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就帶着秦京茹來找鄧師傅了。
在鄧師傅得考察下,秦京茹順利得過關了。
并且直接就留下來當學徒。
何雨柱則是回軋鋼廠去了。
至于秦小虎,他也不用去送。
那麽多人,倒是不用他去。
這不,回到廠裏沒一會,就聽到有人喊他。
何雨柱愣了一下,扭頭看着餘海棠得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餘海棠還是那麽漂亮。
打扮得很時髦。
壓根跟廠裏的工人不一樣。
他驚訝之餘挑了挑眉,“餘海棠,你又回廠裏了?”
餘海棠撩了一下頭發,笑得很是開心,“對,我回廠裏了,歡迎嗎?”
何雨柱笑了笑,“歡迎啊,你還是幹廣播員?”
餘海棠笑着點頭。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他記得電視劇裏餘海棠回廠裏的時候,是離了婚得。
不過這女人一向愛折騰,不是個安分得主。
他可不會跟餘海棠走近。
“何主任,想不到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食堂主任,還得讓您照顧點。”餘海棠偏頭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擺了擺手,“哪得話,打菜這塊伱就放心。”
餘海棠要的就是何雨柱這句話。
秦淮茹出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幕,覺得異常得紮心。
何雨柱怎麽可以跟餘海棠走得那麽近?
這個餘海棠穿得那叫什麽衣服,頭發都是卷的,跟狗毛一樣。
秦淮茹看着兩人說說笑笑,别提心裏有多難受了。
不行,她還是要找何雨柱幫忙。
棒埂兒不能一直掃大街。
“柱子。”秦淮茹趕忙叫了一聲,小跑着過去了。
何雨柱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餘海棠笑着沖何雨柱努了努嘴,“找你的。”
她跟秦淮茹又不熟,肯定不會是找她。
何雨柱歎了口氣,轉過身,冷着一張臉,“我說秦淮茹,你能不能要點臉,别有事沒事的往我跟前湊。”
秦淮茹一臉的委屈,眼圈泛紅得望着何雨柱,“柱子,你跟别人就有說有笑得,你就不能對我有笑臉嗎?”
何雨柱一聽就樂了。
“咋的,我想對誰有笑臉,就對誰有笑臉,不服你憋着。”
這話可是相當的不客氣了。
換個人肯定是轉身就走。
可秦淮茹不是。
那臉皮比城牆還厚,自然不會走。
她抽泣了起來,“柱子,我我管不着你對誰有笑臉,可我就找你幫個忙,你也不耐煩,咱們都是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就……”
“喲,你算是哪門子的鄰居,這都十多年了,我們一家都不搭理你了,你咋還往跟前湊。”何雨柱半點臉面都沒給,擡腿就走。
餘海棠聽着就樂,也要走。
秦淮茹卻追了上去,一把攔住了餘海棠,質問道:“餘海棠,你找柱子幹什麽?你可是離婚的了,别老找柱子。”
“呵,我說秦淮茹,你管好你自己吧,我找何雨柱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他是你什麽人?你這麽緊張!”餘海棠直接就怼了起來,“哦對了,你找何雨柱這事,許大茂知道嗎?”
丢下這話,餘海棠直接就走了。
留下臉色不斷變換得秦淮茹。
何雨柱回了後廚,看到衆人在忙碌,将餘海棠回來的事說了一下。
衆人是一點都不驚訝。
畢竟餘海棠已經來過後廚了。
并且還一人給了一個蘋果。
讓他們以後打菜的時候照顧點。
對于這麽上道得人,沒人會不喜歡。
“師父,這是你的蘋果。”馬華笑着将手裏的蘋果遞了過去,“師父,這餘海棠還挺會來事的。”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麽,有想法兒?”
馬華趕忙擺手,“師父,瞧您說的,我哪有想法啊!”
衆人都跟着笑了起來。
中午打菜的時候,餘海棠就趴在窗口上,跟何雨柱說着話。
衆人看了都跟着起哄。
秦淮茹心裏那叫一個難受。
就那麽幽怨的看着何雨柱。
可惜人何雨柱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這讓秦淮茹下午做事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
何雨柱吃完飯就回四合院了。
眼下秦京茹中午是不回來的。
會在晚上從鄧師傅那回家。
讓他意外的是進了四合院,居然看到了于莉跟闫解成兩人。
并且兩人還笑着跟他打招呼。
“柱子哥回來了。”
“柱子哥。”
何雨柱推着自行車停了下來,打量了兩人一番。
不得不說,這兩人穿的很羊城範。
看來這幾個月在羊城過得還不錯。
“嘿,你兩這裝扮行啊!”何雨柱不由得誇了起來。
闫解成嘚瑟得不行,“柱子哥,不瞞你說,羊城那邊是真賺錢,我們這次回來歇一個月,會再過去,柱子哥跟我們幹吧。”
何雨柱看着闫解成,疑惑的問道:“你兩這是幹什麽了在那邊?”
闫解成左右看了看,湊到何雨柱面前,小聲的說道:“柱子哥,我當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說的,你可不能告訴别人。”
何雨柱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倒騰物資去了。
他就那麽看着闫解成,也不催促。
倒是闫解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最後還是壓低聲音說道:“柱子哥,我們在那邊也沒幹啥,就是倒騰倒騰物資。”
何雨柱哦了一聲,笑道:“我就不參合了,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了。”
被拒絕之後闫解成臉色就不好看了。
這賺錢的生意都沒人幹?
何雨柱在夫妻兩陰沉的臉色下回了中院。
等看不到何雨柱的身影了,闫解成才呸了一聲。
“什麽玩意兒,嘚瑟個啥!”
于莉也抱怨了起來,“誰讓你找他了,人家工作多好,能看得上咱們。”
被媳婦這麽一說,闫解成頓時就耷拉着頭。
“行了,咱院裏人多的是,咱媽不是說棒埂兒現在在掃大街得嗎?咱找他不就行了。”于莉給出了一個主意。
闫解成皺着眉頭,很顯然并不想帶棒埂兒。
于莉又勸了起來,“咱兩給他拿貨,還能賺一筆,而且還沒有危險。”
闫解成想了一下,還是這個理。
也就點了頭。
“那行,咱晚上找一下棒埂兒,那小子還是很好騙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