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十分認真努力。
但是卻一直被汪晴壓制。
沒有一次成績是好過汪晴的。
這讓她又氣又恨。
卻又無可奈何。
她是真的花了心思去學的。
但是跟着同一個老師學習,她根本不占任何優勢。
而且相比較而言,其實汪晴的基礎會比她要好。
她在努力,汪晴也沒有荒廢。
“時間上,截止到上午十一點半。
其餘的均無限制。
大家可以自由發揮。”
王祁懷這次倒是沒有搞什麽小動作,也沒有爲難的意思。
主要是這些藝人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不需要幫忙,自己運用非遺技藝,制作出成品。
這就已經是很厲害了。
雖然因爲他們有厲害的老師指導。
但學習時間有限。
王祁懷對他們的期待并沒有那麽高。
就屬于是,能夠做出來,就已經很好了。
基本上,隻要沒有什麽大問題,作品完成了。
就可以通過這次考核。
要是不能通過考核,豈不是證明這幾天都白學了?
那他們這個節目《非遺教學》還有什麽意義?
聽到王祁懷這次沒鬧出什麽幺蛾子,想什麽壞點子。
大家雖然有些詫異,但是卻都松了一口氣。
這是最後的考核了。。
肯定沒有人希望自己是通不過的。
自然是越少的限制就越好。
不需要顧忌那麽多。
“大家如果沒有疑問,現在就可以開始制作了!
我們會同步進行各位作品的評定。”
王祁懷提醒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衆人都動了起來。
景州等人作爲老師,此時不需要制作作品,就開始對之前學生的作品,進行點評和打分。
“幾位老師辛苦,麻煩你們給主位學生的作品,進行點評和打分。”
王祁懷示意下,工作人員給三位老師遞上寫字闆和筆。
實際上是連接了網絡,寫完之後就會直接上傳到後台。
節目組就可以進行統計。
在公開展示的時候,可以進行處理,改成不記名的。
這是很多節目慣用的方式。
這樣能夠避免一些裁判擔心學生記仇,或者是給自己招惹麻煩,就故意寫好評。
至少提供了一層保護。
讓裁判們能夠随心打分評價。
不用擔心被報複。
不過顯然現在的情況,幾位點評的人,并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依舊采用這樣的方式,隻不過是爲了讓老師沒有必要避諱自己的學生,就故意壓分。
景州等人一個個展台看過去,有時候還會交流一下。
然後才在自己的寫字闆上寫上對應的分數和點評。
曾辛夷一直都是霸占着首位。
可能是他在印染方面的天賦着實不錯。
相比于金銀細工來說,蠟染也的确是簡單一些。
而且,他有繪畫基礎,在者方面能夠得到發揮。
在對色彩的把控上,還是比較有優勢的。
也是景州基于對他的了解,給他挑了這麽一項技藝。
事實證明,景州沒有挑錯。
這的确适合曾辛夷。
這次的作品,曾辛夷幾乎沒有犯下什麽錯誤。
雖然是第一件成品。
但也是精心之作。
完成度很高。
黃劍姚雖然不懂蠟染,但是對于作品的欣賞,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能是對于自己不了解的,評價的時候,就會保守一點。
黃劍姚給曾辛夷和莫晚亭兩人的作品,打的分數,都挺高的。
景州對于這些“新人”,要求也不那麽高。基本上隻要沒有什麽大問題,都能夠得到一個不錯的分數。
他們兩個都沒有将這些“學生”當作是非遺技藝傳承人。
隻當是“非遺技藝體驗者”。
所以都比較寬容。
但古永誠卻不是這樣。
他不僅是在看教學鏡頭的時候,還有在觀戰的時候,都表現出他的嚴格與苛刻。
在這最後的考核面前,他不可能就改了性子。
他一邊看,就一邊喋喋不休地批評。
将這些作品,都說得一無是處。
“這是什麽東西?
歪歪扭扭的,這裏的焊接是沒處理嗎?
這麽明顯的痕迹!
這做的是什麽?
花還是樹?
枝幹和葉子都分不出來了!
這一個個的,做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全部都是瑕疵!
肯定不能稱之爲作品!”
古永誠好像是來挑刺的監工。
不管到底是誰的作品,也不管其中到底有沒有可取之處和優點。
反正在他嘴裏冒出來的,都是缺點。
好像沒有一件作品,是能入他的眼的。
一直到他看到曾辛夷和莫晚亭的作品時,他才稍稍收斂一點。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懂。
不好随意批評。
要是說了些什麽外行的話,到時候被人揪出來,就丢人丢大發了。
但他用眼神,充分地表達了自己對這兩件作品的不滿。
不過事沒有具體展開說罷了。
“他們本身才學了幾天呐!
倒也不用要求這麽高。
我看着至少都是做成了的,小毛病雖然不少,但是大問題卻沒有。”
黃劍姚聽到古永誠這麽不給面子的批評,擔心大家都會因此提高對這些作品的要求。
這很有可能會導緻大家不幹動手嘗試。
畢竟如果非遺技藝的要求都這麽嚴苛的話,作爲新人自己摸索嘗試。
當然會擔心被人也這樣嚴厲地批評。
他們參加這個節目,旨在鼓勵大家更多地去體驗非遺技藝,嘗試動手制作。
而不是展現非遺技藝的要求有多麽嚴苛。
景州本來也想要說幾句。
他是最不希望非遺被人束之高閣的。
把非遺捧到一定的高度,雖然是因爲非遺失傳,也是因爲聯盟對傳統文化的重視。
但這樣的方式,卻更類似于捧殺。
隻會導緻越來越少的人能夠接觸到非遺。
形成門檻。
景州覺得,非遺要“活”過來,就不能隻是那麽少數幾個人在做,在堅持。
而是要讓更多的人去嘗試去動手去體驗。
隻有真正嘗試,才會發現那些有天賦的人,才會引發大家對非遺都興趣。
但是沒等景州開口,古永誠聽了黃劍姚的話,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樣。
“這裏面有你教出來的,你當然比較寬容!
非遺技藝是嚴肅的,就應該高要求嚴标準!
要是誰随手制作一件不知所謂的東西,就能夠稱作是非遺作品。
那豈不是亂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