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受些氣,又能怎麽樣呢?
到手的才是真的。
等他強大了,自然就不用受這些氣。
别人也會給足他尊敬。
丁介森不在意曾辛夷對他的敵意,和别人對他的生疏。
跟陸夢弦等幾位大師攀談。
“我一直很喜歡京劇。
幾位都是大家,我神往已久。
這次有幸見到諸位大家,還是托了曾總的福。
我敬諸位一杯!”
他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交際的場面。
但陸夢弦幾位,卻并不習慣。
幾人都是随意敷衍了一下。
“這位是景州景先生吧?
我之前看過您的比賽。
您的作品巧奪天工!
我都羨慕曾總能有您這樣的朋友!
這位是妹妹?
我來之前剛好看到一款很好看的首飾。
肯定比不上景先生的作品。
但到底設計比較巧妙。
就送給妹妹,留着賞玩吧。”
他拿出一個看着就華麗貴重的首飾盒,遞給景逸。
景州挑了挑眉。
這怎麽看着,像是沖着景逸來的。
還提前準備了禮物。
要說是碰巧。
你看他信嗎?
“我們與丁總不過初相識,不好收禮。”
景州直接強硬的拒絕了。
甚至連客氣都不願。
這明顯是早有預謀。
之前丁介淼還挑撥周藝茹,來找茬。
現在丁介森就來示好。
想也知道,肯定是有所圖。
這種人,還是不要沾上的好。
省得這次收下禮,下次就能說是朋友了。
“我們小逸可不缺首飾!
她哥哥就是做這個的!
哪裏還看得上别的?
再說了,也不好讓丁總破費!
你還是拿回去送給你妹妹吧!
不然,她要是知道你買了新首飾不給她,生氣了怎麽辦?”
曾辛夷絲毫不給面子。
雖是開玩笑的語氣說的。
但話裏的意思很清楚。
丁介森眼睛眯了眯。
想起他妹妹之前撺掇周藝茹做出的事情。
心中不由得罵了句拖後腿的蠢貨。
到底還是沒能将這個見面禮送出去。
“也是!下回,我買個别的補上這個見面禮吧。”
他還是給自己留出了餘地。
也是給自己找個台階。
有沒有下回見面還說不準呢。
景州和曾辛夷倒是沒有再怼他。
景逸從頭到尾沒有說話。
顯然是支持景州和曾辛夷替她說的那些話。
吃飯過程中,丁介森還想要向景逸獻殷勤。
也被景州和曾辛夷擋了回去。
他被攔了幾次,也就老實了。
這頓飯吃得不怎麽開心。
結束後,曾辛夷就讓景州和景逸回去了。
主要是丁介森再次提到有一個合作要跟曾辛夷談。
曾辛夷不好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隻好将其他人都安排好。
陸夢弦幾位還要排練。
現在已經将各人的部分劃分好了。
需要磨合細節。
曾辛夷不在,他們也能夠練習自己的那部分。
倒是沒有影響。
景州沒有過問曾辛夷跟丁介森談的什麽合作。
他相信曾辛夷有自己的判斷。
應該不會吃虧。
他帶着景逸回去。
立馬就問肖棋,這個丁介森是個什麽來頭。
跟林家是不是有什麽關系。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這兒爲什麽會對景逸十分特别。
很顯然,他說的合作是真的。
但沖着景逸來,也是真的。
肖棋很快就回了信息。
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事情。
《清廷剪影》後續用不上他。
他也沒有必要跟着學。
倒是跟着他爸的另外一位朋友,去看選角了。
也算是觀摩學習一下。
肖棋對丁介森其實也沒多了解。
但他不傻。
丁介淼一直跟在周藝茹身邊,充當閨蜜。
有些事情也有她的影子。
他當然會去了解。
“丁介森是丁家唯一的兒子。
當然,私底下他有多少個兄弟姐妹就不知道了。
他母親是他父親的初戀。
很早就結婚了。
娘家條件不是很好。
丁介森沒有外祖家助力。
要不是靠着名分,也做不了夢杞的總經理。
但這是一次考驗。
他要是做不出什麽成就,不能服衆。
有的是人接手他的位置。
他找辛夷談合作,可能也是爲了給自己增加籌碼。
至于林家……”
肖棋沉吟了很久。
“我不太清楚。
周藝茹是周姨娘家侄女。
丁家與周家交好。
許是有什麽關系吧。
或者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要不我再去找人打聽打聽?
我對這些事情倒是不怎麽了解。”
肖棋有所猜測,但沒有聽到風聲,也不敢妄下定論。
他打定主意,要回去問問。
總能夠問到一點消息的。
丁家的女主人,沒有經過什麽培養。
管家理事的能力一直都不行。
想要打聽他家的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
“不管到底有什麽,這個人是無利不起早的。
還是讓小逸注意一點。
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肖棋叮囑着。
擔心景逸吃虧。
“嗯,他對逸逸有所圖。
态度很明顯。
我會叮囑逸逸小心的。”
景州表示贊同。
算盤聲那麽響。
他不聾,聽得很清楚。
挂了電話之後,景州真的跟景逸說了此事。
讓她小心一些,留心保護自己。
同時,他還不放心的特地問了周語。
這個丁介森他們是否了解。
特意将今天的事情拆開了說。
沒有給丁介森留面子的意思。
周語立馬打了電話過來。
“小州,我記起來了。
當年丁家跟我婆婆定過娃娃親。
就是丁介森和小逸。
小逸還沒生出來,他們就交換了信物。
我和先生當時就不同意。
但是後來小逸被搶走,一直沒有下落。
我們也忘了這回事。
丁家也一直沒有提起。
甚至霜霜出世之後,他們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這次可能是聽到什麽風聲,知道我們找到了小逸。
你放心,小逸是我們親女兒。
我們疼她還來不及。
不可能同意這種事情的。”
周語也是聽到景州這麽說起。
特地跟林遇函回想了一下。
這才想起來這件陳年往事。
他們也是沒想到,丁介森居然還記着這件事。
當時丁介森都還沒有記事。
想必是之後長輩有提起過。
他就記在了心裏
這明顯是不想就這麽放棄。
他們對丁家那些事情也很了解。
當初還覺得丁家兄妹挺可憐的。
母親不争氣,父親在外有那麽多兒女,也不在意他們。
後來卻看明白了。
這兩個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可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