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多數比賽都是這樣。
不會有強硬的規定,剝奪制作者對于作品的權利。
景州得到答案,心中松了口氣。
感謝聯盟對于制作者的保護。
他想到下一場比賽要做什麽了。
“阿州,你要用比賽作品做什麽?
雖然比賽是我哥主辦的。
但是我依舊不建議你将作品賣給我哥。”
你可真的是個好弟弟。
景州在心中吐槽。
“我哥那麽精明,你别被他坑了!
我跟你說……”
景州看着曾辛夷那邊的情況,咳了咳,眼神示意曾辛夷不要再說。
可是曾辛夷說得正是起勁的時候。
他必須要讓景州有一定的警惕心。
不要以爲他哥看起來好像很親和的樣子。
那是因爲不在生意場上!
景州傻乎乎的,心又軟。
萬一被騙了,可能還要幫人數錢!
“唉!”
景州手扶額,實在沒眼看。
這實力坑哥的。
看來要有一頓教訓了。
“我是黑心資本家?壓榨合作者?
看來你對我怨念很深。
到處造謠,破壞我的名聲。
你做好被我壓榨的準備了嗎?”
曾辛夷說得興奮,突然後面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他一個激靈,全身汗毛直立。
感覺冷汗都冒出來了。
頭皮直發麻。
他咽了咽口水。
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悲慘結局。
但是他還想要掙紮一下。
他緩緩轉過身。
看到他哥就站在他身後。
臉色有點黑。
眼神很犀利。
不愧是他哥。
跟他剛剛描述的形象,真的是一點不差。
“哥……嘿嘿……我是跟阿州,開玩笑呢!”
曾決明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将人往外一甩。
看那樣子,不知道摔到哪裏去了。
景州沒看到曾辛夷的慘樣。
但聽到了他的慘叫。
“小州,别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好好準備比賽。
記得參加奶奶的生日宴。”
曾決明沒有在意曾辛夷的慘叫,反而是溫和的對景州說話。
景州乖巧的點點頭。
曾決明再鼓勵了他幾句,讓他不要有壓力。
然後就挂了電話。
景州心中歎氣。
看來曾辛夷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他其實也不明白。
爲什麽曾辛夷被教訓了這麽多次。
還是記不住。
可能這就是兄弟情誼?
他沒有親兄弟,并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
最近還是不要找辛夷了。
景州想着,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做準備吧。
他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
比賽作品就要好好制作。
比賽時間有限制,不知道是多久。
所以現在就要多做準備。
而且,這件作品就不能用主辦方提供的材料了。
他要用心挑選品質上乘的材料。
這才對得起他跟曾辛夷的友情。
認真做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第二天一早,景州帶着收拾好的各種材料工具,出發前往中心廣場。
今天來的人更多。
整個中心廣場都圍得滿滿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這是最後一場比賽。
特意來湊熱鬧的。
但景州覺得,可能也是因爲這次比賽,每次都要鬧出點事情。
所以才會有這麽多人過來看。
胡阙也算是變相的爲比賽做宣傳了。
景州看過上一場比賽的結果。
他依舊是第一。
第二是白長文。
胡阙這次排在第三。
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鬧。
胡阙當然……還是會鬧的。
她自認爲自己無比優秀。
上一場比賽她雖然證明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挽回一點面子。
但終究沒有将景州壓下去。
她自然不會甘心。
在她的印象中,景州一直都是那個小小實習助理。
卻敢當着衆人的面,駁她的面子。
即便景州現在成爲了非遺傳承人。
身份今非昔比。
她依舊沒将景州放在眼裏。
在她固有思維中,景州那樣的人,怎麽可能那麽厲害呢?
肯定是耍了什麽手段。
她看過景州的作品。
像是看過一樣。
很熟悉。
但一時想不起來。
後來她回去查了資料。
發現跟曆史字畫博物館中的一件作品很像。
山的元素、配色都很相似。
她自認爲找到了景州的破綻。
抄襲不太可能。
借鑒卻是有的。
現在對于文化十分重視。
出現借鑒,都一定要有版權許可。
得到人家的同意,才能夠借鑒。
不然就會被打爲惡意偷取創意。
這是很嚴重的。
基本上,可以宣布今後與這個行業無緣了。
不僅是這個行業。
以後可能都很難再找到工作。
大家不會用一個不尊重别人設計與創意的人。
胡阙此次沒有滿是怨念的讨要說法。
而是自信滿滿的充當正義之士。
“評委們,我對第一名景州的設計,提出異議!
請求重新審核作品版權,是否構成侵權!
他的作品與《千裏江山圖》相似度很高。
不僅是造型的選取,還有配色上的模仿!”
她自認爲自己很有維護正版權益的風範。
殊不知,評委們都把她當作傻子。
這是針對景州成爲了她的本能?
有些話不動動腦子,就說出來了。
實在是難以相信,這樣一個人,居然在行業内多年,地位不低。
說出的這些話,卻好似一個外行人。
參賽者都懷疑的看向胡阙。
這是腦子有問題?
《千裏江山圖》是古董,早就過去多少年了?
即便是博物館展出的仿品,那都距今幾千年曆史了。
版權早就沒有了。
那是公開可用的!
就算是采用了裏面的元素和配色,那也是緻敬經典。
根本構不成什麽侵權。
胡阙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隻是比賽的時候,對于這些鑒定很嚴格。
“既然是比大家的設計能力。
那自然是要自己的設計!
景州緻敬經典,那也不用在比賽上緻敬吧?
這是比賽,要有自己的新意,而不是還原文物!
更何況,這些文物的借鑒,也需要獲得授權。”
胡阙雖然一直針對景州。
但這次真的不是昏了頭。
單獨借鑒一件文物的時候,是需要獲得授權。
不然,萬一變成了抄襲,或者照搬到哪裏牟取利益。
那就不好了。
這個授權,其實就是一個監管。
保證你的作品,沒有違規違法,是正當合理的。
景州比賽的時候,現想到這麽設計的。
怎麽可能提前獲得授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