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長丹鳳眼的?
哪有男人身材那麽好的?
哪有男人身上帶着香氣的?
哪有男人的臉蛋比女人還漂亮的?
“明明我是穿越者,爲啥就長了一張路人臉。”
“這踏馬不公平!”
看到陳元生痛苦的表情,絕世美男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叔,看的出來,你是個好人。”
“我不想當好人!”
陳元生差點喊出聲:獨自一人肩負着“拯救蒼天”的重任,與風沙爲伴,與禽獸爲伍,風餐露宿,茹毛飲血,我容易嗎?
來個女人怎麽了?
哪怕是寡婦我也不嫌棄,可你爲啥弄個這麽漂亮的男人來,咱不帶這麽打擊人的。
見他不說話,安琪繼續道:“在楓葉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見了我都是動手動腳,隻有你老實本分。叔,跟你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
“聽聽,這些話都是刀子,句句紮心紮肺。”
陳元生放開捂着臉的手:“别喊我叔,我今年才十九歲。”
噗通!
安琪一屁股蹲在地上,那雙丹鳳眼睜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盯着陳元生看了足有一分鍾,終于緩緩點頭,咬着嘴唇認真點頭道:“我信你!”
“我太難了!”
陳元生又伸手捂住臉。
半響,安琪站起身,反複拍着衣服上的土:“哥,你是怎麽知道這些植物是靈植的?”
陳元生也站起身來,醞釀一番才道:“我十八歲那年,突然覺醒了一種能力,發現自己在祛除污染植物、殺死污染野獸之後,能夠積攢靈氣,用這種靈氣可以感知靈植。”
“叢林祭祀?”
“不,叢林祭祀也沒有你這種能力。”
安琪兩眼放光,又上下打量陳元生一番:“看來我是被那隻大鳥給騙了,你才是這裏的老大,這些植物都是移栽來的,對吧。”
陳元生默然點頭,心中已經将二隼殺死一百遍。
“哥,其實我早就厭煩了楓葉城的生活,大哥隻懂得趨炎附勢,周圍又是一幫臭男人、臭女人,惡心死了。我想留下來,跟你一起種栽種靈植,守護這片沙漠。”
看着眼前那張漂亮到不像話的臉,陳元生差點一巴掌抽過去: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臭女人?你不要可以給我。
“可以,隻要你能耐得住寂寞,耐得住酷熱、耐得住枯燥,留下來也無妨。”
陳元生發自内心的也想多個幫手,所以并沒有拒絕安琪的提議,不過他覺得安琪不可能呆太長時間,就他那小白臉,沒幾天就會被曬的黝黑。
…………
牛頭人的房子現在還沒蓋好,所以晚上安琪隻能跟陳元生一起睡。
沒有床,下面是荊條、幹草,幹草上鋪了兩塊狼皮,枕頭也是用狼皮卷成。
大概是因爲第一次住這種原始的土坯房,安琪格外興奮,根本睡不着,兩個人點了火把,開始促膝長談。
藍茵國是綠人族創建的國家。
在千年之前,綠人族屬于叢林種族,常年生活在叢林之中。
他們與普通人族最大的的區别是頭發,他們的頭發呈墨綠色,種族内幾乎沒有胖人,長相大都很漂亮,幾乎沒有難看的醜人。
當然,長到安琪這樣的絕世美男也沒幾個。
以前在叢林生活的時候,綠人族的男女關系比較混亂,後來走出叢林,定居之後,關系大有好轉。
綠人族在叢林生活中,發展出與人類不完全相同的職業:
他們的戰士都以敏捷著稱,分爲獵人、刺客。
獵人擅長遠攻,以弓箭爲主。
刺客以匕首、短刀、暗器爲主;
綠人族的祭祀,對應的是人族術士,與植物高度親和,能培養靈植的,叫叢林祭祀;
能用靈氣給動植物治病的,叫生命祭祀。
安琪本人就是低階戰士,叢林獵手,相當與人族的黑鐵戰士。
叢林獵手升級之後,叫做精英獵人,相當于人族的青銅戰士。
安琪的大哥就是精英獵人。
安琪還有個同父異母的雙胞胎姐姐,是叢林刺客。
看着陳元生不解的表情,安琪主動解釋:他的親生母親在生他之後就去世了,他是由姨娘帶大,對外聲稱跟姐姐是雙胞胎,直到姨娘死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母親另有其人。
安琪他們家族本來生活在藍茵國的東部,祖上有一塊方圓五十裏的領地。
後來因爲沼澤污染,每到雨季的時候,就會有很多被污染了的毒蟲鑽出來殺死平民,根本沒辦法防禦,于是祖父一脈帶着數百領民,搬到了楓葉城。
經過數十年的奮鬥,家裏在城外置下兩千多塊良田,城内院子裏還種了一塊靈植園。
前幾年父親去世之後,大哥接替了名義上的領主之位,全面掌控家産,姐姐因爲得到了母親的傳承,也算是叢林祭祀,負責那塊靈植園。
唯有自己,任何事都插不上手,無所事事。
大哥當了領主之後,性情大變,總想跟那些大家族、大勢力扯上關心,自從安琪十六歲之後,就開始給他安排親事,這讓安琪非常反感。
安琪的姐姐長的更漂亮,每次出門都必須帶面紗,不然真會引起麻煩。
好在姐姐負責靈植園,大哥想利用她攀上更高層次的大人物,所以各種鑽營拍馬,拼命結交貴族。
安琪的母親(姨娘)是低階叢林祭祀,培養了一隻藍羽靈雀,陳元生這裏的事情,就是靈雀告訴他的。
反正大哥也不管他,安琪就跟姐姐商量了一下,親自來這邊看一看。
他騎着那頭棕角梅花鹿,在沙漠邊緣跑了六天,趕了差不多三四千裏路,才來到這兒。
别人的故事很精彩,陳元生非常慚愧,他能講的,也就是自己當初在沙丘城當奴隸運糧、掏大糞的故事。
當然,他也有風光時刻,還專門拿出那枚“魔獸進階丹”給安琪看,證明自己絕非浪得虛名。
别人的故事能講兩個小時,陳元生的故事隻能講五分鍾,而且大部分屬于“賣慘”,想吹都找不到角度。
“我太難了!”
陳元生再一次捂住臉,痛不欲生。
安琪憂郁的說道:“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長的太漂亮也不是什麽好事。我反倒有點羨慕你少年老成,從來都不需要防備那些臭女人的騷擾。”
孤軍奮戰,也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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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