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年輕人,我都忘了問,你叫什麽名字。”
馬祖爾目光炯炯的看着林墨。
林墨之前提問題的時候,其實已經自報過一次家門,但是顯然馬祖爾沒有記住。
想來不止馬祖爾如此,台下的一衆數學家應該也是如此。
想到這裏,林墨決定再次自報一次家門。
“大家好,我叫林墨,來自夏國,目前是夏國東山大學數學系的一名研究生一年級的學生。”
馬德森剛剛走進報告廳,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以及一個熟悉的名字。
林墨?他怎麽在這?
然後下一刻,他就看清了站在舞台中央的林墨,以及站在他身邊的馬祖爾教授和森重文主席。
馬德森腦中不由浮起一個怪異的念頭。
剛才埃爾文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所以埃爾文口中的那個年輕人就是林墨?
馬德森突然覺得剛才覺得不可能的事,似乎也沒有那麽難以接受了。
要是換成别人,馬德森還會覺得這事可能是假的,可是換成林墨,馬德森竟然覺得這事完全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馬德森覺得自己瘋了。
我怎麽會覺得這事換成林墨就是真的呢?
林墨不過是張的學生,他不過是個研究生罷了,怎麽可能解出連馬祖爾教授都解不出來的問題呢?
之前台下的一衆數學家也跟馬德森一樣,有這樣的疑惑,不過現在,他們更關心的一件事。
那就是林墨一個夏國不知名大學的研一的研究生,竟然當着他們的面,作出了一個堪稱奇迹的偉大解析。夏國的數學什麽時候這麽強了?
嗯,不要懷疑,能被在場一衆數學家認可的國内高校,也隻有水木大學、東港大學、燕京師大三所國内數學頂尖學府,所以東山大學在這些人眼中,就是不知名高校。
所以一個夏國不知名該校的數學系研究生都有這個水平,那他們所知的那幾所高校的數學系研究生還不得上天啊?
真巧在座的有燕北師大和東港大學來的學者,有相識的數學家便向其小聲求證。
燕北師大和東港大學來的學者,當真是欲說還休。
他們對國内能出這麽一個天才,在世界數學大會上給夏國長臉,感到無比的自豪好驕傲。
但也對這樣的天才竟然不是自己學校的,而感到遺憾。
然後解釋被人問道自己學校是不是也都是這樣的天才,而感到無比的羞愧。
反正此時場中心情最複雜的,大概便是這些來自燕北師大和東港大學的同胞了。
你問爲什麽沒有水木大學?
那是因爲水木大學就來了一個姜凡軍,可他去聽馬克·布雷弗曼的報告去了,沒有在這裏。
“哦,林,你真是讓我感到驚訝,你竟然還隻是一個研究生?還隻是研一?”
馬祖爾驚訝了。
他已經盡量高估了林墨,可是沒想到林墨比他想的還要年輕。
“研一,那你應該才21、22歲?”
“馬祖爾教授,我今年已經24歲了。”
看到馬祖爾眼中的疑惑,不等馬祖爾發問,林墨便自己開口解釋起來。
“不瞞您說,我其實是一名落榜生,實際上,我連續考了三次才考上研究生。”
“哦!我的天!”
台下一衆數學家驚叫起來。
“你這樣的水平還要考三次?夏國的研究生門檻是不是太高了?”
馬祖爾忍不住問道。
台下有剛才詢問燕北師大和東港大學來人的學者,這時不免再次開口詢問起跟馬祖爾同樣的問題。
燕北師大的老師還好,隻是解釋夏國的研究生錄取制度。
可東港大學來人就沒那麽好過了,之前傅明理回去,可是把東港大學數學系的老師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罵了一遍,所以他顯然是知道内情的,因此他頓時如坐針氈,心裏大罵,當初拒絕林墨的老師是白癡嗎?
“要不你來哈弗吧,你放心,就算爲了把你教導畢業,我也撐着多活兩年。”
馬祖爾小小的幽默了一把。
林墨卻搖了搖頭。
“馬祖爾教授,您很厲害,相信您也是一位好老師,跟着您一定能學不少的東西,可是,我已經有導師了。”
“哦,對,忘了問,你的導師是誰?能夠教出你這麽一位天才的學生,你的導師一定很厲害,是夏國哪位數學大師?是邱成侗嗎?”
馬祖爾想了半天,也隻想到一個邱成侗。
林墨再次搖頭,不過聽到馬祖爾的話,林墨突然心頭一動。
“我的導師叫張啓華,他并不是很有名,目前來說,也沒有太多的研究成果,不過,他有幸被大會邀請,會在明天做報告,如果您以及在座的各位數學家前輩們有興趣的話,明天可以去聽聽他的報告。”
林墨不忘給張啓華打了個廣告。
在幫助自己的老師擴大名氣,提升地位這方面,林墨可謂是不遺餘力。
“哦?”
馬祖爾頓時來了興趣。
不僅僅是馬祖爾來了興趣,台下的不少數學家也都來了興趣。
“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麽報告?”
林墨剛要開口,卻不想一旁的森重文率先開了口。
“是關于挂谷猜想的證明吧?”
作爲大會組委會主席,對大會的日程安排自然是了熟于胸,所以當林墨說出了張啓華的名字,森重文便已經想到了報告的題目。
“挂谷猜想?是關于挂谷猜想的最小面積的探索嗎?”
馬祖爾和台下衆多數學家自然是知道挂谷猜想的。
“你導師證明出的最小面積是多少?”
“零。”
“嗯,看來挂谷猜想的證明又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最小面積是多少?”
“零,馬祖爾教授。”
“零?這怎麽可能?你是說你的導師完全證明了挂谷猜想?”
“這……這……”
馬祖爾臉上滿是震驚。
“不可能吧?”
“這怎麽可能?”
“不是說挂谷猜想是錯誤的嗎?是不可能被證明的嗎?”
台下也紛紛響起了議論聲。
看到馬祖爾、森重文和台下一種數學家的表情,林墨揚起了嘴角。
“可不可能,請大家明天去聽聽我老師的報告,一切自然會有答案。”
“好!明天的報告我一定要去聽聽!”
馬祖爾第一個回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