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下空中相接,秦京茹一臉的嗔怪,“柱子哥,你太壞了,人家都不能呼吸了。”
何雨柱聽着這話,眼神都變得幽深了起來。
體内的火氣又被挑了起來。
卻被他深深的壓制住了。
他勾着唇角壞笑了一聲,“京茹,下次教你換氣。”
接吻連換氣都不會,可見秦京茹有多純。
也對,這個年代的女人,都很純潔,後世的那些女人根本就比不了。
何雨柱伸手圈住了秦京茹纖細的腰身,隻覺得自己穿過來,是真的很幸運。
這可真是個激情的年代。
機遇與危機并存。
下午四點。
何雨柱就開始做飯了。
中午就吃了一碗面條,說實在的,他都餓了。
由于中午帶了粉蒸肉和丸子回來,他就想着這會再炒個大白菜就行了。
粉蒸肉可以直接蒸了吃。
肉丸子,可以用來打湯。
他是在大鍋裏蒸的米飯,還帶了幾個白面饅頭。
對别人來說吃白面饅頭那是奢侈。
但對何雨柱來說,白面饅頭隻要想吃,那就有。
他空間裏,可以有好幾袋子的白面。
正所謂手裏有糧肚子不慌。
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随着蒸汽上來,香味瞬間就飄了出去。
院裏其它人正做飯,一個個都從屋裏走出來,順着風吸溜着香味。
“這柱子家又吃肉了。”
“嗐,誰讓人家有本事了。”
“可不是嗎,聽說今天又出去給人做席面了。”
“哎,我要有那手藝,我也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你,能找到臨時工作就不錯了。”
“……”
這是大多數人的聲音。
還有一小撮人,以賈家爲首的,正在罵着。
“這個傻柱,又吃肉了。”
“該死的傻柱,吃肉也不往咱家送一碗。”
“秦淮茹,伱是真沒用,連你妹妹都比不上。”
“媽,我要吃肉,我都好久沒吃粉蒸肉了。”
“媽,傻叔是不是以後都不會送肉給我們吃了。”
“傻柱就是該死,不送給咱,生兒子沒屁眼!”
就連易中海,也跟着罵了起來。
“傻柱得意不了多久,你們等着吧。”
賈張氏聽着這話,臉上才有了笑模樣,“老易,你這是有辦法了?”
“這事别亂說。”易中海還是有腦子的,沒完全說出來。
棒埂兒聽着就樂。
主要傻柱倒黴,他就高興。
哼,讓你不給我吃肉。
看我今天不去偷。
賈張氏實在是太饞了。
趁着秦淮茹去做飯的功夫,将棒埂兒喊道跟前來。
她小聲的問道:“棒埂兒,你想吃蒸肉嗎?”
“奶奶,您可别說了,我都饞死了,都怪傻柱!”棒埂看着何家的方向,惡狠狠的說着。
賈張氏也跟着罵,“對,都怪那個該死的傻柱,大孫子,奶奶教你,他不給,咱就自己想辦法。”
棒埂兒一聽這話就懂了。
奶奶跟他想一塊去了。
他是連連點頭,“奶奶,您就瞧好吧。”
有了這話,賈張氏心裏舒服多了。
想着晚上能吃到粉蒸肉,臉上笑都露出來了。
前院三大爺家。
窩窩頭和粥熟了之後,一家子都跑到門口吸溜着。
聞着肉香味,還是能吃下去的。
闫解放看着手裏的窩窩頭,又看看碗裏清湯寡水的粥,抱怨道:“爸,咱們家啥時候能吃上肉。”
“爸,我們也是交了夥食費的,您就給我們吃這個?”于莉一臉的不滿。
天天的不是窩窩頭,就是菜飯。
她都要吃吐了。
闫解成也哼哼了起來,“爸,你就算不吃肉,這粥能稠點嗎?”
連最小的閻解娣都不滿的嘟嚷了起來,“爸,姐姐嫂嫂說對得,咱家明天能吃上餃子嗎?”
豬油渣今天中午炒了菜了。
還沒等上桌,就被她媽用筷子給夾了起來。
說是等明天小年的時候包餃子吃。
闫書齋瞪了幾個孩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知道肉好吃啊,咱家七口人,就靠我那點工資,那不算計點,這日子能過嗎?
小年夜吃餃子那不是之前都說好的嗎?你們還擔心什麽?”
幾個孩子都悶頭喝粥。
害怕再說話,明天的餃子都沒了。
飯菜好了之後,何雨柱讓何雨水給後院的老太太端了一碗蒸肉過去。
至于其它的倒是沒有送。
有一大媽給做吃的,他送點菜就夠了。
吃着蒸肉,秦京茹臉上堆滿了笑,“柱子哥,我現在覺得天天就跟過年一樣。”
“京茹姐,我也是這種感覺。”何雨水也跟着傻樂。
之前她哪敢想,能天天吃肉。
十天半個月能吃上一回,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自從哥哥跟賈家劃清界限之後,她家的日子是眼看着過好了。
“哥,還是你有覺悟,要早跟賈家劃清界限,那我也能早點吃上肉了。”何雨水吃的腮幫子鼓鼓的,還不忘說這麽一句。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往秦京茹那看去,笑道:“那這樣,就沒你嫂子了。”
何雨水一愣,随即就大笑,“還真是,這秦淮茹還是辦了件好事的。”
秦京茹臉一紅,卻滿是鄙夷的說道:“雨水,你可别被我堂姐給騙了,她那是還想讓柱子哥接濟他們家,還想要每天的飯盒。”
這一點,她現在已經确定了。
何雨水整個人都傻了。
這怎麽還有這一出啊!
何雨柱趁機說教,“雨水,你還是太單純了,以後工作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跟哥說,哥給你出主意。”
這一次,何雨水倒是沒有拒絕,嗯了一聲。
三個人吃了還剩下幾塊粉蒸肉,被何雨柱收到櫃子裏去了。
秦京茹收拾碗筷,何雨水擦桌子。
何雨柱則是悠閑的哼着小曲,喝着茶水。
日子那叫一個舒坦。
正在這個時候,三大爺過來了,搓着手掀開門簾。
“嘿,三大爺,這大晚上的,您有事啊?”何雨柱笑着喊了一聲,招呼道:“三大爺,進來喝口茶水。”
三大爺放下門簾擺了擺手,“柱子,茶我就不喝了,我來了是想問問你咱大院年底開會的事。”
這一提,何雨柱就想起來了。
四合院每年年底都得開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