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個朱紅色的鳥居直接落在了地上,而玉藻前直接在鳥居的中心翩翩起舞。
“她在幹什麽?”千手扉間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已經知道了玉藻前是極爲強大的封印忍者,或者說是擅長封印的強者,但是這好像不是封印術的範疇。
“不知道,花坂身邊的那些強者,我也不是很熟悉。”河合實搖了搖頭,“看着吧,他們越是強大,對于我們的好處就越多。”
此刻,原本已經要落下的太陽此刻卻是高懸于天空,就像是被突然拉扯到天空中一樣。下一秒,所有的忍者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天空中的太陽光線似乎是在一瞬間彙聚到對面的十尾,以及十尾身上的衍生個體上面。
大量的十尾衍生個體甚至沒有掙紮,直接就嗝屁了,十尾也不得不用自己的幾條尾巴去保護人柱力的安全,樣子極爲狼狽。
“剛才那是什麽?”中村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我剛才看到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太陽,照射在十尾的身上,直接把十尾和它的眷族給融化了。”河合實的語氣也有些幹澀,“簡直就像是太陽在人間的代言人一樣,二代火影,你有見過這種手段嗎?”
“沒有。”千手扉間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緩緩搖了搖頭。
隻是和他們不一樣,千手扉間在思考更深層次的東西。
從很久以前他就開始思考爲什麽忍界裏面會出現這樣一個人物,如果僅僅是個例,那麽他還可以勉強接受。但是彙聚在花坂身邊的那些人卻是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他的認知,尤其是他從宇智波富嶽和日向日足,日向日差那邊打探到“魔力”這個詞彙以後,一個念頭就在他的心中滋生——花坂悠介,以及他身邊的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而現在随着玉藻前用出那種完全有别于忍術的咒術,他可以确認,自己的判斷是沒有錯的,這些家夥就不是來自于這個世界的。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類似于跳祭祀舞就可以獲得力量,并且可以運用自然能量的忍術。
“怎麽樣?情況還好吧。”花坂皺眉問道。
此刻的玉藻前狀态很不好,三條尾巴已經耷拉下來了,一副消耗過度的樣子。哪怕是自己把自己體内的魔力灌輸過去,也沒有一點好轉的意思。顯然,玉藻前剛才動手的時候,除了消耗魔力,還消耗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而就在這個時候,十尾軍團已經重新整合,沖了上來。花坂看着身邊處于“閉目養神”狀态的玉藻前,隻能搖了搖頭,現在已經顧不上她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去好好教訓這些十尾個體,什麽是禮數的時候,玉藻前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怎麽了?”
“小心,這個世界的天空,是虛假的。”玉藻前搖了搖頭,“我感受不到與那個地方的聯系。”
聽到玉藻的話,花坂的腦袋上面浮現了一個問号,他很想問問玉藻前是什麽意思,但是玉藻前顯然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這個時候,十尾的個體已經踩到了預先布置好的陷阱裏面,一瞬間,毒藥,爆炸,火球,冰刀全部爆發。那些埋藏着的一次性忍具爆發出了極強的威力,這些十尾個體甚至來不及開始殺戮,就已經回歸自然了。
躲在暗處的帶土有些頭疼,這些十尾個體都是十尾用自己查克拉衍生出來的個體,浪費了那麽多,之後想要重新凝聚查克拉,變成神樹就困難了。就算是勉強化爲神樹,母親大人得到的查克拉也會大打折扣。
如果不是爲了保持幕後黑手的風範,他此刻恨不得自己化身爲十尾的人柱力,絕對不是因爲害怕被花坂給幹死,慫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巨大的光柱直接亮起,擋在光柱必經之路上的十尾衍生個體全部灰飛煙滅。而十尾也不得不用自己的幾條尾巴去阻擋,隻是很快,擋在前面的三條尾巴直接被光柱打斷,光柱一直截斷了六條尾巴,才堪堪停住。
“是那一招,沒想到那一招的威力那麽強。”黑絕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個金色頭發女人用來解決大蛇丸的招式。
之前他還以爲是大蛇丸變化而成的八岐大蛇就是一個樣子貨,實力過于脆弱,所以才被那個金發女人幹掉,連灰都沒有剩下。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大蛇丸,能夠擋住這道光柱,還把光柱的災難控制在這麽小的一個範圍内,這個家夥當肉盾是絕對合格的。
“這家夥怎麽那麽強?”阿爾托莉雅有些難以置信。
這還是誓約勝利之劍第一次沒有幹掉敵人,雖然說有花坂的魔力供給,她完全可以發動第二次寶具攻擊,但是那沒有意義。此刻十尾的尾巴開始快速再生,就算是再釋放一次寶具,也不能殺死十尾,除了浪費魔力以外,什麽都做不到。
花坂摸了摸下巴,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帶土和鳴人在斑化爲十尾人柱力之後,曾經用某種方法從斑那邊奪取了一部分尾獸過來。既然鳴人和帶土都能做到,沒道理他做不到。
想到這裏,他的意識直接沉浸下去,然後他就看到了五彩斑斓的顔色。
隻是他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那個東西似乎也注意到了他。
而在現實世界中,十尾也已經鎖定了花坂的方向,空中一枚尾獸玉彙聚,顯然是準備用自己的招牌招式送花坂一程。
面對十尾的攻擊,尼祿率先擋在了花坂的面前,試圖幫他擋下這一擊。雖然她不知道花坂在幹什麽,但是這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
下一秒,十尾突然趴在地上,尾獸玉也一下子癟了下去,整個樣子極爲萎靡。
“這……奏者,你幹了什麽啊?”尼祿有些不解地說道。
“沒幹什麽,隻是通過某種手段,把這個家夥體内的魔力給搶過來了。”花坂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六道模式。
這次,并非是他有意引導,而是身體裏面,那些屬于尾獸的查克拉的外在體現。
十尾趴在地上朝着花坂嘶吼,然後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在害怕。
花坂的手中不斷有查克拉彙聚,一聲聲尖利的嘯聲開始在花坂的手下發出,一枚最樸素的螺旋丸在他的手中彙聚。隻是這枚螺旋丸的構成已經從查克拉變成了魔力和仙術查克拉的混合,整個個體散發出一股極爲恐怖地氣息。
“你有把握接下那一招嗎?”河合實看向身邊的千手扉間問道,“伱不是也會一點仙術嗎?”
“我隻是了解仙術,會仙術的事我大哥。仙術這東西的修行,是需要天賦的。”扉間有些淡漠地說道,“我肯定是無法接下來的,你也用不着用花坂悠介來壓我。”
“我隻是問一句而已。”河合實盯着面前的花坂悠介說道,“我感覺,他和我們,似乎是越走越遠了。”
千手扉間聽到河合實的話,不由地皺了皺眉,這家夥什麽意思?怎麽聽他的意思,似乎他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而他們砂隐最大的倚仗,那個花坂悠介才是站在對立面的?
“有時候,實力太強也不是一件好事。”河合實感歎着說道,“過大的實力差距,就算是自己人,也會産生疏離和畏懼的情緒。我甚至都覺得,他不是人。”
“你有沒有考慮過一種可能?”千手扉間盯着遠處的花坂悠介說道,“他和他身邊的那些人,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隻不過是你們砂隐村的運氣比較好,遇到了他而已。”
“那也是我們砂隐村的運氣比較好。”河合實突然笑了出來,“多謝提醒。”
千手扉間随即盯着遠處正在和十尾衍生個體交戰的忍者聯軍,不再言語。更高層次的戰鬥無法影響到低層次的戰鬥,至少是在他們分出勝負之前是無法影響的。
現在忍者聯軍的忍者正在和這些十尾的衍生個體搏命,這些十尾的衍生個體身體素質強悍,遠超一般忍者,強悍的身體素質就算是一些體術專精的忍者也不敢硬碰硬。
不過好在這些家夥沒有腦袋,也就是沒有智商,所以忍者聯軍的忍者充分利用各種陷阱,成功狙殺了一隻又一隻的十尾衍生個體。這其中也有傷亡産生,不過死亡個例卻是極少數,除了少數運氣不好的倒黴蛋會直接被幹掉,其他都能被自己的戰友給救下來。
“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葉倉操控着灼遁的火球,擊殺了兩隻十尾的衍生個體,“隻要那個大家夥不斷分裂出個體,我們的優勢就逐漸減弱,最終直到消失。”
“可是那個大家夥分裂個體的速度在減緩。”羽生依織操縱着冰狼,不斷騷擾和驅趕十尾的衍生個體進入預先布置好的陷阱裏面,“老師他應該正在用某種特殊的辦法削弱十尾的力量,他的分裂速度比起最初,已經慢上很多了。”
“你還關注了這些?”葉倉一愣。
在看到十尾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放棄了和十尾交手的念頭,這麽強大的存在,她肯定是打不過的。所以她早早地認命,開始觀察那些十尾的衍生個體,這才是她的對手。
“畢竟,按照老師的說法,十尾是整個人類族群的敵人。”羽生依織有些腼腆地說道,“所以它也是我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那總歸是要觀察一下的,否則也太不尊重了。”
葉倉有些無語,雖然她感覺羽生依織說的是歪理,但是至少,她帶來的消息是好消息。
隻要是這個家夥是在不斷變弱,那就是好消息,畢竟,隻要它弱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把它拖入凡人之間的戰鬥中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道水遁彙聚在一起,然後直接朝着十尾沖了過去。忍者聯軍,終于是開始對敵方的主将展開進攻了。
隻是強大的水流無法對十尾造成一點點傷害,就算是硬渦水刃這種頂級的水屬性忍術,也無法在十尾的身上留下痕迹。或者說已經留下痕迹了,但是十尾的自愈能力很快就把傷口給愈合了。
就在這個時候,花坂手裏面的螺旋丸已經凝聚完成,沒有猶豫,他直接就把自己手裏面彙聚了仙術查克拉和魔力的螺旋丸給丢了出去。螺旋丸砸到十尾腦袋的時候,直接發出了一聲巨響,十尾的腦袋上面瞬間出現道道裂痕。
“那是什麽魔術?”尼祿感覺自己的學識,似乎是受到了挑釁。
運用魔力,這些他們英靈也會,但是他們運用魔力的程度大多數都是魔力放出,制造屏障。再精巧一點的,也就是美玲所用到的幻術,但是用單純的魔力來進攻,而且是類似于魔力細針一樣的進攻,她是真沒有見過。
“這招是脫胎與風遁·螺旋手裏劍之術,魔力凝聚成的細針會對皮膚進行高頻次的攻擊,達到破壞細胞的目的。”花坂說道,“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挨上這一下,全身細胞都會壞死,連搶救的可能性都沒有。”
“但是……十尾這個家夥不是人啊。”尼祿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他的确不是人,但是他的人柱力是人。”花坂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個被十尾尾巴保護着的人柱力,隻要讓十尾的那些尾巴徹底失去行動能力,自己就可以直接殺死那個十尾的人柱力,到時候十尾就是一個玩具。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現在擁有一半尾獸查克拉的他也可以成爲十尾的人柱力。如果他成爲了十尾的人柱力,那麽在對付輝夜之間事情上,他就占據了主動權。
而此刻,十尾的一根根尾巴開始垂落下去,這些尾巴并沒有被切斷,隻是裏面細胞之間的連接被切斷了,失去控制而已,所以十尾也不能再生這些尾巴。
以十尾的腦回路,顯然無法理解尾巴裏面的細胞被破壞這種事情,它隻是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尾巴,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控制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