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昌迅速的離開了這裏,來到了靈墟洞天的山門外。
他又變換了自己的容貌和身形。
他打算去靈虛洞天,見一見張甯飛,幫一下他。
現在張文昌和葉凡正在被姬家和搖光聖地通緝,如果使用原來的面貌,很容易牽連到他們。
爲了他們的安全,必須得改頭換面。
以張文昌現在的實力,橫掃整個靈墟洞天都不成問題,因此他直接以自己強橫的神識掃描整個洞天,很快就找到了張甯飛的位置。
他直接傳音給張甯飛:“張甯飛,我是張文昌,快出來接我進去叙叙舊!”
靈墟洞天,在一片仙山環繞的山谷中,整片仙山和山谷都被雲霧缭繞,如同仙境。
張文昌感受到那種自然與祥和的氣息,這裏流泉飛瀑,草木茂盛,飛禽走獸,真是安靜又祥和。
此時的張文昌在這山門之前沒有感受到那種特殊的感覺,看來處在此機的荒塔确實已經不在這裏了。
在靈墟洞天的山門前,有一隻仙鶴在守護。他的身軀高達十米,獨角立在水潭中,此時丹鳳眼微睜,以審視的目光看着張文昌。
“你是何人?來我靈墟洞天有事嗎?”一名守護山門的弟子看到了張文昌,對他喊道。
“我來靈墟洞天是爲了訪友,我已經跟他約好了,今天來見面。”張文昌說出了張甯飛的名字,那守護山門的弟子立刻換了一副神色。
“那就好!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去讓人幫忙通報一下!”
“謝謝!他一會應該就出來了!”
過了沒有半刻鍾的功夫,張甯飛從門中出來了,他左看右看沒有找到張文昌。
“張甯飛,我在這裏,我變換了容貌。”
張甯飛神情一怔,随後露出了喜色:“是你嗎?張文昌?”
“沒錯,我現在上了通緝令了,不得不變換容貌,小心一點。”
“看來你修行有成,又恢複青春了!”
“嗨,也隻是皮膚不再褶皺了而已,伱看現在我這模樣,想要真正的恢複,最起碼還得修煉幾年。”
“比當初大家分别的時候好多了,那時候你可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了,如今你面色紅潤,頭發烏黑,相信很快就能恢複正常的青春,繼續修煉下去,說不定又恢複到十幾二十來歲的青春時代了。”
“真羨慕你跟葉凡龐博重新經曆了少年時代。”
這個張甯飛是昔日的張文昌同學,他們兩個性格還是比較相像的,都是很平凡很普通,平時也是不愛怎麽說話,很多人相聚的時候屬于,很容易被人忽視的存在。
就因爲如此,兩人反而有許多的共同語言。
張文昌早就洞悉了原主的一切記憶,因此與張甯飛的對話沒有絲毫的破綻。
在張甯飛的帶領下,張文昌順利的進入了靈墟洞天,來到了張甯飛自己的房間。
“葉凡與龐博現在不知怎麽樣了?他們當初與我一同分配到這裏,自從青帝墳墓出世之後,他們兩個人就消失無影無蹤了,後來聽說葉凡燒死了姬家的大能惹上了大麻煩。聽說你也惹上了大麻煩,被人通緝了?”
“龐博現在在北域,葉凡現在也在北域,他們兩個人現在活的活蹦亂跳的,挺好的。”
“我雖然被通緝了,但是現在,我也是活蹦亂跳的,他們一時半會,奈何不了我,而且我的修爲跟龐博和葉凡一樣,飛快的進步。”
“我沒法跟你們比了,我在門中隻能算是中等之資,如今恢複現在的容貌,還是我拼命做任務,請求一位太上長老幫我恢複了一部分青春。”
靈墟洞天張文昌第一次來,裏面的場景跟玉鼎洞天大緻相似。
當然,在玉鼎洞天,群山中央有一座雪白的高山,通體如玉,寸草不生,閃爍着晶瑩的光澤,如同一座大鼎,所以才得名。
而靈墟洞天則是因爲,後山那一片森林中,妖帝宮殿形成的廢墟。
“我們分别有五年了吧?今天我們要大醉一場!”
“你今天不需要執行任務了?”
“不需要,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正式踏入修行的道路,不需要像剛入門的弟子那樣需要做任務了。”
很快兩人就在房間中,整了一桌酒菜。
很快他們講述了在這世界中各個遇到的事情,張甯飛好像找到了傾訴的對象,他不斷的說着自己埋藏在内心處的秘密,這些秘密都不能對北鬥的人說,他憋壞了。
“自從來到北鬥世界,我很長時間都睡不着覺,做夢都想回去,跟父母生活在一起,也想念在地球的朋友。。。”
“放心,如果我們修煉到高深的境界,也許有一天可以回到那裏。”
“回去?我是沒有指望了!現在修行了五年之後,我也知道自己的資質了,别認清了這個北鬥的現實。”
“這個北鬥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在民衆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少出門走動。”
“是啊,大家都不容易,凡人在這個世界活着不容易,修行界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不值得要面對各種生死磨難。”
張甯飛如同要發洩這五年的委屈一樣,喝了許多酒,就如同喝醉了一樣,不停的說着一些話。
“我算看出來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出人頭地了,可是像過去一樣庸庸碌碌一生。”
“你不用這麽消極,我。。。”張文昌想要告訴他是來幫助他的,傳給他完整的聖賢經文,給他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修行的世界真的是太殘酷了,也許有一天我會無聲無息的死在其他人的手裏,沒有任何人知道,也沒有人會爲我哭泣,隻有我一個人如同骨灰野鬼一樣死在北鬥。”
最後張甯飛竟然如同喝醉了酒一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張文昌知道他需要發洩,因此也沒有幫他化去身上的酒力。
修行者如果不想喝醉的話是喝醉不了的,他随時可以化去仙酒裏面的酒力。
如今張甯飛,見到故人,心中可能放下了一塊石頭,今日徹底的放下了僞裝,喝了個佇仃大醉。
這麽長看着爸在桌子上呼呼睡的張甯飛,随手以神力把它托起,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後他盤坐在旁邊自行打坐,休息。
他在默默思索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感謝各位訂閱,打賞,投票的讀者朋友們,是你們的支持,鼓勵着我寫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