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服務人員的引領下,乘坐專車,先行進入到飛機内。
不得不說,這vip中p的待遇,确實爽的一批。
可惜,這次機票是陸忱幫忙買的,待遇也是用他的vip身份。
江知非因此暗暗下定決心,搞錢大業一刻都不能停歇。
在彬彬有禮的空姐引領下,兩人走進頭等艙,找到座位。
在江知非坐好後,化着淡妝,容顔姣好的空姐半蹲下來,對江知非柔聲說:
“貴賓先生您好,歡迎乘坐本次,由盛京飛往淞滬的MU5533航班。
我是本次航班服務于您的乘務員,有什麽需要,您可以及時提出……”
空姐體型姣好,氣質端莊。
最主要的是,她穿着制服和嘿絲。
這一套要是穿在小雨身上……
江知非想入非非,不禁暗暗有幾分雞動。
“先生?”空姐說完常規話語後,見江知非盯着身前的電視愣神,不禁提醒聲。
“啊?”
“請問,您需要什麽飲料,我們這邊有雞尾酒,紅茶,牛奶……”
“一杯溫水就好,謝謝。”
“好的先生。”
空姐起身,又将同樣的話,對路朝雨說了一遍。
等到空姐去前廚房準備時,路朝雨忍不住冷哼一聲,對江知非說:
“老江,你剛才在想啥呢,咋那麽入神。”
江知非暗暗瞥了眼小雨的大長腿,然後頗爲正經地回答:
“我是覺得,每個行業都有不爲人知的艱辛,幹空姐也太不容易了。”
這話一出,他自己忽然一愣。
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而路朝雨随手拿起本讀者雜志,俏臉嗔怒,表明老娘壓根不信你的鬼話。
江知非苦笑,又是一陣甜言蜜語,瘋狂輸出。
而在幾分鍾後,又有一男一女,走進頭等艙。
男人是個大胡子外國大爺。
而女人則打扮的時尚靓麗,留着大波浪卷發,看上去歲數絕不超過30。
大爺對兩人微笑緻意了下。
而女人則仿佛眼長頭頂,高傲地走到座位。
而她坐的地方,正好在江知非斜前方。
應該是見路朝雨在看雜志,女人也拿起本全英文刊,翻了幾頁後,假裝津津有味讀起來。
大胡子用手機回了幾條信息後,關機看向右邊的女人,微皺眉頭說:
“親愛的,你不用強迫自己,讀那些看不懂的東西。”
“老約翰,你瞧不起我是不。”女人放下雜志,驕傲說:
“我讀的是英文雜志,提升文化内涵,而不是看無聊的心靈雞湯文。”
江知非:?
路朝雨:??
大胡子顯然對小女友的潑辣脾氣沒轍,無奈說:
“Ok,Ok,随便你,你喜歡看什麽,就看什麽。”
而江知非見狀,突然用英文,流利地對大胡子說了一串話。
刹那間,大胡子臉色微變。
他連忙伸出脖子,朝女人的桌闆上的雜志看了看,然後表情詭異。
女人也是微楞,轉頭看向江知非問說:“你和我家老約翰說了啥?”
“沒什麽,隻是把女士你看了半天的内容,跟這位先生解釋了下。”
“啥?”
女人低頭看向英文雜志,卻是一臉懵逼。
她其實壓根不懂,這頁講的是啥,隻是覺得圖片多點,所以才沒翻頁。
女人也顧不上裝文化人兒,拿起雜志,對大胡子連忙問:
“老約翰,這上面講的都是啥。”
大胡子表情怪異,但終究開口說:“這上面,是專門給多次打胎的女性,寫的科普警告。”
女人:……
全長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過程裏,女人不停地在解釋。
幸好有空姐前來勸阻,要不然,江知非感覺耳朵嗡嗡的。
離地一萬米的高空中。
江知非側過頭去,發現小雨雙眸緊閉,正窩在座位裏小憩。
一雙大長腿蜷縮着,如同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令江知非百看不厭。
他揮手招來空姐,壓低聲音說:“麻煩給旁邊這位女士,蓋一個毛毯。”
“好的,先生。”
空姐片刻後去而複返,取來兩張紅色的毛毯。
在輕輕蓋到路朝雨身上後,她又問向江知非:“先生,您是否也需要……”
“我不用,謝謝,另外問一下,大概還有多長時間,能抵達洪橋機場?”
“按照航班預計落地時間,大約在40分鍾後。”
“好的,謝謝。”
江知非轉頭,看向舷窗外仿佛靜止的雲層,微微失神。
這是他第二次來魔都淞滬。
這次,江知非要寫就段,與前世截然不同的故事。
……
……
淞滬,浦江江畔。
難得清閑的江平川,待在面積超500平的江景豪宅客廳裏。
他惬意地靠坐在,純手工定制的真皮沙發上,享受這平平淡淡,樸實無華的普通家庭生活。
“老公,你覺得這套怎麽樣?”
江知非的後媽,袁容,從衣帽間走出,向江平川發問。
她穿着米白色西服與銀色闊腿褲,腳上一雙白色高跟鞋。
即便衣着打扮很素雅,卻也掩飾不住她的天香國色。
微眯着眼的江平川,懶散地擡眸看了一眼。
“嗯,挺好,溫柔得體,落落大方,既表現出端莊賢淑,又不顯老氣橫秋。”
江平川假裝認真點評,實則很敷衍地回答道。
“江平川,我換第三套衣服時,你說的話和現在一模一樣。”
江平川:……
大意了。
不過你這起碼換了有十幾套,連帶各種各樣的鞋子都換了遍。
又不是蜈蚣,買那麽多高跟鞋幹嘛。
江平川内心如此想,但面上不動聲色說:
“哦,是嗎?可能是夫人你太過美麗,令我一時詞窮。”
“少跟我在這兒貧嘴,你還坐着幹什麽,趕快去換衣服,時間快來不及了。”
江平川有些不情不願地起身,埋怨說:
“明明我是老子,他是兒子,哪兒有兒子來淞滬,當爹屁颠屁颠去候着的道理。”
袁容脫下高跟鞋,給了江平川一個白眼說:
“那你想怎麽樣,坐在家裏,等着小非領着姑娘上門,給你磕頭請安?”
“父爲子綱,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祖訓。
江知非那臭小子,既然不願認我這個爹,我憑什麽給他面子。”
顯然,江平川對兒子在畢業典禮上的發言,至今仍耿耿于懷。
“别總跟我提那些老黃曆,我不樂意聽。
要不然以後,你晚上就抱着三綱五常睡,别上我的床。”
江平川聞言,心中不禁冷哼一聲。
他可是鐵骨铮铮的大丈夫,讀的是聖賢之書,怎會爲了區區美色而折腰。
可當江平川仔細打量了下,妻子嬌豔的面容,柔弱無骨的腰肢後……
“老婆,是燙好的那件襯衫對吧,我這就去換。”
江平川呵呵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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