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合院裏各家吃飯的時候,都在談論闫解成帶着人去羊城賺大錢了。
這不,人劉家兄弟寫信回來,讓爹媽也去。
那要不是賺了大錢,能讓爹媽去嗎?
而且,二大爺每個月的工資都七八十塊,這都讓去了。
後院許家。
賈張氏坐在椅子上,看着兩孫女,“怎麽樣?你哥在信裏說啥了,是不是羊城那邊跟撿錢一樣!”
二大媽下午滿院子找人看信得事,已經都知道了。
而且信的類容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賈張氏都急了。
這要是真的,将孫女肯定得去。
這光他兩去,賈張氏也不放心,這不就得秦淮茹和許大茂一起。
既然是賺大錢,那肯定人多力量大。
嗯,她就是這麽想的。
小當和槐花看完了信就遞給許大茂了。
兩人對上奶奶急切的眼神,很是無奈。
“奶奶,我哥來信沒說羊城随便就能撿錢,但是報平安了,還給家裏寄了五十塊錢。”小當說着信裏的事。
槐花在旁邊補充道:“我哥說讓我們不要擔心他,等過年他會回來的。”
賈張氏滿腦子都是大孫子寄了五十塊錢回來。
這才去了多久,就寄錢回來了,那肯定是賺錢了。
賈張氏趕忙催促道:“小當槐花,羊城那麽賺錢,你們也去。”
“不,我不去,我哥說了,不讓我們去。”槐花直接就搖頭。
她哥在信裏都寫了,安心在家工作照顧奶奶。
賺錢的事,他來就行。
這奶奶怎麽就不聽話呢?
許大茂将信看完了,才點了頭,“賈大媽,槐花說的就是棒埂兒說的,信上說得很清楚,讓他們在家照顧好家裏就行。”
羊城賺大錢?
有那麽好賺嗎?
真有那麽好賺人闫解成能帶那麽多人去。
他自己一個人賺不香嗎?
這些人就是腦子笨。
真以爲羊城那邊能賺大錢。
等着吧,早晚得翻車!
許大茂一臉的賤嗖嗖。
秦淮茹看着信,又看看兩閨女。
再看看氣急敗壞得婆婆。
她說道:“媽,棒埂兒一個去了羊城,我都擔心得不行,小當跟回話就憋屈了,兩女孩子,我更不放心。
咱家日子也不是過不去,都在家,哪也不去!”
賈張氏頓時就罵了起來,“秦淮茹,你就是個掃把星,賺錢的事伱都不積極,我們老賈家怎麽娶了你這麽個沒用得東西。”
許大茂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怼道:“賈大媽,秦淮茹現在是我媳婦,不是你們賈家的人,你再罵,我揍人了!”
這些年,賈張氏可沒少被許大茂揍。
而同樣得,賈張氏也沒少罵人。
賈張氏到底是個混不吝,就算許大茂都這麽說的,嘴裏依舊還在罵人。
許大茂也是個小人,當即就要動手,被秦淮茹給擋住了。
而小當和槐花則是拉着賈張氏回賈家去了。
一邊走,還一邊說教。
“奶奶,您啊就是壞在一張嘴上。”
“可不麽,明知道許叔會真的動手,您還罵。”
賈張氏卻覺得自己委屈,“我罵我自己的兒媳婦,跟他許大茂有個屁的關系?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的絕戶!”
小當和槐花對視了一眼,這話沒法接。
畢竟,他們老媽可是上環的。
誰沒法生還不一定呢?
後院,二大爺家。
二大爺和二大媽看着信。
那信他也看不明白。
畢竟他也沒啥文化。
認識的字真沒多少。
這不,還是拿着信往前院去了。
他是甯願找三大爺都不願意找何雨柱。
“老闫。”劉海中站定在門口,就喊人。
闫書齋和三大媽正準備吃飯,聽到聲音對視了一眼,又将一盤肉菜給端進廚房了。
這才沖着門口招手,“老劉啊,你進來吧。”
劉海中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封信。
看到這封信,闫書齋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家不也是有一封信麽。
下午的時候,他還幫着二大媽給看信了。
怎麽又拿來了?
“老闫,你是教學的,認識的字多,你幫我看看信。”劉海中進了屋,趕忙将手裏的信給遞了出去。
至于飯桌上得兩個菜,他看都沒看。
一個野菜,一個白菜,有啥看頭。
還不如他家的夥食。
闫書齋接了信,看了起來。
已經看過一遍了,這一次看得自然會快些。
他笑看着劉海中,說道:“老劉啊,你兒子說在羊城賺錢了,讓你們老兩口也過去,還給留了地址。”
“嘿,死小子不錯,還賺錢了。”劉海中一臉的驕傲。
闫書齋笑笑不說話。
至于去羊城,還是算了吧。
他都一把老骨頭了,去那幹什麽。
再說了,他一個月工資也有七八十,日子過得很舒服,犯不上出遠門。
将手裏的信遞了過去,闫書齋才問道:“老劉啊,羊城你去嗎?”
“不去。”劉海中擺了擺手,“我這都一把老骨頭了,上哪去?”
他可不想折騰。
闫書齋連連點頭,“可不麽,咱要是年輕個二十來歲,羊城肯定得去,咱都這歲數了去啥去,過幾天安穩日子得了。”
三大媽也在旁邊勸道:“可不麽,兒子們有出息,自己賺錢,再給咱們養老,多好得事。”
劉海中笑笑得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三大媽才從廚房将回鍋肉給端了出來。
三大爺呵呵的笑着,“嘿,還是得有肉,這飯才吃得香。”
“吃吃吃,就知道吃,孩子們都知道賺錢了,你還拿着每月那點工資。”三大媽将回鍋肉放到桌子上就罵了一句。
三大爺就歎氣,“嘿,我說老婆子,咱都這歲數了,不吃點喝點,你還想幹啥?”
三大媽瞪了一眼,坐下拿着饅頭就吃了起來。
能吃上大饅頭,就已經是不錯得了。
中院何家。
一家子吃着飯,就看到二大爺走過去。
秦京茹忍不住的問道:“柱子哥,二大爺這拿着信幹啥去了?”
“讓三大爺給他看信呗,顯擺兒子寫信回來了。”何雨柱笑着應了一聲。
還能幹啥?
那信的類容相信二大媽都說了。
可人家還是拿着信上前院去了。
可不就是顯擺嗎?
秦京茹不由得失笑,“這有啥可顯擺的,再說了,闫解成不也寫信回來了。”
何雨柱也笑,“吃飯,不管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