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辛夷收到圖片,十分激動的給肖棋打來了一個電話。
兩人幼稚的吵鬧了一陣兒。
景州沒有參與他們兩個的小孩打架。
等時間差不多,景州收拾好,洗漱睡覺。
肖棋就在工作間将就一下。
他後面将工作間改了一下,增加了不少高科技的家裝設計。
景州對這方面不太了解。
肖棋确實很熟。
直接加了可以隐藏收納起來的床等家具。
将工作間隔出了一個小房間。
平時用不着的時候,可以隐藏收納在牆體中。
工作間也不會變小,影響到景州的工作。
用到房間的時候,一鍵啓動。
立馬就多出了一個客房。
他躺在自己選的床上,還不忘讓曾辛夷看看自己今天的成果。
給曾辛夷氣得不行。
他還特意嘲諷了一番。
“之前你有空的時候,也來了幾次。
也不知道給自己布置個房間出來。
阿州對這種不太懂,你也不懂嗎?
虧你家裏還做這個生意!
看來,你真的得跟你哥好好學習一下了!”
面對肖棋的奚落嘲諷和炫耀。
曾辛夷憋悶得很。
偏偏自己理虧。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許是根本就沒與這方面的概念。
他哪裏想到過,還要自己花心思裝修布置?
他們買房子,這些都是配套的。
他也沒遇上過房間不夠住的情況。
肖棋将這幾天的悶氣發洩出來,心情很好的挂斷電話。
準備也早睡一晚,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景州和肖棋就去了中心廣場那邊。
曾辛夷本來也想一起來。
但是突然有事,被絆住了,趕不過來。
就隻能發個消息,鼓勵一下景逸。
景州和肖棋來得早,他們到的時候,觀衆還沒有幾個。
他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閑聊,一邊等着比賽開始。
這時,突然有幾個女生走過來,跟肖棋打招呼。
“肖棋,好巧,你也來看比賽?”
肖棋聞聲看過去。
他隻是略微轉過身子,禮貌回應:“對。”
景州一看這态度就明白了。
不是什麽熟人。
他看了一眼,五個女生,他一個都不認識。
也沒有在意。
“你不是對舞蹈不怎麽感興趣的嗎?
怎麽會突然來看這種高中生的比賽?”
問話的女生顯然沒有被肖棋略顯冷談的态度吓跑。
事實上,大多數女生,也隻能得到肖棋這樣的态度。
想跟肖棋搭上話的太多了。
想跟他有進一步關系的更是數不勝數。
畢竟肖棋家庭條件好。
對于他們這樣的學校,很多人都是要往娛樂圈發展的。
肖棋身後父母的人脈,就足以讓人前仆後繼。
他雖然善于交際。
但對于這類人,一直是敬而遠之。
“一時興起。”
這個女生肖棋認識。
同校的舞蹈系系花齊風岚。
家裏條件也不錯。
但有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她想要有更好的發展,就不能隻是有天賦。
就像在學校,她的天賦是老師承認的年紀最佳。
但老師們偏偏對另外一位同學,更加偏愛。
她隻是小康之家的女兒。
人家是藝術家的後代,父親還是有名的富商。
先天比不上,就隻能靠後天努力了。
這人試圖接近肖棋和曾辛夷等人,也不是一次兩次。
隻是比别人好的一點是,她可能是拉不下面子。
隻是在遇到的時候熱情示好。
并沒有設計什麽偶遇,或者利用他們的名聲造謠。
還算規矩。
所以肖棋也願意給幾分面子。
但要是得寸進尺的,他可不會太好講話。
“這次比賽,我聽說,有很多有天賦的小姑娘。
今天我們系主任可是有目标來的。
我們過來看看,有沒有可能拉未來的學弟學妹們進我們社團。”
齊風岚溫柔的笑着,說了些話。
肖棋雖然依舊态度冷淡,好歹沒有冷着臉。
她也見好就收,說完,也沒有要坐在肖棋旁邊的意思。
跟肖棋告辭,去自己的位置坐了。
能夠得到肖棋的一兩句回應,對她而言,就已經很好了。
至少,她沒有再受到嫉妒她天賦的人的霸淩。
她沒有特意編造什麽,沒有添油加醋。
但就這樣,已經足夠那些人忌憚,不敢再随意欺辱她。
她很感激肖棋的紳士。
也不願爲他再多添煩惱。
“他也來看比賽,看得懂嗎?”
一個女生在離開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
可能是以爲走遠了,别人就聽不到。
事實上,景州和肖棋都聽到了。
包括齊風岚後面小聲的呵斥告誡。
“每個人都有發現美的眼睛。
無論是誰。
舞蹈也是藝術,應當沒有欣賞門檻才對。”
景州能夠察覺到,這個女生對肖棋也好,對自己也好,的确是沒有惡意的。
也沒有算計。
她看到肖棋的驚訝不是僞裝的。
“她是齊風岚,我們學校舞蹈系的大二生。”
肖棋見景州又看了齊風岚一眼,就給他介紹了一下。
“她很有天賦,也很努力。
但出身不行,之前還被欺負過。
我們這些人也隻是在她搭話的時候,沒有拒絕。
算不上幫忙,舉手之勞。
總不好看着她就因爲出色優秀,被人那樣打擊。
當然,也不會特意爲她做什麽。”
他們這些人當然知道齊風岚的目的。
不過是不介意罷了。
不然,齊風岚哪裏能夠那麽快擺脫那樣的困境。
也是因爲她懂進退知分寸。
這些人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她以這種方式自保。
“現在竟還有這樣的事情。
誰都不容易。
你們能這樣,已經是心好了。”
景州一時有些感慨。
他還以爲,這樣發達的社會。
這樣的亂象應該不存在了才對。
看來是他天真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鬥。
人的嫉妒心沒有消去,就永遠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與社會發展無關。
隻關乎人心。
肖棋察覺到景州并沒與因此産生過多的同情心。
也沒有因此對他們的做法而有什麽不滿。
終于放下心來。
果然,他沒有看錯。
景州與旁人是不同的。
雖然他也出身寒微,卻不會妄自菲薄。
也不會有别人幫他是理所當然的想法。
很客觀,很理智。
不會怨天尤人,不會寄希望于别人的同情和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