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虎在家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領着兩哥哥往城裏去了。
來得還算挺早。
三人先回的四合院。
把行禮放到何家之後,才往紅星軋鋼廠去。
這一路就是問過去的。
到了紅星軋鋼廠門口,就被保衛科的人給攔住了。
秦小虎倒是一點都不懵,對着保衛科的人嬉皮笑臉的喊道:“同志,你好,我是你們食堂何師傅的小舅子,這兩人是我哥哥。
麻煩幫忙找一下何師傅行嗎?”
說話的功夫,他就把大前門的煙遞了幾根過去。
保衛科的人一看,這小兄弟還挺懂事。
而且還是何主任的小舅子。
當下就笑着應下了這個事。
這不,就有人往一食堂去了。
到了門口,就大聲的喊了起來,“何主任,外面來了三個人,說是你小舅子。”
何雨柱一聽就笑了起來。
他脫下了白大褂,跟着保衛科的這位同志往廠門口去了。
到了跟前,何雨柱就跟保衛科的人介紹,還将李副廠長給的證明給拿了出來。
保衛科的人一看,就放行了。
何雨柱領着三人先去了人事科。
将證明給了人事科的同志,辦理了入職手續之後,何雨柱就領着秦家三兄弟往後廚去了。
那一食堂後廚,就是何雨柱自己的地盤。
他說了算。
更何況,他還是食堂副主任,誰敢得罪?
和不,把人帶進廚房,何雨柱就拍了拍手。
廚房衆人都看了過來。
看到三個陌生的面孔,都很好奇。
這就是何主任的小舅子?
可來他們後廚幹什麽?
馬華忍不住的問道:“師父,您小舅子這是?”
何雨柱笑着看了一圈,才說道:“各位,這個是我大舅子,這個是我二舅子,這位是我小舅子,他們三以後就是一食堂的學徒了。
我剛才已經帶着三人去辦理了入職手續。
大家以後都互相幫襯着。”
他這話一說,衆人都驚呼了起來。
“何主任厲害啊!”
“何主任放心,我們肯定照顧伱小舅子。”
“師父,那他們三就是師弟了?”
“師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對師弟。”
“……”
秦家三兄弟看着食堂裏的人都這麽好相處,一個個都松了口氣。
而何雨柱也把馬華李建國,吳勝利三哥徒弟介紹給了秦家三兄弟。
也就是說,現在何雨柱手上有六個徒弟了。
馬華是大師兄。
介紹完人,何雨柱就分配任務,三兄弟先從摘菜洗菜開始。
畢竟是食堂幹活的人,他也不好一來就安排切菜。
這麽多人看着了。
等幹上幾天,他再教三人切菜。
至于馬華,已經能夠出師了。
炒菜的時候,他在旁邊看着點,也給其它徒弟指點一些。
這不,很快就到中午下班吃飯的時間。
打菜的工人看到今天打菜有三個生面孔,不由得打聽起來。
“嘿兄弟,以前沒見過啊,你新來的嗎?”
“這一食堂居然新來了三個人。”
“你好,我們三兄弟就是新來的。”
“……”
秦淮茹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家三個堂弟,皺着眉頭。
直到到了跟前,她才問道:“小虎,你們怎麽進城了?是臨時工還是學徒?”
聽到秦淮茹的問話,秦小虎壓根就不想搭理。
可這麽多人看着了,他要是不理,吃虧的就是他了。
就這女人的手腕,不知道會怎麽編排他們兄弟。
秦小虎好笑的看着秦淮茹,冷聲回道:“堂姐,我們進城自然是廠裏有招工的名額,學徒工挺好的,比在地裏賺工分強。”
衆人這才知道,原來這三兄弟是秦淮茹的堂弟。
也就是說,跟何主任也是有關系的。
就是不知道,這是親小舅子還是堂舅子。
秦淮茹的臉色就不那麽好看了。
秦小虎給她打菜的時候,甚至都開始颠勺。
工人們這就知道,怕是關系不好。
反正隻要不颠勺他們就行。
秦淮茹心裏那叫一個氣。
她現在廠裏吃飯都是許大茂給票給錢。
打了饅頭和菜就走,就被秦小虎給叫住了。
“秦淮茹,給錢啊!”
他這一喊,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小同志,你新來的不知道,秦師父的飯錢都是許大茂給的。”
“對,小兄弟,你别喊了。”
“小同志,你還挺負責的。”
“……”
秦小虎這才松了口氣,不是吃霸王餐就好。
許大茂這會氣得連都拉了下來,打了菜拿了兩饅頭,付了錢和票灰溜溜的走了。
旁邊打菜的劉岚笑得不行,喊道:“小虎兄弟,這人就是許大茂。”
秦小虎了然的點了點頭。
總算是知道堂姐嫁了個什麽玩意。
就這?
白瞎了她的好身材。
打完菜,廚房衆人開始收拾。
秦家三兄弟也跟着幫忙。
都收拾好之後,何雨柱才帶着秦家三兄弟離開。
他先去把自行車給推了出來。
三一輛自行車,也沒用。
隻能陪着秦家三兄弟走路回去。
這讓秦家三兄弟很是不好意思。
“姐夫,你還是先騎車回去,我們走回去就是了。”秦小虎笑呵呵的開口。
何雨柱擺了擺手,“沒事,就當是鍛煉了,也就這一回,明天開始我就自己騎自行車。”
聽到這話,兄弟三人松了口氣。
而軋鋼廠裏,秦淮茹将許大茂拉到了沒人的地方,很是委屈的吊着眼淚。
許大茂哪受得這個,直接就哄人。
“好喲,秦姐,您這又怎麽了?”
“您倒是說話啊。”
“别掉淚了,你不說,我哪成知道是什麽事?”
“哎喲喂姐姐,您别哭了成嗎?”
“……”
許大茂是真沒招了。
要是秦淮茹跟他吵,他還不怕。
可這一臉委屈的掉淚,他是心疼又無奈。
秦淮茹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停止了哭。
淚眼婆娑的望着許大茂,溫聲細語的說道:“大茂,我就是看到小虎他們進咱廠了高興的,你說他何雨柱怎麽這麽能耐了。
把三哥舅子都給弄廠裏來了,還不是臨時工,我就羨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大茂能不懂?
而且,自己媳婦還誇何雨柱那個棒槌,這讓許大茂怎麽能忍。
他一臉高傲的揚着頭,冷哼道:“秦姐,就這事,您等着,我這就找李副廠長要名額去,不就是學徒工嗎?我也将咱舅子弄廠裏來。”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他心裏是真沒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