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忽悠呂帥時編的故事一樣。
荊山着重強調了,他家地窖裏的兩個葫蘆瓶,是賈大師當年送給他家祖上的,專門用來幫他家洩穢用的。
現在穢氣都洩完了,這倆葫蘆瓶才現身。
這标志着囚鎖他家百年的廁所詛咒,終于解除了!
坎坷百年後,他們老荊家,終于否極泰來了!
謝春城打小兒就信荊山家有廁所詛咒。
他也堅信荊家一定會否極泰來。
并且他很早就認定,荊山就是那個奪奇福的人。
眼下荊山這麽一說,根本不用添油加醋,也不用太苛求細節。
謝春城全盤相信了荊山的話,連标點符号都不帶質疑的。
他之前一直估摸着,荊山得到四十歲以後才能奪奇福支棱起來。
沒想到。
荊山這才三十,就天降奇福。
真是太爽了!
謝春城高興的就像他自己得了這份奇福似的。
嘴都合不上了,一直在開懷大笑。
“倆瓶子你賣了五千萬,牛逼炸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都趁五千萬了,還買這種老款的大G幹甚!這車十幾年前就停産了吧?你要買買輛新的啊!”
謝春城興奮的開始挑剔,嚣張的就好像他也趁着幾千萬似的。
荊山笑說:“我倒想買新的呢,但新車沒現車。奔馳的4S店我都轉遍了,沒有一家店有新款大G的現車。”
謝春城還是挑剔:“那也不能買這麽老款的大G啊,這車連100萬都沒有吧?你都憋屈這麽多年了,現在終于有錢了,就别省着了,可勁造吧!買車怎麽着也得三百萬起啊!”
荊山低調的裝逼:“我又沒說我隻買了這一輛車。”
“嗯?”
謝春城一聽就來精神了,兩眼冒光的瞪着眼問荊山:“你還買别的車了?超跑嗎?大牛還是911?”
“操,我這腰倒想開超跑呢,一坐進去直接折了。”
荊山無奈的自嘲着。
謝春城瞥了一眼荊山僵硬的老腰,講說:“也是哈,我都快忘了,你丫腰折過,坐不了太矮的車。”
“對啊,所以我隻能買大G這樣的大型車。”
荊山說着拿起手機,調出在車行拍的瓷器蘭照片。
遞給謝春城看:“喏,這就是我買的另外一輛大G。”
謝春城評價:“這色兒可夠怯的!自己貼的變色車衣嗎?”
荊山講說:“不是,原車就這色兒。”
謝春城看不上的講:“怎麽弄一這色兒的車啊?除了那種豔綠色的車,就屬這色兒難看了。”
荊山無奈道:“人家這叫China-Blue,瓷器蘭,專門給咱們國家訂制的。”
謝春城一知半解的講:“瓷器蘭?”
荊山講:“我賣那倆元青花的葫蘆瓶,上面元青花的藍色,就是這色兒。這是很高級、也很咱們華夏的藍色。”
謝春城仍舊嫌棄:“我明白你爲什麽買這色兒的車了,但我還是覺得它怯。”
荊山鄙視說:“靠,又沒讓你開,我開。這色兒看照片,你看不出它的高級,但看現車,你會被它驚豔到。”
謝春城好奇的問:“這車現在在哪呢?過去看看去。”
荊山講:“在亞運村那邊呢。”
謝春城不懂的問:“怎麽停那麽遠啊?你去那邊玩去了,給停那邊了?”
荊山講說:“不是,這車還在二手車行呢,亞運村那邊的二手車行。”
謝春城鄙視說:“二手的啊?我還以爲你買的新車呢。”
荊山無奈道:“不跟你說了嘛,現在大G沒有新車的現車,要想買新車,至少得等三個月起。”
跟着又講:“這輛瓷器蘭算是準新車了,去年十月份的車,開了才沒幾個月。”
謝春城擔心的講:“才開幾個月就賣,這車别有什麽問題吧?”
荊山告之:“這車被人追過尾,撞的比較慘,後屁股基本全給換了。”
謝春城擺出一副超級嫌棄的表情:“靠!事故車啊!”
荊山講說:“不是什麽大事故。”
謝春城誇張的講:“後屁股全換了還不是什麽大事故?你肯定讓人蒙了!”
荊山講說:“沒有,我就是按事故車的價買的,又不是按準新車買的。這車算是物有所值。全華夏也沒有幾輛這種原廠的瓷器蘭,哥們兒算是撿着漏了。”
謝春城饒有經驗的講說:“覺得自己撿着漏的,往往都是被蒙的。這車你花多少錢買的?”
荊山照實講:“兩百六。”
謝春城用不可思議的口氣問:“兩百六十……萬?”
荊山點點頭:“是啊。”
謝春城瞪起眼睛,就像在看二傻子似的看着荊山,噴說:“我靠,你丫真是個冤大頭!大G的新車也就兩百六吧!這撞過的二手車,你花兩百六買?你還說你沒被蒙?”
荊山講說:“這瓷器蘭不是普通的大G,這是特别定制款,要買新的,落地超四百了。”
謝春城看看照片裏的瓷器蘭,驚說:“這車落地要四百?沒開玩笑吧!有四百我都買勞斯了!”
荊山無奈道:“勞斯哪有四百的車啊,最低也得五百起啊。”
謝春城不忿的講:“那我也不會花四百買大G啊!大G根本就值不了這麽多錢!這就是一破奔啊!最多也就值一百,丫敢賣四百?靠!真是溢價溢瘋了!”
荊山哭笑不得的講:“大哥,你開五菱宏光,說‘破奔’?”
謝春城傲道:“對,就是破奔!我要有五千萬,我絕對不開破奔!”
荊山不和謝春城擡杠,理智的講:“大G溢價确實有點過了,但架不住很多人喜歡它,所謂存在即合理嘛,它就算是玩了命的溢價你也拿它沒轍。國産車要有能取代大G的,我就換國産的了。我現在就等着BYD新出的那仰望了,那車要牛逼的話,以後我就開仰望了,不再被外國車宰了。”
荊山聊回正事:“哎?你那指标是不是還在王軍那兒呢?回頭你把你那指标要回來啊,我這瓷器蘭還沒過戶呢,得用你那指标上牌子。”
謝春城反問:“你自己的指标呢?”
荊山拍了拍中控台,講說:“我的上這車上了。”
“哦對了,這車也是你的。”
突然想到什麽,謝春城講:“我說這車看着怎麽這麽眼熟啊,這車不會是當年那誰那輛吧?你和那誰又勾搭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