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曲藝類的非遺,肯定是需要展示的。
而景州的嗓音如何,卻不得而知。
但既然這麽說,也許是自己并不能很好地演示。
王祁懷有些失望低落,但并非不能理解景州的想法,也隻得放棄了。
景州自己人知自己事。
他手上是還有不少曲藝作品在的。
但是他本人并沒有曲藝的技能。
唱是能唱的,但是質量不敢保證。
甚至也不敢說有多麽專業。
他對于作品的是很熟悉,也掌握技巧。
但是對于曲藝本身,還是理論知識居多。
要讓他教,那可能就真的是個“理論”老師了。
平時指點一下曾辛夷倒是還好說。
要是真的在鏡頭面前上課,那就不太好了。
畢竟這種不僅僅是練習就可以的,還需要一點天賦。
嗓音條件要好,而且要每天都保持練習。
即便是已經開啓了這一項非遺,景州也不敢說自己就能夠教。
畢竟他之前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
不像是手工制作那些,他至少之前接觸過。
專業的制作也接觸過。
曲藝類的更多是一個興趣愛好。
指點一下曾辛夷,讓曾辛夷去傳播傳揚,才是更加正确的選擇。
至于這次教什麽。
他總要提替曾辛夷考慮一二。
畢竟手工制作的那些,對曾辛夷來說,都是一樣的。
反正都不會做。
紮染蠟染之前有教過,繼續教也行。
但景州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這個綜藝節目如今很多人觀看。
可以很有效地宣傳非遺文化。
所以他想要展示更多的非遺技藝。
吸引更多的人,跟着學習,跟着嘗試。
除了紮染和蠟染之外,簡單一點的,應該就是植物印染了。
景州有點糾結,畢竟植物印染相對來說,要學會怎麽制作,其實很簡單。
他覺得沒有必要用這麽幾天的時間來學習。
有點浪費這個機會了。
其實他最好是選擇教授燒藍。
畢竟這幾位不會,而他剛好掌握。
也是補齊金銀細工的一個步驟,一道工序。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對金銀細工沒有天賦的,就真的沒有必要學下去了。
那還有什麽看頭?
争取到的這個可以學其他非遺項目的機會,也是白争取了。
景州數了數自己目前掌握的非遺。
好像都是手工制作類的。
看來還是需要繼續努力。
多擴寬一下業務,不然在這種時候,總感覺不夠用。
“大家學習金銀細工就已經占據了很多的心思和精力了。
我看我就教一個簡單的。
作爲‘選修’,也不必占用他們太多的學習時間和精力。
就植物印染吧。
限制不多,學起來容易。”
景州最後還是選擇了植物印染。
剛好之後學校非遺社團第一個活動,他确定下來的就是植物印染。
這次就算是預熱了。
等這一季的節目播出之後,應該能夠吸引到不少人,對植物印染感興趣。
也可能會有很多人想要嘗試。
畢竟取材方面,操作簡單。
嘗試起來,成本低。
那樣的話,學校舉辦這次活動的時候,基本上不太用擔心參與的人數問題。
也算是好事一件。
景州确定了,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
畢竟隻有景州掌握,其他的也不會。
再說了,他們也相信景州的判斷。
他既然選擇了這一個非遺項目,肯定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他們這邊差不多商量好了。
學生那邊的“摸底測試”也完成了。
方小恬将人引到中間,再次聚在一起。
她三言兩語介紹了學生們的“測試情況”。
讓老師們心中有一個心理準備。
穿插着一些不經意的誇贊,讓大家聽着心裏都挺舒服的。
然後再講解了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老師們想必已經商量好科目的設置了。
接下來,咱們就排出課表,然後按照課表開始上課了!
各個科目的老師,可以選出一個課代表。
平時課代表協助上課,嚴肅課堂紀律,幫忙收發作業等等。
能夠減輕老師的負擔。
不過具體的,就都交給老師和學生們決定了!”
方小恬清楚,自己的任務暫時就告一段落了。
剩下的,就是教學階段。
這個階段,她可以在一旁跟着學習。
反正是沒有什麽主持任務了的。
除非是有什麽突發事件,需要她來控場。
不然的話,她也可以休息。
但是她決定在一旁跟着學習。
雖然她不好提問打擾課堂。
卻可以像學生一樣,蹭一蹭這些非遺老師的教學!
要是想要學習非遺,這個老師陣容,可以說是很厲害了!
畢竟能夠找到真正的非遺傳承人來教授非遺,單是個人力量的話,怕是不太能夠做到的。
就算是節目組,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兒。
要不是《非遺教學》第一季的有那樣的熱度,怕是也不能一次請來這麽多位非遺傳承人來做節目。
這樣難得的機會,她可不想放過。
方小恬将他們引到新的教室裏面。
這是也是臨時搭建的,機器人工作效率很高。
分分鍾就能夠搭建起一個臨時使用的房子。
景州進到教室裏面,就發現裏面窗明幾淨,很有教室的感覺了。
之前的教室,總歸是休息室改的,其實并沒有那麽通透。
而且這裏還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風景。
可以說是條件很好了。
設計是葉第甯授課。
黃劍姚負責焊接相關部分。
方緻遠則是雕塑翻模方面。
最後的表面處理和細節裝飾方面是鄭永泉。
大家分工明确。
第一節課自然講的是設計。
但是老師們還是首先自我介紹了一下。
總要讓學生知道,哪位老師教授什麽課程。
之前方小恬進行嘉賓介紹的時候,已經将大家的成績都說過一遍。
所以此時倒也不用強調自己的厲害之處,讓學生知道老師的本事。
曾辛夷之前就一直懸着心。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這次節目得不到領先的成績了。
而是擔心這次授課,就不給他們選擇其他非遺項目的機會了。
這樣他豈不是要涼涼?
他就隻能寄希望于景州,能夠爲他考慮一二,争取一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