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瑤瑤并不知道李紅梅與義銀的那一夜,李紅梅的心思早就從那個不知所謂的前男友,轉移到義銀身上。
正是,夜半清吧初相遇,一見義銀誤終身。
李紅梅不願意再提年少時候的荒唐事,不管是僞漢還是前男友,都已經是過去式。
她說道。
“别說了,起來梳洗吃飯,然後我們就開工。”
一提工作,邢瑤瑤幽怨的表情瞬間凝滞,變得愁眉苦臉。
“上班真的好麻煩。”
李紅梅正色道。
“你既然選擇了上班,那就得按時按點做事,不然怎麽好意思領工資呢?
我們公司已經非常優待員工了,你去外面看看,有這麽寬容的工作環境嗎?還允許你居家辦公?不加班加點壓榨伱才怪!”
邢瑤瑤說不過李紅梅,無奈從床上爬起來,嘴裏還嘟嘟囔囔。
“你呀,人太老實,逆來順受,還幫資*家說話,屁股歪了。
我就看不慣那一張張精英的嘴臉,不是京華的,就是交複的,開口閉口ipo,融資上市圈錢,眼裏完全沒有我們。
我們才是幹活的人好嗎?沒有我們天天忙裏忙外做程序幹正事,那些個精英拿什麽吹?
也就是紅梅姐你好欺負,面團性子随便捏。咱們靠手藝吃飯的人,真是倒黴,累死累活的。”
邢瑤瑤一邊吐槽,一邊往廁所走,要去刷牙洗臉。
李紅梅叉着手,一副監工模樣,堵在廁所門口看她刷牙。
“你别胡說八道,義銀對我們真的很夠意思了。
那個百分之五十的分紅你也聽到了,加油吧,打工人,年底給你老爸老媽看看工資卡,免得她們總是說你不務正業。”
邢瑤瑤刷完牙,漱漱口,說道。
“老實說,我那個便宜爸爸對咱們是真不錯。
他也是京華大學畢業的,但做事就是接地氣,像是我們自己人,實在,不玩虛的。”
李紅梅聽邢瑤瑤又開始喊義銀爸爸,心裏難堪得很。
她當年陪邢瑤瑤胡鬧過一陣子,現在又和義銀有過一夜之緣。
邢瑤瑤口口聲聲喊爸爸,那李紅梅算什麽人?這讓李紅梅怎麽做人呢?
李紅梅皺眉道。
“一個玩笑過不去了是嗎?别總是沒大沒小的,義銀是老闆,你要尊重他一點,以後不準喊爸爸。”
邢瑤瑤用毛巾抹了抹臉,看着咬牙切齒的李紅梅,詫異道。
“喊爸爸不比喊老闆更尊重嗎?
一出手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分紅,哪家老闆這麽爽快?這不是就是親爸爸嗎?
我說紅梅姐,我總覺得你不對勁,反應太激烈了,你不會是看上我親親好爸爸了吧?”
李紅梅被邢瑤瑤反問到無言以對,漲紅了臉。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她氣得說不出别的,就反複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喊爸爸在胡說八道,還是看上爸爸在胡說八道。
邢瑤瑤梳洗好,拉着李紅梅回到卧室,一把将她推在電腦椅上,居高臨下審問她。
“老實交代,紅梅姐你不會真看上義銀了吧?”
李紅梅把她推開,自顧自打開電腦,故作鎮定道。
“幹活了,少胡鬧。”
邢瑤瑤在她身後狐疑得瞅了好幾眼,說道。
“早飯還沒吃呢,幹什麽幹。
我說一句實話,你們真的不合适,義銀當年可是相當牛b,京華風雲人物呀。”
李紅梅手上一停,轉過椅子看向邢瑤瑤,問道。
“你知道義銀的過去?你去查他了?”
邢瑤瑤盤腿坐在床上,認真看着李紅梅。
“看來紅梅姐是真的喜歡他,也難怪,長得那麽帥,的确是個禍國殃民的胚子。”
李紅梅肅然道。
“我問你爲什麽私下查老闆,你又胡說什麽呢!”
邢瑤瑤見李紅梅真的要發火了,趕緊甩甩手,說道。
“我可沒有私下查,我就是找帝城的朋友問問。畢竟是去公司上班,總得了解一下老闆的爲人吧。
也就是随便找網上的朋友問問,沒想到一問就問出了不少東西,因爲義銀在京華大學很出名。
你如果不信就自己打開網絡搜索一下,關鍵詞是京華百年第一校草,好誇張的Title。”
李紅梅的聲音有些苦澀。
“原來他這麽有名呀。”
她的心裏還配了後半句,那我的确是配不上。
邢瑤瑤點頭道。
“當然啦,京華建校以來第一校草,整個學校從校方到學生都是承認的。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能讓京華那些傲氣的精英衆口一詞,你說厲不厲害?
品學兼優,容貌方面你自己也看到了,現在都這麽帥,當年十八歲的少年,可不是傾城傾國嘛。
就是呀,命苦了一點。”
李紅梅心裏一緊,看向邢瑤瑤。邢瑤瑤撇撇嘴,說道。
“他畢業就嫁給了青梅竹馬,聽說妻子今年好像出車禍被撞死了。
還有更勁爆的八卦呢,我先聲明,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好像他妻子死後,他妻子家逼着他放棄孩子的撫養權,他不同意就被趕出了家門。”
李紅梅皺着眉頭不說話,邢瑤瑤擠眉弄眼說道。
“勁爆吧?還有呢。
聽說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義銀的,是他妻子在外面瞎搞弄出來的野種,所以他妻子家才會逼着他放棄撫養權。”
李紅梅一愣,呼吸聲急促起來,憤怒道。
“這網上怎麽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瞎傳?莫名其妙給人潑污水!”
邢瑤瑤摸摸腦袋,說道。
“紅梅姐你别激動呀,網上的八卦大多都是編的,不值得生氣。”
李紅梅搖搖頭,沒有說什麽。
她當然知道這些事是真的,因爲那一夜,義銀親口在清吧和她說過。她雖然喝醉了酒,但她記得很清楚,與義銀比慘是她輸了。
李紅梅不知道,這些隐私是怎麽傳出去的,又是誰傳出去的。
但她知道,這些八卦是非常傷人的,傳播的人一定不希望義銀好,才會肆意傳播這些私人信息,弄得人盡皆知。
李紅梅想不通,世界上怎麽有這麽惡毒的人。
但很多事其實就是這樣,恨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也許隻是一次小小的同學聚會就能讓人心生惡念,付諸實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