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杵在門口影響荊山和張鵬飛叙舊。
馬曉芳很有眼力見兒的回便利店忙活了。
見張鵬飛那雙三角眼一直追着老婆呢,一副老婆奴的做派。
荊山無奈一笑。
把玫瑰遞到張鵬飛手上,督促他:“你趁熱打鐵,再去說幾句好話哄哄你老婆去。”
“謝了!山哥,你這魔術太牛了!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我去再哄一下我老婆,馬上回來!”
張鵬飛一邊歸心似箭的往便利店裏返,一邊回頭囑咐荊山:“山哥你别走啊!我馬上回來!”
荊山笑着啐張鵬飛:“你趕緊滾吧,待會兒給我帶兩罐冰可樂出來啊。”
“無糖的?”
張鵬飛好心反問。
“有糖的!”
荊山一邊從兜裏掏煙,一邊吐槽說:“無糖的喝個蛋啊,一點可樂味都沒有。”
“得嘞,我待會給你拿!”
見荊山好像要抽煙,張鵬飛趕忙提醒一句:“山哥,這是加油站。”
“哦,擦,忘了。”
荊山笑着把中喃海又給揣回了兜裏。
“山哥,待會我請你吃飯,咱倆飯館抽去!這旁邊有家特地道的清真館子,做牛頭宴是一絕,你要沒事,咱倆中午去吃牛頭宴去!”
“行啊,你先去哄你老婆吧。”
荊山朝張鵬飛擺擺手,示意他别磨蹭了。
張鵬飛聽話的進店給馬曉芳二送玫瑰了。
這回馬曉芳沒再撅張鵬飛。
看着手裏完好無損的玫瑰,馬曉芳傲嬌的評價:“你們這魔術變的還挺有意思的。”
“那必須的啊!讨老婆歡心,乃吾輩之光榮!”
張鵬飛就是個無恥之徒,爲了讨好老婆,什麽惡心話都說的出口。
馬曉芳白了張鵬飛一眼,嬌哼着:“臭德行,誰要你讨好啊。”
“嘿嘿,是哀家自己想讨好的,行了吧?”
張鵬飛見馬曉芳已經不抗拒了。
胖手不老實的朝馬曉芳腰後摟了過去。
還要捏馬曉芳翹屁股。
“你别鬧!”
馬曉芳用胳膊肘給張鵬飛頂開了。
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在外面杵着望天的荊山。
提醒張鵬飛:“你同學還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就别跟我起膩了。”
“行,我晚上回家再跟你起膩,嘿嘿。”
張鵬飛知道孰輕孰重。
這時就先不和老婆動手動腳的了。
回身去冷藏櫃裏給荊山拿可樂。
馬曉芳問:“那真是你高中同學嗎?我怎麽看着他比你大了好幾歲似的。”
張鵬飛貧說:“那是他長得太着急了,哦不對,是哀家長得太年輕了,嘿嘿,哀家和你一樣,都是屬兔的,今年本命年。”
“屬兔?你屬兔爺的吧你!還是肥胖版的兔爺。”
馬曉芳很鄙視張鵬飛總裝年輕的賤樣。
遠遠的又看了看荊山的大G。
她羨慕的問張鵬飛:“你看見了沒,你這同學是開大G來的,瞧瞧人家混的。”
張鵬飛早就看見荊山的大G了。
傲然講說:“牛掰吧!那是我大哥!”
“他幹嘛的啊?魔術師嗎?”馬曉芳好奇的問。
張鵬飛被馬曉芳給問住了。
回想着荊山神乎其神的魔術手法。
遲疑着說:“這個……可能是吧,我也好幾年沒見着他了,也不知道這大哥現在幹什麽呢。”
馬曉芳講說:“這麽年輕就開大G,你這同學指定不一般,你給他發咱們婚禮請柬了沒?”
他倆正月初六要辦婚禮。
目前還有十天不到的時間。
已經進入了最後的籌備階段。
張鵬飛講:“沒發呢,我和山哥都好久沒聯系了。”
“真的假的啊?他不是你請來變魔術哄我的嗎?”
馬曉芳懷疑的問張鵬飛。
“你想多了,我和山哥今天是碰巧遇上了。”
張鵬飛覺得馬曉芳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碰巧遇上?”
馬曉芳捋着手裏複原的玫瑰,問說:“那這魔術是怎麽回事啊?不是你們事先準備好的?”
“必須不是啊!這是山哥臨時變的!他上學的時候就特神,沒想到現在更神了!”
張鵬飛興奮的吹噓起了荊山。
馬曉芳撓了撓頭,懶得想太多了。
抓緊時間囑咐張鵬飛:“那你待會兒給他發請帖啊!請他來咱們婚禮!”
馬曉芳這麽積極,自然是看重荊山開大G的财力了。
這樣的朋友若能赴宴參加他們婚禮,紅包指定少不了。
她去收銀台後翻找起來,嘴裏念叨着:“哎?我記着咱們店裏有空白的請柬啊,你趕緊找找,找出來好給你同學。”
張鵬飛誇海口道:“找什麽呀,沒必要!就憑我和山哥的關系,口頭說一下就行,不用假惺惺的送請柬。他要有空肯定參加咱們婚禮。”
“是不是啊?你們這麽熟?”
馬曉芳滿臉狐疑的表情。
“就是這麽熟!”
張鵬飛傲然無比的回答着。
馬曉芳靈魂發問:“那你們這麽多年都沒聯系?”
“這個……哎呀你不懂啦!反正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就算很多年不聯系一樣會在!”
馬曉芳鄙視尾巴搖上天的張鵬飛:“我真佩服你自己不行,專拿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吹牛逼的樣子。”
張鵬飛不忿說:“誰吹牛了,我和山哥就是這麽鐵!”
“行了行了,你趕緊出去找你同學去吧,别讓人家等急了。”
馬曉芳往外轟張鵬飛。
“那個,老婆……”
張鵬飛突然不牛逼了,指着煙架小聲求說:“你給我拿條煙呗,點八的中喃海就行。”
馬曉芳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幹嘛呀,你見個同學還要順條煙?”
張鵬飛不樂意聽了:“什麽叫順啊?我是拿了送給山哥。”
馬曉芳連張鵬飛說的标點符号都不信:“你同學開大G,你送他點八的中喃海?你騙鬼呢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想抽!”
“真是送他!”
張鵬飛小聲念叨着:“哀家自己抽,偷偷從店裏拿就是了,何必成條兒的管你要啊。”
“嘿?我說盤貨的時候店裏總少中喃海,果然是你偷拿的!”
馬曉芳瞪眼了。
張鵬飛連忙堆笑:“我不是偷拿,我是先零散的拿着,等攢夠數了再付錢,這不是偷。”
“成了成了,你少狡辯了,趕緊滾吧!看見你就煩!”
馬曉芳又往外轟張鵬飛。
“你給我拿條中喃海,我真送山哥!”
張鵬飛賴着不走,講說:“我剛才看見他掏煙了,他掏的就是點八的中喃海。”
馬曉芳懷疑道:“你看錯了吧?他開大G,抽點八的中喃海?”
張鵬飛胸有成竹的講:“絕對錯不了,我天天抽我還能看錯?”
馬曉芳還是不信:“這怎麽可能啊,他開的可是大G!”
張鵬飛哼說:“開大G怎麽了,就算開火箭,他愛抽點八的中喃海還是抽點八的中喃海啊!我們從小就抽這煙,早就抽出感情了。就像我,現在能抽别的煙我也不抽,我就抽點八,這就叫情懷!”
馬曉芳無情吐槽:“你同學要抽點八那才叫情懷呢,你是因爲窮,抽不起别的煙。”
張鵬飛感覺自己被馬曉芳給說矮了,無奈道:“老婆,看破不說破,是一種善良……”
“你少貧蛋了!”
馬曉芳懶得和張鵬飛擡杠了。
從煙櫃裏取出一條點八的中喃海。
問張鵬飛:“你确定要送你同學這煙?這煙你拿得出手?”
“必須拿得出手啊!這才叫階級感情呢!”
張鵬飛從馬曉芳手裏把整條煙給硬搶了過來。
馬曉芳實在看不下去了。
回身又從煙櫃裏拿了一條點八的中喃海。
這煙批發才五十一條,兩條不過一百塊錢。
她很會來事兒的交給張鵬飛:“你要送就送兩條,還稍微好看點。送一條,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還是我老婆講究!”
張鵬飛歡歡喜喜的接過煙,朝馬曉芳挑起了大拇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