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翠的工具大多都是跟其他手工制作需要的差不多。
沒有那麽獨特。
但絨花卻不一樣。
絨花有很多是獨屬于自己的工具。
是爲了方便制作。
幾乎是隻有制作絨花才會用到。
還有些其他的簡單的非遺技藝。
工具可能是比較簡單的。
但不知道節目組是否會準備齊全。
不管怎麽樣。
景州想着,自己的那一份工具還是有必要備齊的。
就算是其他人暫時沒有工具。
至少有一套,也可以輪流嘗試。
之後節目組自然會去采購。
他幾乎将自己所有的工具都裝上了。
反正他現在有懸浮車,并不需要自己拿着。
到時候可以都放在車上。
要是真的用到了,還可以去拿。
包括一些材料。
他擔心節目組準備的不齊全。
而且材料這種東西,也是講究品質的。
他的材料目前都有合作的人。
品質基本上都有保證。
他也用習慣了。
收拾完之後,他就準備休息好。
養精蓄銳。
他目前還不知道這個節目到底有哪些人要參加。
也不知道,在他還沒有去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了衆人關注的對象。
有些人是知道他肯定要去,一早就盯着準備要選擇他。
有些人卻是想着,讓他在節目裏原形畢露。
景州卻是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想的是什麽。
他第二天到了節目組錄制的地方。
他們第一天正式錄制,是在室内的。
景州一到,就有工作人員領他先去做造型化妝。
他自認爲自己并不需要做什麽造型。
如今他已經是着意打扮過一下的了。
身上的配飾什麽的,也是自己搭配好了。
作爲一個首飾制作者。
他對于這些首飾店搭配還是有一定的審美的。
節目組的化妝師隻是幫他稍微化了妝,讓他在鏡頭前會更加的醒目一點。
畢竟正常人素顔在鏡頭前,還是容易有瑕疵,也會顯得不上鏡。
景州倒是沒有拒絕。
他嫌麻煩并沒有事先化妝。
這倒不是他不會。
現在有人幫忙服務,他也是巴不得省事。
還好,那些人沒有動他的配飾。
興許是知道他們這些的習慣,更喜歡自己準備這些搭配。
而不是使用不知道是什麽品牌的飾品。
景州來得算是比較早的。
化妝間都是分開的。
他第一個來,就能夠第一個選。
在節目開始之間,都在化妝間裏面休息。
到時候要錄制開場,需要營造一種,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氛圍。
所以景州鑽進化妝間,即便是很快就解決了妝造問題,卻也一直沒有出來。
後續來的人,隻知道關門的化妝間已經有人了。
卻并不知道裏面是誰。
景州無聊的打開光腦,繼續他的學習之路。
他現在正在學習遊戲制作方面的知識。
鍾青川什麽都是自己做的。
根本就沒有另外請人。
也請不到人。
即便跟他合作,也不會再有其他人幫忙。
景州隻能自己多多學習一點。
讓自己更加專業。
景州看完一篇科普文章,給他化妝的女生就小聲地提醒他。
“景老師,導演說可以出去了。
咱們馬上就開始拍攝了。”
小姑娘可能是剛開始工作沒多久。
說話做事總帶着一股子含蓄的怯意。
景州關閉光腦,沖着小姑娘溫和一笑。
“好的。
謝謝你的提醒。”
然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化妝間外面的一片空地上。
此時已經站了幾個人。
其中不少熟悉的面孔。
有好幾個人都是景州之前接觸過的。
曾辛夷不用說,站在那裏很顯眼。
不過看起來似乎有點疲憊,應該是剛忙完工作趕過來的。
除此之外,俞珠丹也是意料之中的人選。
畢竟這個綜藝一開始就是她介紹給景州的。
沒道理她自己反而不參加。
不過剩下的還有些熟面孔。
似乎隻有兩個人是景州不認識的。
他不得不感歎一句,娛樂圈還真小。
他之前認識的幾個人,現在都在這裏了。
汪晴、沈璃、莫晚亭。
不管是有交情的,還是結仇的。
有一個算一個。
另外一個男的,景州不認識。
站在另外一邊的,應該是教導非遺的老師。
黃劍姚也在其中。
另外一個看起來有點年紀,不算太年輕。
但是看這個陣容。
導演應該是想要年輕人之間更好交流,來營造出更加輕松的氛圍。
在場的,唯一一位看起來像是個長輩的。
就是黃劍姚身邊那位了。
景州走到黃劍姚身邊站定。
導演還沒開始說話,那位年長的卻是冷眼看了過來。
“這是有了獎項傍身,記得自己是‘正統’,有了倚仗?
大家都隻能在這裏等着這位咖位最大的‘大師’嗎?
非遺傳承,講究的是傳承,要的是大衆歡迎,這才是好的宣傳。
而不是嘩衆取寵。”
他的聲音控制了,但又沒怎麽控制。
因爲大家此時還是比較安靜的。
就算略微壓了壓聲音,大家還是能夠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麽。
這樣明顯的針鋒相對。
導演有一瞬間的臉色變化。
他都沒有發話,嘉賓中就有人拱火宣戰?
這才剛剛開始。
就已經火藥味這麽濃了?
他還要不要錄節目了?
雖然請這位過來,也有這樣的目的。
給這個綜藝節目增加一定的沖突。
同時請沈璃和汪晴,也是出于這樣的目的。
有沖突,才有熱鬧,才能夠吸引更多的觀衆,獲得熱度。
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希望這個沖突影響到節目的正常進行。
可能是娛樂圈的人,就算是真的鬧得很大,不和已久。
在一起錄節目,還是會多少給節目組一個面子。
不管怎麽鬧矛盾,都不會影響節目的正常錄制。
大家表面上還是披着一層和善的皮。
他還真的沒見過這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如此不客氣的直接了當的針對。
就算是有仇,也頂多是冷嘲熱諷。
這讓他很是意外。
也十分的不高興。
這是不給他面子。
景州被人這樣指桑罵槐,就差指着鼻子罵了。
卻依舊能夠保持淡定。
在其他人或關心、或幸災樂禍的眼神中,依舊不動聲色。
他似乎就沒聽出來别人是在說他自己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