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麽一堆,易中海的臉色就有些不自然了。
當年的事,整個院裏人都記得。
還是院裏的人給擡進屋的。
二大爺頓時就嚷嚷了起來,“小兔崽子還敢說,當年要不是你偷吃花生,我能打你們嗎?”
聽到這裏,劉光福和劉光天都冷笑了起來。
“爸,從小到到,咱家的吃食,都是緊着你來。”
“家裏什麽好吃的,都是您先吃。”
“隻有您吃不要的,才輪得到我們三兄弟。”
“整個院裏,有誰家是這樣的。”
“哪怕是三大爺那麽愛算計,可他們家還是公平的,至少吃的都是平均分。”
“一直到現在,咱家每天的雞蛋,都還隻有您一個人能吃。”
“我劉光福要是敢吃,您就打一頓。”
“爸,這麽多年了,是我們不配吃嗎?”
“……”
一番話下來,四合院裏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哪怕是何雨柱也覺得這劉家三兄弟是真慘。
這要換了他,找就反抗了。
能忍到現在才反抗,這劉家兄弟也算是忍到頭了。
二大爺頓時就激動的站了起來,“怎麽的,老子供伱們吃供你們喝,吃點雞蛋怎麽了,那是應該的。
要不是老子,你們早就餓死了。”
眼看着劉光福和劉光天又要說話,三大爺拍了拍桌子歎氣道:“好了好了,今天開會是說你們打你們老子的事,不是說以前的事。”
婁曉娥忍不住的說道:“沒有以前的事,還有現在的事。”
反正她是不怕二大爺。
這話一出,就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
“小娥姐說得對。”
“二大爺也要不像樣子。”
“就算二大爺不像樣子,那也不是劉光天和劉光福打人的理由。”
“對,打人就是不對。”
“……”
劉光福和劉光天感激的看了婁曉娥一眼。
不管是什麽原因,反正婁曉娥是幫他們說話。
就連何雨水和秦京茹也都附和着。
兩人都覺得以後得對何家人好點。
何雨柱還不知道,這無形之中,就讓劉家兩兄弟對自己一家子存了好感。
在一大爺和三大爺的正義聲中,劉光福和劉光天認了錯。
但也表明了,要求自己老爸不要再對自己動手。
否則,今天的事還會發生。
可把劉海中氣得不輕。
一大爺和三大爺爲了平息事情,隻能讓劉海中答應下來。
這個事才算過去了。
散會之後,衆人都還在說劉家的事怕是過不去了。
以後,怕是劉海中還會被打。
何雨柱拉着秦京茹的手回屋。
何雨水倒是自覺的回自己屋去了。
沒有打擾哥哥嫂嫂美好的夜晚。
回了家,二大爺還在罵罵咧咧。
二大媽也不敢勸,隻能由着他去。
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
“哥,小娥姐,還有京茹嫂子和雨水姐姐都不錯。”劉光天忍不住的開口。
劉光福點了點頭,“以後護着點就是了,别讓許大茂那慫貨欺負他們就是了。”
“好的哥。”
一大爺家。
一大媽進了屋就歎氣,“老易,你說着老劉養了三兒子,到頭來養出兩仇人,可見有孩子也不是什麽好事。”
“那你說錯了,是老劉自己不會教孩子,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是不對的。”易中海直接反駁了起來,“你看何雨柱就不錯。”
“呵,柱子是不錯,可人搭理你嗎?”一大媽心裏不痛快就激了一句。
一大爺氣得不說話了。
他還是想賈張氏,起碼人家不會這麽怼人。
前院三大爺家。
一家子都在說劉光福兩兄弟打人的事。
三大爺視線落在自己幾個孩子身上,就說教了起來,“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可不能學劉光福和劉光天。”
“爸,瞧你,怎麽能這麽想?”闫解成頓時就不樂意了,“您也沒打我們,我們能動手嗎?”
闫解放也附和了起來,“爸媽,您二老就放心,我們不會動手,劉家兄弟還羨慕我們家了。”
“就是,就是,光福哥和光天哥,還說咱家公平。”闫解曠晃了晃頭。
就連于莉也搶着說話。
“爸媽,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們肯定不會那樣。”
最後兩人的視線就落在了女兒閻解娣身上。
閻解娣被看得心裏發毛,“爸媽,你們想什麽了,我就更不會了。”
聽了兒女們的話,三大爺和三大媽就放心了。
“那散會,睡覺。”
賈家。
秦淮茹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着。
倒不是被二大爺家的事給吓到了。
而是擔心自己兒子在少管所受欺負。
畢竟,能進去的孩子,都不是善良之輩。
雖說棒埂愛偷傻柱的東西,可那隻是拿東西而已,他本性不壞。
她這每一天都是煎熬,都不知道三個月後,棒埂兒會成什麽樣?
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半夜還是爬了起來,穿上衣服出門了。
黑燈瞎火的,她手裏拿了一個手電筒。
走到何家門口,聽着裏面傳出的動靜,俏臉刷的就紅了。
趕忙小跑着往廁所去了。
回來的路上,她的心就被勾了起來。
鬼使神差的就去聽牆角了。
秦淮茹并不知道,自己到牆根的時候,已經被何雨柱給發現了。
但是何雨柱并沒有聲張,該進攻還是進攻。
可把外面吹冷風的秦淮茹弄得心癢難耐。
隻能在事後,自己悄摸的回屋。
可回屋之後,她就更睡不着了。
這不,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盯着一雙熊貓眼。
在水池邊洗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往何家瞄。
何雨柱起來那是精神好得很。
煮了粥,蒸了饅頭,吃過之後,才騎着自行車慢悠悠的往軋鋼廠去。
廠長辦公室。
一大早的婁振天就來了,這讓楊廠長很是意外。
他殷勤的給人倒了一杯茶水,才坐下來。
“樓董,您有什麽事讓人通知一聲就是了,怎麽還親自來了?”楊廠長眉眼中都帶着笑。
面對廠裏的大股東,他自然是尊敬得很。
樓半城穿着一身唐裝,一雙眸子銳利的看着楊廠長,眼中是無奈和苦楚,“楊廠長,我來是爲了一件私事,聽聞你們軋鋼廠有個大廚,做菜不錯。”
一聽這話楊廠長就懂了,這是沖何雨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