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我讓間桐雁夜把間桐家祖傳的令咒研究的相關書籍都交給了肯尼斯,”提亞此時說道。
“令咒?就是這個?”咕哒子好奇道,然後舉起了手,把手背亮給衆人看。
“是也不是,”提亞搖了搖頭,“你的那個的确是令咒,但卻不是聖杯戰争中的令咒,迦勒底的令咒可以強化或者恢複。但是聖杯戰争的令咒可是擁有對從者的絕對命令權,從者是無權反抗禦主的,甚至于禦主讓從者去死,從者也必須去死。”
“爲什麽要去死?那不是聖杯戰争嗎?沒了從者還能赢嗎?魔術師就算再厲害也比不過從者吧,那個身爲從者的我離開之後,我就感覺我完全做不到從者的我能做出來的動作,”兩儀式此時突然插了句嘴,“你們别誤會,我可不是對你們的什麽聖杯戰争感興趣,不過就是聽你們不停的在我家門口唠唠叨叨個不停,我嫌煩而已。”
提亞翻了個白眼兒。
這不就是标準的傲嬌發言嗎?
“是嘛,那麽式有沒有興趣去冬木市也去冬木市看看,”蒼崎橙子好笑的對兩儀式說了一句。
“沒興趣,我不過就是問問,别誤會,”兩儀式似乎瞬間就恢複了之前的冷淡态度。
“好吧好吧,真難應付,也不知道那個小子爲什麽會看上你,”蒼崎橙子撇了撇嘴。
“哼!”兩儀式聽到蒼崎橙子的話,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趕緊去冬木市吧,總是在我家門口待着像什麽樣子。”
衆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走吧,”蒼崎橙子先說道,随後轉身往外走。
衆人見此情況也跟着一起走了。
“黑桐幹也先生還能追得到兩儀式小姐嗎?”瑪修的聲音中有些擔憂。
“放心吧,肯定追得到,黑桐幹也和兩儀式無論是在哪個次元都會在一起的,”提亞理所當然的說道,提亞從來都不認爲這個異聞帶還能阻止得了黑桐幹也追到兩儀式。
“是嗎?”咕哒子有些驚疑,“那麽爸爸和媽媽也能一直在一起嗎?”
提亞翻了個白眼兒。
那是不可能的。
“并不是,”蘭斯洛特搖了搖頭。
“是嘛?”咕哒子略微疑惑道,“對了,蘭斯洛特先生不是在四戰中是以狂戰士職階降臨的嗎?好像就是那個間桐雁夜的從者來着,怎麽變成了爸爸的從者了?而且還恢複了劍階?”
瑪修也很好奇的看了過來。
“因爲令咒,”蘭斯洛特解釋道,“冬木聖杯的令咒是那間桐家的間桐髒硯自己創造出來的,遠比迦勒底的令咒要厲害的多,不僅對從者有絕對命令權,可以對從者進行強化和恢複,釋放寶具,還能讓從者進行無視任何障礙的遠距離傳送這樣相當于魔法的程度,甚至于還可以對從者的職階進行轉換。”
“啊?這麽厲害嗎!?”葛飾北齋驚訝道。
“不止如此,冬木聖杯的令咒本身的作用并不是用來強化從者的,而是用來強行命令從者自殺的,因爲冬木的聖杯戰争本就是一個幌子,禦三家爲了利用聖杯而達到根源的幌子,從者不過是用來填充聖杯的魔力,隻要聖杯中的魔力填充滿了,就可以打開通往裏面的道路了,”蘭斯洛特繼續解釋。
“幸虧我沒有被聖杯戰争召喚過,”葛飾北齋很慶幸的說道。
“就算被召喚那也是我,你和我一起就隻有在成爲降臨者的時候才能現身啊,阿榮,”此時葛飾北齋身邊的章魚說了一句話。
“是啊是啊,還多虧了爹爹啊,”葛飾北齋說道。
當然,這裏的葛飾北齋一直都是阿榮,那隻章魚才是葛飾北齋本人。
“是嗎,冬木的聖杯果然一如既往的很符合魔術師的作風啊,”蒼崎橙子感歎了一句,“我就知道這個什麽聖杯戰争不單純,不過根源這裏不就有嗎,像是那個荒耶宗蓮就直接找了過來,隻可惜他失敗了。不過說起來,冬木的聖杯戰争知道的人好少啊,這是爲什麽?不應該讓更多人知道嗎?神秘越強威力越強不是嗎?那樣的話聖杯的威力也就會越強,可以實現的願望也就越大了不是嗎?通往根源的道路也就越穩定。爲什麽他們沒有宣傳聖杯戰争呢?”
提亞被蒼崎橙子的這個問話給整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之前一直覺得蒼崎橙子雖然被也被惡意影響了,性格變了,但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麽太大的差别,但現在這個差别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對她來說的常識,在提亞、咕哒子這邊那就是異常。
“看我問了個很愚蠢的問題,這裏似乎被你們迦勒底認定的異聞帶啊,啊哈哈哈~~遲早會被毀滅的嗎?神秘之所以是神秘,就是因爲神秘不爲人所知,因此才會一直維持着神秘的強度,但随着科技的發展,越來越多的科技取代了神秘,讓神秘越來越弱,這就是你們那邊的迦勒底所認爲的常識對吧,”蒼崎橙子又說道。
提亞撇了撇嘴,因爲提亞才突然想起來蒼崎橙子還有從大章魚那裏弄來的關于迦勒底的記憶呢。
此時,一行人一邊走一邊來到了路邊,而蒼崎橙子的車就在路邊停着。
一行人坐進車裏,向着冬木市開去了。
冬木市這裏也和觀布子市一樣,人們也在做着類似的事情。
隻不過這裏因爲有教會存在的緣故,人們對于魔術的認知更加普遍了。
沒錯,遠坂時臣和言峰绮禮二位每天都在對普通人普及着魔術的知識,言峰绮禮更是以一個聖人的狀态,每天都在爲普通人各種祈福,而言峰璃正則是在聖堂教會的教堂裏面坐鎮。
這是自從四戰結束之後,二人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當然二人都知道聖杯戰争的真相,也都親身經曆了當時的變化,心中明白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和自己的常識是相違背的,但是他們卻違背不了這個世界的常識。
沒錯,這二人都是屬于既有原本正常世界的常識,但自己本身的人格和常識卻是現在這個異聞帶世界爲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