去。

就在阿婉糾結前後,阿仁已經随着人浪,抵達舞台對面的主嘉賓席位。

一群明星主咖似乎也沒見過這樣的瘋子,都跟着站起來鼓掌,臉上帶着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看着阿仁一屁股坐在一個嘉賓位上。

義銀此時已經眼前一黑,感覺阿婉和阿仁這個組合,今天多半又要被淘汰了。

而在二樓的嘉賓席,擰不過席菲菲的席蘭蘭,不情不願跟來看什麽節目錄制,剛才坐下第一個節目就看見這場全場狂歡的大戲。

比起席菲菲拍手哈哈大笑的放縱,席蘭蘭微微皺眉,對這種搖滾叛逆的失控感,非常不适應。

席家兩姐妹是一體兩面,姐姐席蘭蘭就像是沒有中二叛逆期的完美女兒,妹妹席菲菲就像是在中二叛逆期永遠出不來的叛逆少女。

席劍翹極端的強勢性格,給兩個女兒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而在此時,面對阿仁這種充滿對社會不滿,我要超越這個社會的朋克搖滾,兩姐妹的心态也是截然不同。

有些歌手的風格,就是愛他的人愛得要死,無感的人始終無感。而阿仁,恰恰就是這類歌手。

席菲菲是二樓嘉賓席唯一一個不顧風度拼命鼓掌的人,而她身邊的席蘭蘭隻是瞥眼白她,似乎在說,你就帶我來看這玩意兒?

好不容易等阿仁被人連哄帶騙勸回大舞台,整個現場的氣氛變得非常撕裂。

比起舞台前歡呼雀躍的觀衆們,坐在主嘉賓席上那故作矜持,皮笑肉不笑的幾位主咖,才是決定淘汰與否的關鍵所在。

義銀看着阿仁還在台上大發厥詞,甚至帶領前排觀衆搞氣氛,忍不住搖頭。

連他這個外人都知道,在天朝的社會氛圍中,最重要的就是尊重權威。

把觀衆哄開心了沒有用,嘉賓席上那些主咖身上的冷氣都快固形了,你阿仁在主動尋求被淘汰吧?

就在義銀替人幹着急的時候,他身旁的小助理低聲說道。

“義老師,該您上台了。”

義銀愣了一下,點點頭,咬牙走上舞台,總要幫阿婉撐撐場子。

他的出現,果然引起全場一陣驚呼。

正在調控氣氛的主辦人馬西,馬上鼓掌起來,帶動主咖們歡迎義銀,然後對着舞台下方笑道。

“怎麽樣,驚不驚喜?”

“驚喜!”

馬西故作姿态得擦擦汗,說道。

“還好還好,沒請錯人。

雖然大家都應該認識,但我還是多嘴介紹一下。這位是任天行遊戲公司老闆義總,也是那首脍炙人口的老男孩的創作者。”

馬西巧妙跳過義銀真正熱門的話題,控制節奏,不讓節目的大方向通往不該去的地方。

主嘉賓席上都是娛樂圈的人精,自然明白馬西的意思。

剛才還在對阿婉與阿仁的歌曲品頭論足,盡顯音樂人嚴厲苛刻的幾位資深女士皆露出暧昧的笑容。

幾人客客氣氣恭維了義銀幾句,都是些連連看這個遊戲真好玩的屁話。既沒有冷場,也不亂說話,都是懂事的綜藝咖呀。

隻有那位新晉熱門女歌手,雖然一臉高科技顯得十分美麗,但卻是非常冷漠。

自诩靠歌曲吃飯,卻主要依靠男粉絲買單的她,就是剛才被阿仁搶走了座位的嘉賓。

她似乎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一點淑女風度都沒有,硬要和這個低俗的音樂組合較較勁。

可阿仁确實是個知識分子,女嘉賓雖然整容臉好看,卻沒有什麽文化,剛才互動的冷嘲熱諷都被阿仁頂了回來,沒占到便宜。

此時,看到義銀這位争議性人物上台,女嘉賓露出一絲戲谑的笑容,琢磨着要給義銀一點難堪。

義銀不知道嘉賓席已經有人藏着壞心思,他客客氣氣解釋道。

“馬西老師客氣了,老男孩不是我創作的,我也是偶然聽人唱起,就記了下來。”

馬西還沒說話,一旁的女嘉賓已然噗嗤一笑,插嘴道。

“義老師太謙虛了,現在誰還不知道義老師才華橫溢。

我可是人稱中華小曲庫,就從來沒聽過老男孩這首歌。

想來是義老師假托她人之名,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難道是怕人嫉賢妒能,給自己再添新麻煩?”

女嘉賓看似說的有理有節,句句都在關心義銀。

但她反複說起義老師三個字,又強調是新麻煩,在場的人都不傻,立即聽出她言外之意是對義銀的調侃諷刺。

二樓正柔情綿綿看着義銀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席菲菲,頓時被刺得要跳起來,卻被席蘭蘭一把按回座位上。

“你給我坐好,大庭廣衆,注意風度。”

席二小姐咬牙切齒道。

“我有風度,這小表子沒有。”

席蘭蘭歎了一聲。

“哪裏學來的髒話,有什麽事回頭再說,你現在沖過去,也幫不上忙,反而惹出更大非議。”

席菲菲想想也是,隻能忍住生悶氣。

席蘭蘭看了眼妹妹,發現她對義銀是真的上心,真情實感流露在外,不似往日嬉笑怒罵的樣子,看來是動了真情。

就在姐妹倆說話這會兒,馬西已經出來打圓場。

她心裏暗喜女嘉賓挑事挑得好,三期節目上線時的熱點特搜有戲,但這時候千萬不能鬧翻臉,不然就是弄巧成拙。

馬西裝作糊塗,略過女嘉賓的嘲諷,問向義銀。

“義總堅持說自己是聽人學來的老男孩,原來這事是真的。”

義銀其實也不是沒有脾氣,他剛上台,那女嘉賓就給了他一個軟釘子,泥菩薩都有三分土性子,何況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義銀。

他看了眼女嘉賓,刺了一句。

“老男孩的曲子來自島國,所以中華小曲庫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首歌是我聽國内一個歌手改編,用中文唱的。其實我還聽過許多改編歌曲,隻是改編者不如中華小曲庫有名,所以流傳不廣。”

男尊世界的華語歌壇,有許多脍炙人口的日語改編歌曲,老男孩就是其中之一。

義銀也不知道在這個女尊世界,還有多少這樣的改編歌曲存在,所以他可不敢号稱原創。

不管是曲,還是詞,萬一碰巧對上了,自己要尴尬死了。

但在此時,拿那些男尊世界的改編歌曲反擊這位女嘉賓,義銀卻是毫無壓力。

隻要不自稱原創,當然可以随便唱,搞錯了大不了鞠躬道歉嘛。

女嘉賓被義銀頂了一句,笑容越發冰冷。

“既然如此,不如請義老師再唱一首給大家聽聽。我也好奇,國内有多少被埋沒的改編歌曲,比我自己作詞作曲來唱的好聽。”

馬西聽到此處,馬上跟着起哄,對觀衆們說道。

“我也很好奇呀,大家好不好奇?”

“好奇!”

“那麽我們請義總給我們唱幾句,大家說好不好?”

“好!”

在場的氣氛被幾句話頂了起來,義銀也被架起來,進退兩難。

阿仁主動把手裏麥克風遞給義銀,一臉嚴肅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怼死那個整容臉。”

義銀看了眼女嘉賓冷冰冰的假笑,僵硬的整容臉顯得越發刻薄。

阿婉在旁邊擔心得看着義銀,越發後悔自己把他請來現場。

義銀吐出一口氣,心裏想着唱什麽好呢?

他已經好多年沒去KTV了,嗓子原本就不咋地,現在就隻能唱點類似說話,沒有技術難度的歌曲。

想了一想,義銀清了清嗓子,唱起了後來。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從義銀一開嗓,他體内因爲量子糾纏所産生的特殊力量,就沿着他的聲音向外擴展。

一開始,稍稍緊張的他不小心起調起高了,走了幾個音,降了八度,引來女嘉賓一聲呵呵。

但很快,女嘉賓就笑不出來了,因爲她還有些專業素養,馬上發現了義銀的不凡。

義銀唱歌如說話,毫無技巧,樂感也不怎麽樣。

但奇怪的是,義銀的聲音識别度非常高,音色也很奇妙,隻是普普通通的輕聲細語,就能引發人心的共鳴。

多少歌手用盡一生追求演唱技巧,追求絕對音感,但面對義銀平平無奇的随口清唱都占不到便宜。

因爲音樂的起源,是人類用聲音高低輕重,來表達情緒和感情。一切的技巧從根本上來說,都是爲了達到打動人心的目的。

義銀的唱歌技巧,能讓專業人士聽得搖頭,這就是徹底的外行。

可是,他有萬般不好,但他聲音的識别度極高,感染力超強。

幾句清唱之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他唱歌,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流淚。

這種純天然的聲音,無技巧的共鳴,已經不是老天賞飯吃,而是老天爺追着求着往義銀嘴裏塞飯。

後來這首歌,本身就是島國名曲,加上符合天朝人心的作詞,在男尊世界就是好唱好聽,聽過之後讓人心久久不能平靜的流行歌曲。

此時,義銀在舞台上被激發鬥志,無意中釋放出體内的特殊力量,更是把後來這首歌的情感,注入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靈。

愛與恨,是人類最刻骨銘心的情感。錯過的愛,更是每個人無法忘懷的回憶。

剛才還一臉淡然的席蘭蘭,聽着聽着,竟然也是熱淚盈眶。在她身邊,席菲菲抽泣不停,已然哭成了淚人。

義銀重複唱道。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他在唱愛情,席蘭蘭與席菲菲在此時,卻深刻體會到生死離别的無奈。兩姐妹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一起看向舞台上淡淡清唱的義銀。

席蘭蘭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忽然覺得舞台上的義銀是那麽耀眼。

也許在自己死之前,滿足一下妹妹的心願,也無不可。如果對方是義銀,自己成爲一個真正的女人再離開這個世界,也無不可。

此時此刻,在這首後來的感動下,席蘭蘭的内心終于對席菲菲的建議産生一絲松動,對義銀這個人升起一絲好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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