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昌跟雨蝶公主告别,他沒有想着去當什麽領主。
借助小虛空鏡,他很快就來到了荒廬所在的地區。
據說這裏是一位大帝晚年隐居的地方。
不過那位大帝,遠在十幾萬年,二十幾萬年之前,具體是哪一位大帝,沒有人能夠說清。
有人說是東荒的荒古世家大帝,有人說是南嶺天帝,還有人說是中州的四大神朝古皇。
具體是屬于張文昌也不好推斷,但張文昌覺得這有可能是太皇的。
太皇在這裏隐居的時候,可能發現了樹洞的秘密,進入了仙府小世界中,然後被不死天皇釣魚,殺死在成仙路上。
小小的安平國距離奇士府,有一百多萬裏,張文昌傳送了一次,竟然還沒到,又小小的傳送了一次。
看向奇士府的方向,那裏的仙山巍峨壯麗,靈氣缭繞,飛禽走獸,奇花異草,紮根在懸崖峭壁中。
哪怕不是修行者,看一眼之後,就感覺那裏如同神仙聖土一樣,太神秘,太強大,太飄渺,太美麗。
張文昌睜開天眼,直接那裏紫氣蒸騰,淹沒了一片仙山,上萬條大龍躍空而起,吞吐日月精華。
奇士府所在的地方,方圓五百裏都屬于他們的勢力範圍,被一層神秘的霧氣籠罩。
至于荒廬所在的地方,就緊鄰着這裏,這是一片方圓百裏的小城。
所有的靈氣都被抽向了奇士府那裏,因此這裏雖然靠近奇士府的仙山,但卻十分荒涼,靈氣稀薄。
這一片領地中有一個破敗的城池,也就有兩萬來人口,是蕭太師家的産業。
張文昌對當城主沒有什麽興趣,他遠遠地觀望幾眼,發現城門緊閉。
“站住,你是什麽人?爲何窺視我們的城池?”在那布滿了裂紋的古老城牆上,十幾個人人模狗樣的,非常傲慢,對着張文昌在呼和。
“我是奇士府的人,來這周圍轉悠一下不行嗎?”張文昌硬邦邦的回怼。
“奇士府才剛剛開始招生,下一個星期才會正式選拔,你别吹牛了,通過了你才是那裏的學員,通不過,那自然什麽也不是。”
“我們這裏可是有主之地,是我們安平國蕭太師家的産業,沒有什麽事的話,不要随便窺探我們的城池。”
“我們安平國國主,他的祖上當年也是在奇士府這裏修行過,我們就緊挨着奇士府,這年頭誰還沒跟奇士府牽扯這些關系。”
這些士兵一個比一個兇悍,說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特别像那些公職人員,光領工資不幹活的樣子。
張文昌想到這裏,心中有了一絲火氣,tmd,誰慣的他們這些毛病?
“伱們一個個的開門狗,一個個怎麽這麽硬氣呢?”張文昌罵道。
“混賬!”
“你這是在找死!”
“你說誰是看門狗的,你再說一句試試!”
無論是看守城牆還是看大門的人,最讨厭的就是看門狗這幾個字。
爲什麽那麽多人不願意當保安?明明這份活,輕松又自在,工資還比工人高!
沒錯,就是這個精神侮辱太厲害了,就是看門狗這三個字太傷人了。
“我說的就是你!你現在給我出來!”張文昌直接點指,指着那個兇悍的士兵。
“你在哪裏等着!”
“你不要跑!”
那些士兵指着張文昌。
說完那一群士兵,一溜煙跑沒人影了。
張文昌神情一怔,這竟然是一群兵油子?一個個嘴上喊的硬氣,張文昌本來想着把他們一巴掌都拍死,沒想到他們,竟然就這麽溜了?
張文昌默默的在這裏等了大約有一刻鍾,也沒見人再出來,而那城牆後面,竟然傳出了幾個士兵在那裏劃拳吃酒的聲音。
張文昌笑了笑,這老油條真是哪裏都有,竟然用這種小手段戲耍張文昌。
這一個破落的小城池,張文昌沒有興趣幹預他的運行,轉悠了一圈之後,他就離開了這裏。
很快,張文昌來到了一處古老的村落,也就是傳說中古之大帝的隐居之所,非常的神秘。
這裏有一片古老的槐樹,它們環繞着整個村子,每一棵古槐樹都非常古老了。
有的樹皮裂開,有的上面有一個個的窟窿,樹木非常的粗壯,也不知生長多少年了。
槐樹一直被傳說是鬼木,是招鬼的樹木,陰氣比較重,即便是農村也很少栽種。
不過這東西生命力非常的頑強,荒山野嶺上,經常會看到這種樹木。
張文昌,沒有穿越之前,小時候劈柴火,這種樹木又硬又難劈,非常耐燒,但又不容易引着,燃燒的時候一股怪味兒,燒火的時候也不怎麽旺,給人感覺這種木頭非常的垃圾,連做柴火都不好用。
張文昌看着這樹蔭成片的槐樹林,想起了小時候摘槐花吃,奶奶講述在那艱苦的歲月,如何靠着吃榆樹,榆樹皮,吃槐花,吃野草活過來。
張文昌記得奶奶講的苦日子,有幾件事比較深刻。
比如有一年過年的時候殺了雞炖了一鍋,一年忙到頭,好不容易吃一頓肉,結果鬼子來了。
整個村子裏的人,根本不敢待在村子裏,烏泱烏泱的往山上的松樹林裏面跑着躲着。
就在裏面忍饑挨餓,大冬天的受凍。
日本鬼子并不過年,或者說過年的日子并不是一個時間,中國老百姓過年的日子,正是日本鬼子,掃蕩大豐收的日子。
在山上就那麽硬挨了一個星期,回到村子的時候發現鍋裏面幹幹淨淨了,一年到頭吃不上肉,過年好不容易殺隻雞,讓日本鬼子給吃的幹幹淨淨。
家裏面的東西被洗刮的幹幹淨淨。
還有一年,不知是什麽時候,連野草,榆樹皮都找不到吃的了,奶奶說她就靠着喝涼水,喝了差不多十天,差點就餓死了。
後來也不知是哪個親戚,把家裏僅存的爛了的地瓜,曬成了地瓜幹,用石碾子碾碎了,做了一點粥給奶奶喝上,然後奶奶又活過來了。
沒有經曆過那個苦日子的年代,根本就不知道老一輩的人有多苦。
小時候我特别不理解,大爺爺,也就是我的爺爺的大哥,活到了96歲。
他活着的時候,生活非常的簡樸,一頓飯有白馍馍吃,加上幾根鹹菜,他吃了就感覺非常的幸福。
然後誇贊這個社會好,誇贊年輕人有福,所以他才能吃上白面馍馍。
當時很不理解,現在理解了,真的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一天隻吃水果不吃飯的減肥,與永遠吃不飽那種饑餓,根本就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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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