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這事我先跟你說一聲,我跟你一大媽還有很多問題,不止是孩子的事。”易中海不由得歎了口氣。
他自己心裏清楚,跟一大媽是過不下去了。
他的心已經偏到賈家去了。
畢竟是過了這麽多年的夫妻,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秦淮茹歎了口氣,還是點了頭,“行吧,這事您看着辦,我不管。”
她又不是一大爺的女兒,怎麽可能會管兩老口的事。
雖然她心裏清楚,一大爺怕是跟自己婆婆有關系。
但這話,她也不好說。
隻要兩人沒提結婚的事,那她就裝不知道。
兩人說了會話,秦淮茹就準備回屋。
“秦淮茹,我找你有事。”突然出現的聲音,吓了兩人一跳。
一回頭,就看到許大茂站在院裏。
秦淮茹皺了皺眉,問道:“許大茂伱有事就說。”
“那我能跟一大爺說嗎?你跟我回屋說去。”許大茂賤嗖嗖的回了一句,轉身就走。
他身上有傷走得并不快。
秦淮茹看了一大爺一眼,拿不定主意。
一大爺擺了擺手,“你去吧,他現在有傷在身上,不用怕。”
秦淮茹一想也是,就跟着許大茂去了後院。
不巧的是,兩人剛進院子,就碰到一大媽端着碗筷從聾老太太屋裏出來。
一大媽看到兩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秦淮茹還是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
“一大媽。”
一大媽看都沒看她一眼,端着碗筷就走。
秦淮茹就有些尴尬。
許大茂一臉的笑,“我說秦姐,你理她幹什麽?”
說着話,他人就往屋裏去。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過去。
然而,她才進了屋子,許大茂就把門給鎖了。
這讓秦淮茹慌了起來。
“許大茂,你想幹什麽?”秦淮茹一臉的急切。
許大茂卻壞笑道:“秦姐,我是個單身男人,你是個單身女人,你說我想幹什麽?”
沒道理今天他傻柱做新郎,他不可以?
這讓他心裏十分的不爽。
秦淮茹這下是真的慌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許……大茂,你别胡來,小心……小心我報案!”
可惜,這壓根就吓不到許大茂。
就見許大茂嘿嘿的笑了起來,從懷裏掏出了十塊錢以及兩張票。
他往秦淮茹面前晃了晃,才說道:“秦姐,這裏是十塊錢和兩斤肉票,你今天要是從了我,就都是你的了。”
“許大茂,你就這麽欺負你姐嗎?”秦淮茹是真的被氣到了。
她雖然總是被人占便宜,可還是有底線的。
這種事,她一次都沒幹過。
許大茂往椅子上一桌,猥瑣的笑了起來,“秦姐,我欺負你的時候還沒到呢?我身上有傷,得你自己動,可别告訴我你不會。
你都生三孩子了,有啥不會的。”
秦淮茹的臉紅得能滴血。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拒絕了。
“許大茂,你把東西收起來,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嘿嘿,秦姐,你都跟我進來了,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許大茂身子往後一靠,賊眉鼠眼的看着秦淮茹,“還有,就算是你去報案,你想過棒埂兒嗎?他要是知道了,還會認你這個媽?”
對于拿捏秦淮茹,許大茂是真行。
原本還一臉堅持的秦淮茹在聽到這話之後,臉都變了。
“許大茂,你混蛋。”
“你今天才知道我混蛋?”
“你不是人。”
“來吧,秦姐,弟弟我都憋死了!”
“唔……”
不同于後院的精彩,中院何家可就溫柔多了。
天黑下來,屋裏的燈就關了。
秦京茹縮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何雨柱脫了衣服上去,伸手就抱住了秦京茹。
發現她的身子抖得厲害,笑道:“京茹,咱們都是夫妻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怕,哥會很溫柔的。”
“柱子哥,我不怕,你來吧。”秦京茹說話的聲音那叫一個小。
何雨柱心裏那叫一個激動。
将人放下來,就撲了上去。
月光照進來,地上都是淩亂的衣服。
而被子裏的人在不斷的動彈。
這一夜,對于何雨柱來說,絕對是難忘的一夜。
這一夜對于秦淮茹來說,也是難忘得很。
隻不過,秦淮茹這邊,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心虛的往中院去。
走到何家門口的時候,聽着裏面傳出來的聲音,臉騰的又紅了。
她小跑着回了家。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绯紅的臉色,冷哼道:“不要臉的臭婊子,你幹什麽壞事去了。”
秦淮茹本就心虛,可這會卻大聲的反駁道:“媽,你可别瞎說,我去上廁所了,回來的時候聽到何雨柱屋裏的聲音才臉紅的。”
賈張氏往何家看了一眼,罵了起來,“該死的傻柱,就知道幹那事,也不知道送肉過來。”
婆婆不在揪着她不放,這讓秦淮茹松了口氣。
可何家傳出來的聲音,還是讓她心裏難受得很。
匆忙的洗漱之後,就上了炕。
這一夜,何雨柱興奮得很。
可惜秦京茹承受不住,他也就吃了兩回肉而已。
一大早起來,何雨柱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去外面溜達了一圈,将早餐買了回來。
依舊是豆漿油條還有肉包子。
何雨水洗漱之後,就要去上班,沒去打擾自己哥哥嫂嫂。
秦京茹一覺睡到了十點鍾,起床沒看到何雨柱,她有些急。
但是看到桌上留的紙條,就心安了不少。
她去廚房将早餐熱了一下,吃完早餐,就燒了開水,準備洗澡。
要說何雨柱在哪,這小子現在就在朝陽門的黑市。
他這邊賣的東西多,買的人也多。
有大米,還有白面,還有雞鴨和雞蛋鴨蛋。
一個早上,總算是把東西給賣完了。
他手裏也多了一百多塊錢。
拿着錢,何雨柱騎着自行車就去了百貨樓。
這次來,他是想買塊手表。
停好車,何雨柱就直奔買手表的位置。
售貨員笑着喊道:“同志,買表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看中的手表。
售貨員就給拿了出來,“同志這表是上海全鋼的,售價是120元,要要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