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昌,吃飽喝足之後,取出了玄玉台,瞬間撕裂虛空,傳送到張家寨。
張文昌剛從傳送陣中出來,就看到大黑狗與葉凡兩人在激烈的戰鬥。
這隻大黑狗龇牙咧嘴,對着葉凡不斷的下口,很快就把他的衣衫給咬碎了大半。
而葉凡似乎已經進入道宮境界,他狠狠的拍打在黑皇的身上,就如同打在鋼鐵上一樣,铿锵作響。
這是張文昌第一次見到黑皇,這條大黑狗渾身毛發油光增亮,很顯然油水很足。
這張光滑的狗皮身上,他有一條秃毛的尾巴,張文昌記得似乎是鬥戰聖佛給他弄下來的。
大黑狗極其強壯,如同牛犢大小,普通人一看他腦海中就會顯出幾個詞,這是一隻強大的狗妖,要躲着他。
這條大黑狗身上已經沒有了妖氣,也沒有釋放出神力波動。但他渾身上下就如同鋼筋鐵骨一樣,十分的強壯。
張文昌看到葉凡砰砰砰的連續打擊了大黑狗十幾掌,結果,沒有把大黑狗給打倒,反而震得手掌發麻。
張文昌想着,這條大黑狗之所以如此的強大,似乎是因爲無始大帝以他的精血爲他進行洗禮,讓他的體質變得十分的可怕。
據說這隻大黑狗是無始大帝晚年收養的。這條大黑狗可不是一般的大黑狗,一條狗貫穿了十号時代,貫穿了葉凡時代又貫穿了楚天帝的時代。
張文昌記得這個來頭大的大黑狗,他的來曆傳說更是神奇,傳說它是無始大帝從土裏面挖出來的,那是一種非常的特别的土,被稱爲萬物土。
張文昌看着這個如同公牛一樣的強壯黑皇,他長着兩隻翹起來的大耳朵,嘴裏的牙齒極其兇惡,每一顆都如同鋒利的匕首。
他那血紅的大舌頭,時不時的吐出來散發熱量,喘着粗氣,在勸說葉凡,作爲自己的人寵。
“這大黑狗又咬人了?莫非是從紫山中跑出來的那條自稱黑皇的大狗?”張文昌問道。
“注汪,不許叫我大黑狗,我的名字叫黑皇。”
此時的大黑狗竟然有些不講理,他迅速的舍棄了葉凡,向着張文昌撲殺過來。
他大嘴一張,對着張文昌咬了過去,張文昌心裏罵道,這狗東西真是太雞賊了。
這條狗皮厚肉粗,他的肉體經過無始大帝用鮮血洗禮,再加上他曾經修行過極高的境界又重修,一身的肉體不說可以比肩神金,最起碼也堪比大能的肉體。
葉凡打他都打不動,張文昌想打動他,還真有點困難。
不過張文昌可不會純用肉體的力量,他很雞賊的在拳頭中,隐藏着無數雷帝寶術中的符文。
雷帝作爲雷海中誕生的生靈,号稱是代天執掌雷劫,執行天罰,因爲他修爲高深莫測,雖然僅僅是仙王的修爲,但幾乎所有人都認爲他隻要不死必成帝,所以用雷帝來稱呼他。
他的雷帝寶術,張文昌隻能利用一小部分,畢竟這是仙王的法,張文昌這個小雜魚,怎麽可能全部掌握。
因此就他掌握的那一點點,就已經足夠了。
面對這條大黑狗,張文昌早有防備,他一拳揮出,熾熱的光芒,隐藏了那些神秘的符文,看上去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
大黑狗被陰了,他被一拳擊出上百米,果然隻見大黑狗嗷的一聲,渾身雷光炸裂,狗毛都直豎起來了。
但是大黑狗悍不畏死,他爲自己的榮譽而戰,他明明是一條狗,偏偏最讨厭别人說他是狗,也拒絕别人罵他是狗,不管誰犯了它的忌諱,他都敢上去咬兩口,除了那個狠人大帝的道果小囡囡。
果然,隻聽到嗷嗷的一聲長叫,大黑狗又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
張文昌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把他拍飛,大黑狗發揚了賴皮狗精神,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沖鋒。
“小哥不要誤會,黑皇真的是一條好狗。。。”
“正是有黑皇在,我們寨子的安全沒有問題了。”
“請小哥住手,不要傷害到黑皇。”
張文昌玩心大起,把他當成黑皮球一樣,拍飛了數百次之後,看着大家都在勸說,終于改口稱他爲黑皇,然後這條龇牙咧嘴的大黑狗才作罷。
話說以前張文昌看原文的時候,覺得這條大黑狗自帶喜劇光環,可等他被狗咬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隻狗真是有點讨厭。
必須得狠狠的教訓他一下,殺殺他的性子才行,不然見人就咬這一點真不好。
不過黑皇總體來說還是一條好狗,不說他那大帝陣紋,這一手絕活,讓葉凡一行人多次死裏逃生。
就說在帶徒弟這一方面,他真的是很用心。
雖然黑皇他沒有自己找母狗,甚至專心修道,斬落紅塵之心,但他對待徒弟對待小孩子這方面,絕對是讓人翹起大拇指,可以稱他一聲,爲狗師傅。
想想他帶出來的那幾個徒弟,雖然個個都有點小滑頭,但不得不說,他們這種也正也邪的性子,更适應在這個世界生存。
其實張文昌還琢磨着,等以後有孩子了,把孩子交給大黑狗,讓他給帶帶,學的圓滑一點,不要跟自己一樣死腦筋。
“大家一起回村子裏面吃烤全羊吧。”張五爺拄着拐杖出現了,他招呼葉凡,李長青還有大黑狗,一起吃喝。
在這荒涼的北域,牛羊肉是最常見的美食。
看着這香噴噴的烤羊肉張文昌,又想起了小時候那貧困的日子。
張文昌小時候非常的弱小,先天不足,後天又營養不良,整天吃饅頭吃鹹菜,當年罰了5000多元,在那個宣傳萬元戶的年代,可以說是傾家蕩産,家裏人這一次大出血,傷了元氣,吃了十幾年的鹹菜。
往事不堪回首,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父母對自己的期望那麽大,希望能夠讓這貧窮的家翻身,可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畢業多年之後,失業在家,無車無房無老婆孩子,成了村裏的笑柄,别人口中的廢物。
小時候光吃饅頭吃鹹菜,吃不到肉,就連那用來做豬飼料的豆粕,用來喂豬的豆腐渣,都是一個月都不見得吃到一次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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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