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無不瞠目結舌,沒想到曾經的吊車尾竟然可以打赢牙,要知道場面上一直都是牙在領先,愣靠着打不死的身體和危機關頭的靈機一動,鳴人艱難取勝。
從這一刻起,大家刷新了對鳴人的認知。
“影舞葉連鳴人也學會了我的招式嗎?”
小李爲鳴人高興的同時也不禁感慨爲什麽大家都愛模仿我。
“鳴人可是要成爲火影的男人!”
小櫻此刻也眉飛色舞,一路走來自己對他的誤解和他努力不懈的樣子,讓她心中的鳴人形象越來越立體,自己也是打心底認同了鳴人。
“如果是鳴人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留心也順應當下氛圍,給了一個極高的評價。
“想不到鳴人成長得這麽快,伊魯卡你真是辛苦了。”
看台内側的三代滿懷欣慰地深吸兩口濃煙,感慨着鳴人一路成長的不易。
“三代大人您也辛苦了,要不是您的開導,我對鳴人還會有些許誤解。”
伊魯卡看着鳴人就像父母看到孩子考了好成績一樣,眼含熱淚心滿意足。
三代默默無聲,相比伊魯卡作爲鳴人監護人的自己确實不夠稱職。
甯次看了看場中鳴人,又轉頭看向留心,他還記得留心說過鳴人也不簡單,果真如他所料。
“他到底還有多少未知的秘密。”
甯次此時的内心充滿好奇,小小年紀實力深不可測,對每個人的信息都了如指掌,這樣的留心不得不讓他注意萬分。
“第六回合,勝者漩渦鳴人!”
疾風宣布完之後,鳴人終于放松下來,沖着看台處認識的人一個勁打招呼。
雛田爲鳴人高興的同時,不忘跑下樓上去看望受傷的牙。
“牙,你怎麽樣了?”
雛田雙手捧着傷藥,給擔架上的牙遞過去。
“謝謝你,雛田。”
牙接過傷藥,撐起上身激動道:
“雛田,接下來的選手都是高手,如果對上留心和我愛羅可以直接棄權,那個洛克李和勘九郎想必也不簡單,日向甯次你比我更加了解。”
牙貼心地分析了一遍,就差說你直接放棄吧。
“謝謝你,牙,好好休息吧。”
雛田自然能看出牙在關心自己,但她還是希望能證明自己,不管對手是誰,身爲日向一族宗家長女,是不會直接認輸的。
送完藥後她跑回看台,沿路又碰到甯次朝她看來,她緊張得眼神閃躲,灰溜溜地回到自己位置。
人數越來越少,比賽卻越來越激烈。
“第七回合,日向雛田對日向甯次。”
對決名單一出來大家無不爲雛田感到悲哀,身爲日向一族分家的甯次,是去年的新生第一,其天賦更是日向一族遠超宗家的存在。
大家都不想遇到留心和我愛羅,但遇到甯次也算是沒有什麽差别,此時就算雛田直接認輸衆人也不會奇怪。
留心感受到雛田的猶豫和爲難,主動走到她的身旁。
“雛田,你是怎麽想的?”
留心輕輕問道。
“我”
雛田嗓音柔柔,“留心,你希望我繼.”
“雛田,你太善良了,而你偏偏是日向宗家長女,沒有絕對的實力善良隻會讓你死得更快。”
留心有生以來第一次對雛田說這麽重的話,但他不得不狠下心來。
“聰明的你也意識到了吧,也想改變之前的自己吧。”
留心繼續說道:
“雛田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我當然希望你能一直平安無事,我也願意守護你永遠的善良。”
頓了頓又道:
“可是我也會死,沒有誰能夠永遠陪着誰,在這個世界上永恒存在的就是你自己的意志。”
“按照你心中所想,勇敢地作出決定,我會永遠支持你。”
說罷留心露出信任的微笑。
雛田擦了擦眼角淚痕,缱绻綿軟的語氣充滿自信,“謝謝你留心,我知道怎麽做的。”
留心和一旁的紅和志乃點頭緻意後回到自己的位置。
看着眼前的雛田好像變了一種氣質,身爲老師的紅也倍感欣慰,日向一族家大業大,家族紛争也是講不清道不明。雛田是未來繼承人,承擔如此大的責任,确實應該更堅強一點。
不過留心剛才那幾句話振聾發聩,饒是她也感觸頗深。
志乃内心分析道,“留心說的話我好像聽不太懂,又聽懂了一些,看來實力強弱跟思想高度也是有關系的。”
“開始!”二人已經來到戰場。
雛田終是遵從自己的内心選擇應戰,正如留心所說,不爲别人隻爲自己而戰。
甯次一臉平靜,雖然他也看到留心和雛田交談,但這無關這場比賽的結果,他必勝無疑。
“雛田大小姐。”
甯次淡淡開口道。
“甯次哥哥。”
雛田禮貌回應。
看台上的鳴人聽到談話一時愣住,“難道他們是親兄妹?”
經過凱和小李的講解,原來雛田是日向宗家,甯次是日向分家,因爲日向一族關于爲了保護白眼的問題制定了有利于宗家的族規。
他們的父親本是親兄弟,隻因雛田父親日向日足早出生,成爲宗家,而甯次父親日向日差身爲弟弟成爲分家。
宗家與分家待遇天壤之别,分家完全是爲宗家服務的,而且世世代代受“籠中鳥”的束縛。
雖然分家多有不滿,但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就是宗家對分家擁有生殺大權的象征,不服隻能憋着。
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家族情仇,身外外人的他們哪裏了解,又有誰敢妄談對錯。
凱也隻是跟他們說了甯次是雛田的堂哥,其他也沒多談。
本身因爲宗家分家之事不滿的甯次,他的父親更是在雛田綁架事件中成爲替死鬼,這讓他對宗家積怨已深。
而且身爲分家的他,今後更是要爲宗家服務,這讓他的内心更加矛盾難以自處。
雖然他知道無辜的雛田沒有惡意,但一看到宗家的人,他就不由自主的憤怒。
“雛田大小姐,你太善良了,根本不适合當忍者,這樣的你沒有辦法成爲日向一族的領袖。”
甯次直言不諱,對于宗家長女他是想不了解都不行。
“我知道,留心跟我說過了。”
雛田一改往日見到甯次時的緊張模樣,平靜回答。
“知道又如何,知道了就能改變嗎?”
甯次笃定質問,正是對雛田太了解,所以他知道雛田改不了。
“我想試試。”
雛田溫柔又堅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