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喊,其他人也都看向何雨柱。
就連秦淮茹都淚流滿臉的望着何雨柱,要一個理由。
何雨柱突然就笑了起來,
他總不能說,爲了系統多簽到幾次。
他掃視了一圈,才說道“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嬸,我何雨柱可沒針對她秦淮茹,我隻不過是要跟他們賈家劃清界限。
從此以後,做個普通的鄰居就行。”
衆人一聽這話都傻眼了。
這何雨柱今天不傻了啊。
秦淮茹卻急得不行。
不能讓傻柱跟他們劃清界限。
可不能把傻柱這長期飯票給弄沒了。
“傻柱……”
“秦淮茹,你他媽再叫我傻柱,我抽你信不信!”何雨柱沖着秦淮茹猛的吼了起來,“我就想在三十歲之前找個媳婦,秦淮茹我跟你們一家劃清界限有問題嗎?”
他這一問,不同秦淮茹回答,其他人就回了話。
“那肯定沒問題啊。”
“柱子,伱這是不傻了。”
“哈哈哈,娶媳婦好啊,老婆孩子熱炕頭!”
“……”
衆人很容易就接受了何雨柱的轉變。
怪不得今天變得不一樣了。
原來是想通了,想娶媳婦了。
聽到何雨柱想娶媳婦,秦淮茹的心跟針紮了一樣的難受。
是她最近給的甜頭不夠嗎?
還是她一直吊着何雨柱的行爲讓他不滿了,才生了娶媳婦的心。
看來以後必須做出巨大的犧牲才能穩住傻柱這個長期飯票了。
秦淮茹的心裏翻了一遍又一遍,合計了一下又一下,還是覺得是自己沒給傻柱甜頭的原因。
一大爺等人心裏也松了口氣。
不是針對秦淮茹就好,原來是想娶媳婦了。
這好辦。
他本來就有心将秦淮茹跟傻柱往一塊湊。
等晚一點,他再跟兩人把這個事都給說了。
三大爺看了何雨柱一眼,那眼裏都是算計。
他今天幫了忙,何雨柱應該能分個雞腿給他。
再看向自己二兒子的時候,眼裏也多了幾分欣慰。
二大爺見着自己沒耍着官威,憤憤然的離去。
一大爺也趁機喊道:“事情都解決了,都散了吧。”
都沒熱鬧看了,衆人自然是各回各家。
但是當何雨柱要走的時候,卻被一大爺給攔住了。
何雨柱一臉的不解,“一大爺,您攔我幹什麽?我屋裏還炖着雞了,這要是糊了,您賠嗎?”
當下一大爺就往旁邊走了兩步,硬生生的看着何雨柱走了。
整個中院眼下,就剩下一大爺和秦淮茹兩個人。
他們不知道的是,賈張氏正從窗戶口看着了。
隻要兩人有過分的舉動,保準一嗓子就嗷出來。
秦淮茹伸手抹了把淚,可憐兮兮的看着一大爺。
一大爺歎了口氣,勸道:“秦淮茹,你也别怪傻柱,你要是真想跟他過,就别吊着人家,傻柱可不傻了。”
以前傻柱傻,那是他樂意裝傻。
可現在人不樂意了,那你就不能還把他當傻子。
一大爺就是這麽個意思。
秦淮茹的心苦得跟黃連一樣。
她當然想跟傻柱過了。
有錢還有房,還有鐵飯碗。
可她婆婆不準啊。
她但凡有那麽點心思,婆婆就會指桑罵槐。
也不想想,每天吃的肉都是人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
吃着人家的肉,還說着人家的壞話。
“一大爺,我有那意思沒用啊,得傻柱有那意思,剛才您也看到了,傻柱對我……”
一大爺擺了擺手,“行了,你有這個心思,那我晚點就去給傻柱說這個事,以傻柱以前對你的心思,他肯定會同意。”
秦淮茹此時此刻,才覺得生活還是可以繼續的。
她沖着一大爺點了點頭,這才往自家房子去。
一大爺目送着秦淮茹離開,無奈的轉身往自家屋裏去。
看到一大爺回來,一大媽把人拉着坐下,這才問道:“你跟秦淮茹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那三十塊錢可得讓人還了。”
這可是他們養老的錢。
一大爺就把自己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的事給說了。
一大媽卻擺手,“你可别操這個心了,傻柱要有那個心思,今天就不會針對秦淮茹了。”
“那之前傻柱對秦淮茹可是言聽計從的,連工資都是人秦淮茹領的。”一大爺卻不信,還勸道:“咱兩以後老了,可得有人管。”
後面的話一大爺沒說,相信一大媽也能懂。
果然一大媽轉頭就變了臉,“行吧,你要撮合就撮合,要是傻柱不願意,你這心也得歇下來了。”
一大爺樂呵呵的應下來了。
而同樣不平靜的,還有秦淮茹家裏。
回到家,秦淮茹第一件事,就是質問還在啃着窩窩頭的兒子,“棒梗兒,你跟媽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兒心裏吓了一跳,卻是搖了搖頭,“不是,我不知道。”
說着話就低下了頭。
秦淮茹心裏那叫一個氣,卻沒有動手,而是轉頭問着二閨女,“小當,你說?”
“我也不知道。”小當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回了一句。
秦淮茹頓時就被氣笑了。
她指着小葵花棉襖上的油點子,壓着心裏的怒火,“小葵花衣服上都是油點子,這哪來的?葵花,那雞是你哥偷的嗎?”
“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小葵花一臉天真,滿臉的幼稚。
秦淮茹憋了一天的情緒猛的爆發了。
擡手就去打棒梗兒的屁股。
“我讓你偷雞,我讓你偷!”
“你知不知道,你偷一隻雞,害得我賠了三十塊錢!”
“你個聽話……”
賈張氏一把将秦淮茹推開,将孫子護在身後,數落道:“秦淮茹,我孫子不就偷了一隻雞,那還不是你沒本事買肉回來,把我兒子給餓得。
還有那個傻柱,炖了雞也不送過來,還吃獨食,真是白眼狼!”
秦淮茹有瞬間的錯愕,可還不等她還嘴,就聽到棒梗兒說想吃雞。
“媽,你去傻柱那把那雞端回來。”棒梗兒從賈張氏後面站了出來,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仿佛傻柱炖了雞,就是給他們家的一樣。
這要是換了以前,秦淮茹肯定二話不說就沖過去找傻柱了。
可現在,她卻不敢了。
剛才全院大會傻柱可是說得很清楚,要跟他們一家劃清界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