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歎了口氣，身上的火熱還沒有褪去，隻能無奈的拿了臉盆去水池邊打水洗臉。
洗了冷水，那股子燥熱也被壓了下去。
而賈家卻傳來了賈張氏謾罵的聲音。
“秦淮茹，大過年的，你沒男人能死？”
“我可告訴你，隻要我還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改嫁。”
“别以爲我不知道伱那小心思，人傻柱馬上就要娶你堂妹了，你再對他抛媚眼也沒用。”
“……”
何雨柱聽了一嘴就回屋了。
這一夜注定了不太平。
鞭炮聲不絕于耳。
一大早，何雨柱就起來了。
吃着瘦肉粥，和小鹹菜。
何家在四九城沒什麽親戚，他們過年也不走動。
大年初一，也就是院子裏拜年。
吃飽喝足，何雨柱把門一鎖，就帶着何雨水往後院老太太那去了。
他自己一個大男人去肯定是不合适的。
拉上雨水，也不會有人說閑話。
老太太倒是起得很早，門也是敞開的。
何雨柱到了門口就笑了起來，“老太太起得夠早的，來給您拜年了。”
“老太太新年好！”何雨水也笑着喊了一句。
聾老太太滿臉笑的沖着兩人招手，“好孩子，快進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
但是沒看到婁曉娥。
何雨柱落座之後就好奇的問道：“老太太，婁曉娥出去了？”
聾老太太點頭，“一大早的回娘家去了，樓家人早點知道也好。”
何雨柱頓時就懂了。
這回家拜年是一回事，說離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不然，明天都不回去，那樓家父母就得過來了。
到時候就鬧得難看了。
“要我說婁曉娥就應該搬回去住。”何雨水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聾老太太頓時冷了臉，“回去幹什麽，跟我老太太做個伴也挺好的。”
何雨水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麽。
何雨柱是知道聾老太太對何雨水不滿的。
覺得是何雨水拖累了他，才一把年紀沒有娶上媳婦。
他看着聾老太太，一臉認真的說道：“老太太，雨水是我妹妹，我希望您對她能向對我一樣。”
這就是表态了。
你要是對我妹妹不好，對我好也沒用。
護短這塊，何雨柱還是行的。
聾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就裝傻，“啥，柱子，你說啥，我聽不見。”
得，這老太太又裝上了。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最精明了，裝傻充愣确實算一個。
但他沒打算就這麽接過去。
“老太太，我這人護短，不管是我媳婦，還是我妹妹，我都護着，當然您對我，我也護着您。”何雨柱補了這麽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他知道聾老太太聽見去了。
老太太一看氣氛有些僵，自己先樂了。
“好好好，聽你的。”
說着話，老太太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抓着花生遞到何雨水面前，“雨水吃花生。”
何雨水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
哥哥真的變了。
變得更好了，也更暖心了。
以前老太太不喜歡她，還經常的數落。
可哥哥隻是傻笑的讓她不要跟老太太計較。
可是現在，卻爲了維護她，跟老太太講道理。
不得不說，何雨水一顆心都被暖到了。
也決定以後哪怕是嫁人，也要經常回來。
最好是嫁人了也能住在家裏，就能經常吃到哥哥做的飯菜了。
看着老太太自己找台階下，何雨柱松了口氣。
他是不願意跟老太太鬧掰的。
他手裏有糧，也不缺那口吃的。
有老太太在，易中海還有院裏的這些人，總歸是會忌憚點。
他自己是不怕，但架不住妹妹單純，媳婦也是單純好騙。
有這麽個精明的老太太在，他能放心不少。
又聊了一會，一大爺和一大媽就過來了。
“老太太給你拜年了。”
“老太太新年好啊。”
老太太笑呵呵的，“小易，你們來了，來來來陪我聊會。”
易中海哎了一聲，臉上帶笑的就過來了。
“柱子跟雨水也在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何雨水還是喊一大爺一大媽。
一大媽的笑有些勉強，跟何雨水坐到了一起。
老太太拉着易中海的手，說教道：“小易，你們夫妻兩沒孩子都過了這麽多年，可不能老了老了就散了。”
“老太太，您這說的什麽話，我是那樣人嗎？”易中海心裏不痛快，臉色也冷了下來。
這大過年，非得說這個。
一大媽冷哼道：“你怎麽不是那樣人，整天的往賈家跑，不知道的，還以爲那才是你的家。”
“老婆子，你可别胡捏捏了，這還有柱子和雨水在，别把孩子帶壞了。”易中海被說得有些心虛，拿何雨柱和何雨水當幌子。
何雨柱頓時就站了起來，拉了拉何雨水，沖着老太太喊道：“老太太，您跟一大爺聊着，我們先回去了。”
說着話，他拉着何雨水就走。
老太太倒是沒留，有些話确實不适合兩孩子聽。
出了門，何雨柱就看到秦淮茹帶着兩孩子進了後院，後面就是三大爺一家子。
這都是來給老太太拜年來了。
經過秦淮茹身邊的時候，秦淮茹故意往何雨柱這邊倒。
倒是被何雨水給扶住了，“秦姐，你這走路都走不穩，昨晚上沒睡好嗎？”
一番話，說得秦淮茹臉都紅了，快步的走了。
“柱子哥，新年好。”
“雨水妹子新年好。”
三大爺家的闫解放和闫解成都笑着喊人。
就連低下的弟弟妹妹，也都一臉笑的沖兩人打招呼。
何雨柱笑着應了一聲，“老太太在屋裏了，你們去吧，三大爺，三大媽新年好。”
劉海中見何雨柱沒給他拜年，臉色就沉了下來。
劉家幾個孩子見老爹臉色不好，都不敢跟何雨柱打招呼。
這不，錯開之後，劉家兩孩子都後悔了。
這大過年的，就跟何雨柱關系搞僵了，以後有好處還有他們的份嗎？
何雨柱可不管這些，領着妹妹回屋就嗑着瓜子，烤着紅薯。
“哥，你沒看，剛才二大爺臉色有多難看。”何雨水說起這個事，還覺得晦氣。
這大過年的，冷着個臉給誰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