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賈張氏氣惱了,就是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獅子大開口也氣惱了起來。
這何雨柱是真把她往死裏整啊!
之前報案的事,她還沒跟他算賬了。
這該死的何雨柱,就又來訛錢了。
她兒子偷東西是不對,但那還不是何雨柱自己養成的習慣。
之前要是不讓棒埂兒偷他的東西,現在也沒這個事了。
再說了,他兒子這也沒偷成功。
何雨柱一點損失都沒有,憑什麽要賠兩百塊?
這簡直就是搶錢!
“柱子,你看這不就幾塊肉麽,要不就算了。”
“我家什麽情況你也清楚,确實挺困難的,拿不出兩百塊錢。”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望着何雨柱,那可真是勾人心魂。
何雨柱都無語了,他這段時間都這麽冷漠了,居然還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他。
他又不傻,就這看幾眼的,就巴巴的把錢和糧送到秦淮茹手裏。
何雨柱冷笑了起來,态度十分的堅決,“秦淮茹,要麽我去報案,棒埂兒肯定得進少管所,要麽賠我兩百塊錢,你們選。
對了,給伱們五分鍾時間考慮。”
秦淮茹眼淚唰的就下來了,就那麽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可惜人家何雨柱壓根就不看她。
更何況還有一個秦京茹攔在中間。
秦淮茹沒辦法,又看向了一大爺。
一大爺這回卻轉過了臉,沒去看秦淮茹。
他手裏的錢都在一大媽那。
這幾天他跟一大媽還鬧了别扭,别說是要錢了,一口吃的都沒有給他留。
再說了,這是棒埂兒偷東西被逮住了。
又不是賈張氏被何雨柱欺負。
他就是有錢,也不會拿出來。
拿出來那就是便宜了何雨柱這小子。
眼見着一大爺也沒指望了,秦淮茹默默的抹着淚。
她隻能把視線落在了婆婆賈張氏的身上。
“秦淮茹,你敢打我養老錢的主意,我告訴你沒有,一分錢都沒有!”賈張氏直接就鬧騰了起來,那嘴臉叫一個惡心。
連自己親孫子都不救,這個老巫婆。
秦淮茹可管不了那麽多。
要是不拿錢,她兒子真的進少管所。
這事,何雨柱還真幹得出來。
秦淮茹狠了狠心,哭着說道:“媽,你手裏有五百塊錢,那是東旭的撫恤金,如今他兒子要進去了,你真的想讓老賈家絕後嗎?”
這一番哭訴,周圍的人都吓住了。
五百塊錢啊!
原來賈東旭的撫恤金都捏在賈張氏手裏了。
怪不得賈家日子過得這麽艱難。
于是,一個個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變了。
“秦淮茹可是倒黴,攤上這麽個婆婆。”
“這老賈家是真要絕後啊!”
“五百塊錢啊,她是怎麽拿得下去的。”
“我看,這秦淮茹還不如改嫁算了。”
“……”
五百塊錢是什麽概念?
就賈家的情況,不吃不喝也得存兩年半才有。
被衆人指指點點,賈張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會要是腿沒傷,她都會跳起來去打秦淮茹這個賤人。
她咬了咬牙,極不情願的說道:“秦淮茹,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再想要我的棺材本,我就一頭撞死!”
“媽,您這幫的不是我,是棒埂兒,是你大孫子。”秦淮茹痛快的叫了起來,“還有,棒埂兒要是進去了,你以後誰給你養老,棒埂兒都進去了,我都沒指望了,我就帶着小當跟槐花改嫁,也不會管你死活。”
還别說,這通話說出來,秦淮茹心裏的氣也出了。
“行了,别磨蹭了,趕緊拿錢去。”何雨柱催促了起來。
遲則生變。
賈張氏在易中海的攙扶下往賈家去了。
跟着去的還有秦淮茹。
至于小當則是惡狠狠的瞪着何雨柱。
而槐花還拿着木棍要打何雨柱。
不過她那點力氣,何雨柱也不在意。
賈張氏進了屋,就沖着易中海和秦淮茹說道:“你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一大爺有些尴尬,但還是轉過身去了。
雖然他沒想過偷看,這被賈張氏說出來,他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秦淮茹極不情願的轉過身。
賈張氏在藏錢的地方抹出一個布包,數了十張大團結出來,那是一臉的肉痛。
一連數了四五遍,這才将剩下的錢包起來,又換個位置藏起來。
整理好之後,賈張氏轉過身,抓着手裏的十張大團結,“秦淮茹,錢給你。”
秦淮茹和一大爺這才轉身過來。
看着十張大團結,秦淮茹的心都再滴血。
一百塊,這可是一邊快。
都頂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夠他們一家子,過年吃好久的肉,還能買身新衣服。
可現在,就這麽沒了。
秦淮茹的心裏更加的痛恨何雨柱了。
她都這麽難了,何雨柱還這麽逼她。
簡直就是不給活路。
秦淮茹拿着錢就走了出去。
院裏衆人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平時喊窮,這存款都有五百塊,可比他們有錢多了。
這些年是怎麽好意思要人何雨柱接濟的。
而且每天的盒飯還都去拿。
這臉可真夠大的。
最最氣憤的就是一大媽了。
賈家都這麽有錢了,還讓她接濟。
一大爺工作這麽多年,存款有是有。
可是她就不樂意接濟賈家。
五百塊的存款啊,在這院裏,能有這個數的,一隻手都數地過來。
就是何雨柱,恐怕都沒有這麽多的存款。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一大媽看向了何雨柱,喊道:“柱子,你手裏有五百塊嗎?”
何雨柱一聽就懂了,大聲的說道:“沒有哇,一大媽我這些年都接濟賈家去了,身上就留五塊錢做生活費。
您說說,我這些年是不是被人給耍了。
人家都有五百塊的存款了,還天天的盯着我兜裏的錢。
好在我如今醒悟了,知道賈家都是一群白眼狼,跟他們一家子劃清界限了。
要不然,我這什麽時候才能娶上媳婦。”
衆人都一臉同情的看着何雨柱。
“可不是麽,這賈家真是太過分了。”
“可憐柱子跟雨水了,連口肉都吃不上,都進了賈家肚子。”
“人柱子現在醒悟了,這不天天的有肉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