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姜雨彤就給荊山安排了剛剛加入她形體會的這位沒有任何從業經驗、也從沒上過牌桌的新人女學員。
要按以往的慣例。
姜雨彤絕對不會把這種純純的女新人給推上牌局。
她至少要培訓女學員幾個月。
把女學員的形體和牌技都調教到最佳狀态,再讓女學員上桌。
但今天實在是時間緊迫。
不推這個新人女學員上牌桌,她就沒有合适的女學員可推了。
這才不得不趕鴨子上架的約這位女學員出來。
其實。
姜雨彤還看重這位女學員的。
這女學員長得極漂亮。
是讓人隻看一眼就會被驚豔到的絕色美女。
而且她身材很好,是呂帥特意點的那種一步一抖的女抖神。
不光車燈閃亮。
她身材還很高挑,腿很長。
将近一米七的個頭,幾乎是女人最完美的身高配比。
并且因爲工作原因。
她的儀态和氣質也非常出衆。
姜雨彤有預感。
這女學員未來若調教好了,絕對能成爲她手下的王牌學員。
要不是因爲呂帥是她的大客戶,也是她的老相好。
姜雨彤今晚肯定不會把這位未來的王牌學員推出來幫呂帥長面子。
正好,今晚趕上這個臨時局了。
她就心思着,借這機會給這新人女學員上一課。
就算招待不好對方也沒關系。
反正是一次性客戶。
就算陪不好也沒有大礙。
就當給這新人女學員積累打牌的經驗了。
但晚上真和荊山接觸過以後。
聽說荊山手裏握着至少一個小目标的現金。
姜雨彤當時就後悔了。
不該安排這個臨時性的女學員!
這不是一次性客戶啊!
荊山是值得她長期發展的現金奶牛級的大客戶!
别的不說。
單是荊山手裏的那一個随時可以調用的小目标,拆借出來一部分。
當過橋資金。
借給那些着急用錢的老闆們去應急,她就能從中獲利不少。
姜雨彤特别看重荊山這種現金奶牛型的客戶。
在如今這個現金爲王的時代。
誰手裏現金多,誰就占據了王道!
這麽一評估。
姜雨彤就想和荊山建立起長期合作的關系。
她擔心那新人女學員什麽都不懂,冒冒失失的上牌桌會給荊山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就想把今晚臨時組的這牌局給撤了。
于是才上演剛剛幫荊山摸腰。
吓唬荊山的一幕。
她想等着年後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再幫荊山安排更完美的牌局。
可惜啊。
她這個小九九沒能得逞。
被眼尖的呂帥給識破了。
姜雨彤心裏這叫一個氣。
她屬天蠍的,做事一向記仇。
今晚和呂帥打牌的時候,她說什麽也要出老千,擺呂帥一道!
看這家夥以後還敢不敢壞她好事!
然而眼前。
荊山是鐵了心要繼續這個牌局了。
姜雨彤隻能提前給荊山打預防針。
她委婉的告訴荊山:“荊總,我今晚幫你約的這位新人學員,就我的了解啊,她以前從來沒上過牌桌,她可能不是很懂打牌的規矩。”
荊山以爲姜雨彤是擔心這女學員沒打過牌,下手沒輕沒重的給他打殘,便道:“沒事,彤總,我今晚不打牌,我就和姑娘聊會兒天,交個朋友。”
“行,那你們看着聊吧。”
姜雨彤才不信荊山的鬼話呢。
這就好比剛上大學時。
他們表演班去農村體驗生活。
正好趕上人家辦婚宴,搞流水席。
結果他們班上最帥的那個逗比男。
非拉着她去蹭飯。
她挺不好意思的。
這男同學就忽悠她。
說就在門口蹭蹭不進去,聞聞香味就行了。
她信以爲真了。
就任由這位男同學蹭。
結果。
這男同學聞着聞着,蹭着蹭着,就硬闖進去了。
最終弄出了血案。
差點沒給她郁悶死。
自那以後,姜雨彤就再也不信男人這類鬼話了。
“我跟你說說我這新人學員的情況吧,你先了解一下,這樣待會你們也好聊。”
姜雨彤還是要給荊山打預防針,以免待會鬧出不愉快來。
荊山感興趣的講:“行啊,她具體是做什麽工作的?不會真是廚子吧?”
姜雨彤搖搖手:“不是,人家是餐廳的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荊山期待道:“那她應該挺健談的,待會有的聊了。”
姜雨彤遲疑了一下,講說:“聊天肯定有的聊,但是吧,我們這位女學員,就我的了解,她打牌經驗很少,不是很會玩。她可能隻會波瀾不驚的小屁胡,不會攢大牌,像清一色一條龍什麽的,她肯定胡不出來。”
荊山扶着腰講:“不瞞你說,彤總,我現在也胡不了大牌,上桌就是小屁胡。我也不敢太激動了,一激動就腰疼。我這腰什麽情況我自己清楚,我打牌就圖了個樂,解解壓就行了,我不追求打大牌的刺激。”
聽荊山這麽講,姜雨彤金絲邊眼鏡背後那雙美眸放亮了,講說:“那正合适啊,荊總你要也喜歡小屁胡的話,可以和我們這位女學員好好交流交流,小賭怡情一下。”
荊山無可無不可的講:“先聊聊看吧。”
荊山不知道姜雨彤之前是在吓唬他。
他真以爲自己腰上問題已經很嚴重了。
所以對于打牌的期待感,直線下降。
他可不想爲了一局牌,就把自己的腰給徹底毀掉。
他自家知自家事。
平時隻要一久坐,他腰就會很不舒服。
動作稍微大一點,腰上就有快要裂開的痛感。
等過年忙完,他說什麽也得去醫院查查了。
要是需要重新動手術,他就趕緊把手術做了。
畢竟,男人的腰,直接關系着生活質量高低。
現在有錢了,他還是想要更高質量的生活。
呂帥這邊打完電話了。
一回來就苦着臉講:“我們家老頭召我回去呢。”
姜雨彤輕皺眉問:“都這麽晚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呂帥郁悶道:“沒什麽大事,就一點小屁事,本來應該今天開年會的時候處理,我有事給耽擱了。我家老頭聽說了,非讓我現在回去處理了。”
荊山講:“那你趕緊回吧,正事要緊。今晚這牌局,要不咱就先撤了算了。”
見呂帥玩不了了,荊山對打牌的興緻就更低了。
姜雨彤也想借機撤了這牌局,這樣更穩妥。
卻在這時,她手機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