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次傳送之後,張文昌來到秦嶺秦門。
他知道這裏有王者級的強者,但他有活的混沌石聖兵,因此絲毫無懼。
混沌石發出強大的氣息,懸浮在張文昌的頭頂上方,他直接登門,沒有做任何的掩飾。
張文昌直接進入秦門,老聖人級的威壓,很快讓這裏的掌門,還有那些高手以及那些被度化用來護道的王者,全都乖乖的配合。
“張道友,突然來到我秦門,真是蓬荜生輝,不知爲何突發奇想,來到我們這小小的山門?”
這裏的掌門人和那些高手,看着強大的張文昌和頭上懸浮的那塊混沌石,各個神情凝重,他們能夠感受到那塊混沌石的不凡。
而且張文昌身上帶着光明神殿,他稍微催動出了一次極道之威,讓那些想探查他修爲的人,個個面色蒼白。
他們對張文昌沒有絲毫的了解,而張文昌卻對前面很熟悉的樣子,讓他們心裏沒底。
不知道這是來自哪個勢力的絕頂高手,而且看上去如此年輕,很可能是某個大勢力未來的聖主或者雄主。
“我聽聞在古代有一位蔡姓高手,他在中州建立了家族,他擁有兵字秘的傳承,據說與秦門有着重大的關聯,所以我尋到了這裏。”
“我别無所求,就是想找到傳說中的兵字秘一觀!”
這裏的掌門人和高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先是臉色一變,然後又變得平靜起來。
他們的祖上出現過一位源天師,變成了紅毛怪禍害家族,他們不得不舉足拆分之後搬遷。
如今苟活了這麽多年,竟然被人查到淵源,他們也是有些緊張。
但聽到張文昌來尋找兵字秘,他又放下心來。
話說這位蔡姓掌門,雖然已改了其他的姓,但是蔡姓的傳承一直是口口相傳的秘密。
如果被人尋上門來也不奇怪,不斷的有人得到線索,尋到秦門。
掌門對他們來者不拒,這個掌門人已經接待了不止一位大有來頭的人。
他們擁有度神經,這是狠人大帝的傳承,可以把人度化成荒奴。
因此每當看到有人來的時候,他們都絲毫不慌張。
對于那些大勢力,他們自然是客客氣氣的。
對于那些散修和小門派的人,他們就沒有那麽客氣了,直接就使出手段,要把它們強行度化,化作門中的護法。
“我希望在這裏尋找兵字秘,不要有人來打擾我!”張文昌說道。
“道友請自便,其實每年我們都接待很多像道友一樣的人,他們也是來尋找兵字秘,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得到或者沒得到,反正他們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自行離開了。”那位掌門回答道。
“這位道友來我們這裏,不如給我們講講經文如何?我們這裏每天都有論道,不僅我們門派中的高手講道,也請那些來這裏的高手講道。”掌門不動聲色的邀請張文昌。
“沒問題,請秦門的高人多多指教!”
當天晚上,張文昌就被帶到了總殿中。
在這裏大道天音在轟鳴,天降神花,地湧金蓮。
無數的秦門弟子沉浸在論道中,無數的異象在閃現。
張文昌看着口吐蓮花的秦門高手,立刻感受到了度神經的力量。
張文昌反客爲主,同樣是口吐蓮花,度神經的聲音從他口中響起。
秦門掌門和一衆高手,他們一個個敗退,即便是聯手施展,也不敵張文昌的口吐蓮花。
這場論道論戰,張文昌足足論戰了十天的時間。
在這十天的時間裏,張文昌反客爲主,把這些想度化他的秦門高手反向度化了。
張文昌在這裏發現了一個強大的碧落王,張文昌直接以聖兵來鎮壓。
什麽太上護法長老,在聖兵面前被鎮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張文昌渾身都在閃閃發光,如同一個神靈一樣,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大道天音,聽到他渡神訣的聲音,如聞天音。
這裏的掌門人和那些高手,全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從來都是他們收割别人,沒想到今天遇到狠茬子了。
這種可怕的秘術被張文昌給強行化解了。
一天一夜之後。
“掌門高見,我十分佩服,我們不如就到此爲止,如何?”張文昌說的。
“道友修爲高深,貧道自愧不如!”掌門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掌門當然知道自己這一方敗的很慘,張文昌如此說話,算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了。
張文昌與掌門告别之後,就在這幾座小山中反複查看。
張文昌記的原文中說的是,與主峰相對的,有一座光秃秃的石頭山,上面寸草不生。
這就是張文昌所要找的地方,很快他在後山,找到了少許的石刻。
上面刻畫的都是一些兵器,比如鍾,鼎,塔,刀,劍,槍。
等到半夜,如水的月華從天空中灑落,這些粗糙的壁畫忽然散發出一絲古老滄桑的氣息。
這些烙印在石頭上粗略無比的壁畫,一條條粗劣無比的線條,竟然如同一隻隻鳳凰在遊動。
如水的月華如同薄紗一樣,被這些石刻吸收,這些兵器上面散發出了柔和的光芒。
那一條條拙劣的線條,化成了一條條大道神韻。
化成了真龍,鳳凰,鲲鵬,麒麟等,就如同上古神紋。
月華如水,流淌而下,所有的印記仿佛都被激活了,這些印記不斷的移動變換。
一股滄桑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一種飄渺的大道天音傳來。
這裏的圖案瞬間變換,張文昌睜開天眼,仔細觀察。
他看到了一隻大鼎,三足兩耳圓鼎,代表了大道的痕迹。他看到了一口中能夠演化時間與永恒。
他看到了一座塔,演化出了九重天的無限空間。
鍾,鼎,塔,刀,劍,棍,各種各樣的兵器,一一演化,各自代表一種不同的神秘法則,他們在不斷的演化。
張文昌的心神完全沉入到裏面,恍惚間聽到誦經的聲音,他沉迷在這裏面,眼中看到的和心中想到的都是兵器。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這些兵器開始盤旋飛舞,整片石刻仿佛化成了玉石一樣,不斷的吞吐着月華,變得晶瑩剔透。
張文昌的眉心之處,忽然走出了一個金色的小人,緊緊的盯着這些兵器。
上面那不斷閃現的道紋,那是大道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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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